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花奶奶,家中有要事,得抓緊。”蘇暖是真的著急,恨不得能飛回去,“日后得了空再來,嘗嘗奶奶的手藝。”
“既是有事,奶奶便不留了,空閑了可得來奶奶家吃飯。”花奶奶不是那等不明事理之人。
“好。”蘇暖帶著小禾轉身就走。
剛抬腳就聽見身后身后傳來李木琳真誠的聲音里,“奶,我去送送暖暖。”
活落,身側便多了個人,蘇暖看也不看一眼,盡直往前走。
李木琳就跟著,沒說話。
小禾瞧二人的氛圍頓感不對,可她腦子愚鈍,說不上來哪不對勁。
“暖暖,我有事問你。”
臨近街道,眼看路人越來越多,再不說話就沒機會了。
“李爺爺的事我也沒辦法,兩年是我最大化爭取來的,不然會更久。”
不等她說出問題,蘇暖就知道要問什么了。
李木琳這個人吧,遇事不會慌亂,可面對李爺爺和花奶奶就不同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李木琳停下步子,沒在追上去。
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讓人看了都覺心疼,她就靜靜的站在那里,眸中滿是悲戚。
蘇暖是看不見她的,小禾偷偷往后瞟了眼瞧見,不過什么也沒說,小姐的事不是她能干預的。
“有……是有,但條件很苛刻!”
聽出她的落寞,蘇暖終究狠不下心,她明白家人對自身的重要性,倘若自己家人出了這等事,她估計比李木琳還要著急。
李木琳聞呀,眸子熄滅的火重新燃了起來,有越燃越旺的趨勢。
她幾步上前,面對蘇暖,歡喜的問道:“什么條件?不管多苛刻我都會完成。”
她就知道,蘇暖一定有辦法的!
蘇暖抬眸看她,淡淡說了句,“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這是最快獲取善心值的辦法,有足夠的錢,再以她的名義把這些錢捐給貧困地區,或者捐到邊境去。
當然有糧食最好,邊境戰火紛擾,最是需糧食的時候。
可惜現在有錢也買不到大量的糧食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弄銀子送過去。
她空間里的糧食來路不明,更何況現在是糧食危機,市面上突然出現大量的糧食不免惹官府注意。
除非必要,蘇暖絕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錢,又是錢!
怎么她總跟錢過不去,李木琳氣急敗壞,來時吃不飽穿不暖,現在好點了又生這樣的變故。
可只要爺的病能治好,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就是錢嗎?
她賺就是了!
“好,我懂了。”李木琳側過身讓路,“需要多少錢?”
蘇暖與之視,一字一頓道:“自然是越多越好。”
她真沒坑人,善心值是根據人們對她或者家人的的感激與好感度來記算的,跟錢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行,你等我。”
李木琳不知道為什么會需要那么多錢,但只要蘇暖能治就好。
“好,我等你。”
蘇暖許下約定,頭也不回的走了。
為了李爺爺,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穿越的時間不過半月,就能為兩老努力到這個份上,想來感情深厚。
得到一點兒甜頭便付出真心的姑娘,不知日后會不會被人氣派了去。
蘇暖輕輕晃了下頭,感覺自己瞎操心,這是人家的事,她想那么多干什么。
“小姐,李老爺子用到的藥材很貴嗎?”
小禾想不通,小姐的越多越好究竟是多少啊?
“貴,很貴,那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目。”
以蘇暖現在的存款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器材很貴,貴的離譜,兩年都不一定賺到那么多善心值。
小禾默默在心里猜測到底是多大的數目才會讓小姐說出這一番話。
在她的印象里,小姐是很有錢的,出手非常大方,一百兩一塊的冰塊說買就買,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眼瞅著某個小丫鬟沒了聲響,蘇暖扭頭一看,便見小禾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呆的個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蘇暖大聲催促:“擱那想啥呢?還不快走!”
哥哥們練武的時辰就要到了,在不回去她得在太陽底下脫一層皮不可。
師父他老人家可是又兇又可怕。
“哎,來了來了。”
為了趕時間,蘇暖去租了輛牛車,讓車夫快些,以最快到的速度趕到靈藥村,要是能提前兩刻鐘到便多加二兩銀子。
車夫聽了哪有跟錢過不去的理兒,出了城門上官道,他把韁繩揮的那叫一個快,快到只見一道殘影。
馬車里的蘇暖跟小禾顛的東倒西歪,好在兩人頭上沒帶多余的首飾,不然得飛出來不可。
不知過了多久,車夫喊道:“小姑娘,靈藥村到了。”
蘇暖此刻灘在車廂里木愣愣盯著車頂瞧,仿佛要看出個洞來。
半響沒聽到回應,車夫以為她倆出了什么意外,趕忙掀開簾子探頭,“小姑娘你……可還好?”
“一點兒也不好,容我躺會躺。”蘇暖聲音弱的很,像只小貓咪在叫喚。
“好勒。”見人沒事,車夫重新坐了回去,悠哉悠哉看起風景。
這地風景不錯啊,四面環山,依山傍水,上山可陶鳥窩,下河可摸魚,最適小孩子玩鬧!
車夫一點兒不著急,多賺二兩銀,有什么可急的,躺一天都無事。
他不急不代表蘇暖不急,慢悠慢悠起了身,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和衣裙。
隨腳踢踢旁側的小禾,“別躺了,再躺你家小姐就得脫層一皮。”
“脫皮,為什么?”小禾不解,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身姿矯健的如同練過武,蘇暖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禾沒習過武她是知道的,可為啥看起來比她還厲害,自個可是練了半個月的基本功的!
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沒練過的小丫頭?
這個認知令蘇暖備受打擊,何著她辛辛苦苦半個月,一點作用都沒有。
“小姐,你怎……怎么了?”眼見小姐的臉色越來越黑,小禾慌的六神無主。
她是不是問了不該問,或是做了不該做的,才惹的小姐這般生氣?
“無事,下車。”蘇暖悶悶不樂,郁悶的不行。
干情那半個月的太陽白曬了,幸好她怎么曬也曬不黑,不然得哭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