作者:
大人引以為傲的雄偉隊伍,一息之間被秒殺,他嚇的瑟瑟發抖。
“你們到底是何人?”
蘇暖嗤笑,“眼下還有心情問這個,想必是不知害怕。”
小手緩慢伸入包中,以極快的速度陶出一根銀針,她對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僅僅陶出一根,不怕會失手。
泛著光的銀針顯現,這下眾人看了個清楚。
只見餿的一聲,銀針從她手中飛射而出,準確無誤沒入店小二體能。
小二當即撲通到下,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趙匡下巴早已掉在了地上,他渾身發顫,喃喃道:“怎么可能呢?小孩子的力氣怎會這般大,光憑一根銀針便能置人于死地?”
銀針呀,一根細小的銀針!
不是什么鋒利的武器,就是飛鏢,若不能擊中要害,也不能一招斃命。
而地上躺著的人,胸脯無半分起伏,就知死的不能再死。
趙匡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變的不認識,處處透露著詭異。
齊流遠比他好不到哪去,完成處在呆滯的狀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還沒到他腰的女娃娃,竟會這般厲害!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阿爺!”蘇暖面色一變,飛快往門口掠去。
齊流遠回過神來,亦是面色突變,顧不上傻愣愣的趙匡,長腿快速往門口邁去。
老爺子一行人連頭馬匹一塊,被圍困中央,他緊緊抱著牙牙不讓其受到丁點傷害。
而數名手下拼死相護,把他們二人圍在包圍圈里。
有幾個受了傷,身上各處滲出斑駁血跡,分不清是他們的,還是敵人的。
敵人大約四五十人,長相各異,體態高矮胖瘦皆有,瞧見就沒屋內死翹翹的幾人厲害。
見老爺子和牙牙沒受傷,蘇暖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二話不說加入站斗。
她的加入,令局勢有了很大突變,黃文等人認真對方敵人,等抽了空隙來瞧,均傻眼了。
只見原本囂張跋扈,讓他們節節敗退的敵人,以極快的速度在減少。
而始作俑者既然是同他們趕了了幾日的女娃娃?
女娃娃白白嫩嫩,臉蛋沒巴掌大,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天真無邪,人畜無害。
此刻卻像閻王爺,臂膀一抬,就會有一人死去,活脫脫一收割機器。
這是蘇暖第一次殺人,每根銀針扎入要害,不給他們絲毫反撲的余地。
本以為殺人是件極其艱難的事,可在得知對方做了什么慘無人道之事時,就不是那么難了。
相反,有一種替天行道的舒心。
齊流遠面色驚駭,掃了眼蘇暖,便加入站斗。
這群人有一半不會武,光靠蠻力,齊流遠身手不凡,加上速度極快的柚芙,和一招就能使之斃命的蘇暖。
場面很快鎮住,留有十余人,其余均全軍覆沒。
黃文是齊流遠的副手,上前捏住起一人都的下巴,兇惡的吼道:
“你們是何人?”
這人氣若游絲,只有一口氣尚在,渾身鮮血淋漓。
“我們是本地的,糧食缺乏,便干起了傷人劫貨的勾當,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求大人開恩。”
黃文手一甩,把人甩到地上,回到齊流遠身邊,恭身行禮道:“大人,這些人如何處置?”
齊流遠扶額沉思,片刻后道:“關起來,抓一人問問他們的糧食在何地,正好我們的要吃完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別人以什么方式對待他,他就會以什么樣的方式討回去。
想搶糧?
成啊,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是,大人。”黃文點頭,帶著沒受傷的幾人去安排了。
城中好似就這么多人,先前酒樓里吃飯的小孩均沒了影。
蘇暖奇怪道:“他們瞧著不像一伙的,能跑哪去?”
“他們對我們沒有惡意,隨他們去吧。”齊流遠眼眨也不眨盯著蘇暖瞧,像在看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蘇暖摸摸鼻子,自己有意暴露,就是讓齊流遠不要小瞧了。
但好像用力過猛,沒看見一群接受老爺子診治的護衛見鬼似的盯著她嗎!
對于他的想法,蘇暖頗為贊同,“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幫你是情份,不是本份,何況他們沒有絲毫交集,沒必要豁出性命幫忙。
至于他們吃的包子,蘇暖更加沒法評判,不吃會餓死,吃與不吃憑個人選擇。
只要他們沒害人,什么都好說。
一行幾人坐在街邊休息,受傷的傷口已經處理好,有一人傷的極重,老爺子還在處理。
趙匡蹲坐角落,看蘇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恨不得把自己塞地縫里藏起來。
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
確定是小娃娃嗎?
憶起到地不起的那幾個人,呼吸跟著急促起來,他得罪過蘇暖,不會在月黑風高之際,被悄無聲息的抹掉脖子吧?
趙匡越想越害怕,抱緊雙臂,頭埋在膝蓋叫苦不迭。
齊流遠終于忍不住開口:“丫頭,你這手跟誰學的?可真厲害!”
臭丫頭直接轉變成丫頭,差距不要太大!
“我師父和阿爺。”蘇暖老實回答。
“哦。”齊流遠來了興趣,“蘇大夫也會這手?”
老爺子給人包扎完,滿臉驕傲道:“老頭子我可不會,想練成可不容易。”
保命技能誰不像想有,見識過孫女的厲害,老爺子跟著嘗試,奈何準頭不夠,站在半米外壓根扎不到準確穴位。
這事呀分人!
不是誰都能學會的,且要熟記人體的每一道穴位,不然準頭足夠也是白瞎。
“蘇大夫這般說,想必是真的了。”齊流遠嘆息,“本想讓暖丫頭教授一二,看來是不成了。”
稱呼上的轉變,就是蘇暖這一次的最大收獲。
她拾起一枚銀針,瞇眼投入遠處的墻壁,笑道:“只要有心學,就不怕失敗。”
老爺子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使,學不成很正常。
齊流遠正值青年,可以試上一試,試了才知道行不行。
“暖丫頭說的對,只要有心,就沒有學不成的東西。”
齊流遠高聲樂道,總算知曉蘇大夫為何要帶上她一塊了。
這般厲害的手段,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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