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兩人對話間,楚若知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肚子,若小暖姑娘沒有把錯脈,那這里真的有一個小娃娃了嗎?
撫著撫著,不不知不覺間面上柔和起來,嘴邊帶著淡淡的笑容。
她對小翠道:“小翠,不可如此無禮。”
小翠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小姐,腳一蹬,快氣哭了,“這個丫頭都這樣污蔑您了,小姐您還如此維護她!”
小姐以前不是這樣的,對誰都冷著一張臉,拒人于千里之外,從未對誰這般好過。
這個小丫頭究竟對象小姐做了什么,把她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楚若知撫在肚子上的手從未拿下來過,她擰著眉道:“小暖姑娘并非污蔑我。”
小翠眼睛瞪的死大,眼珠子仿佛要掉出來,“小姐你在說什么?”
小姐這樣說,不就交代表著她曾經和男子那什么過!
這話說出來,小翠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小姐是什么人呀,冷情冷心,對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王爺帥氣又有銀子,心悅小姐這么多年,一直都沒能追到,為此單身到了三十歲還未成親,為小姐守身如玉。
礙于太后的壓力,他把已故陵王的女兒過繼膝下,由于他的態度堅決。
又有了子嗣,太后才沒有一直盯著他不放,可太后也放了狠話,說他四十歲再不成親,就親自給他挑選王妃
小姐被這樣癡情的男人窮追猛打這么些年,不為所動,怎么就和別的男人有染了呢?
那個男子難不成比王爺還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小翠始終想不明白。
楚若知平靜的道:“我說小暖姑娘沒有污蔑于我。”
“若知姐姐,要不你還是去醫館讓大夫確認才好。”蘇暖還沒從這個消息緩過勁來。
楚若知承認自己和男子那什么過,那她自然沒有把錯脈,可蘇暖寧愿是自己把錯了。
這可怎么辦才好,老爸那么愛老媽,知道這個事情后得變成什么樣。
楚若知想了下道:“嗯,去確認下也無妨。”
“小翠,我們去醫館。”
“好的,小姐。”小翠急忙把她攙扶起來。
“我也一塊去。”蘇暖起身連忙跟上,隨便尋了一個恰當的理由,“我想看自己有沒有把錯脈。”
尋這么一個理由再合適不過。
“嗯,去吧。”楚若的手知自始至終都撫在肚子上,顯然對肚子里的娃娃很很感興趣。
三人來到一樓,蘇暖和蘇二狗交代了一聲,讓他把屋里的草莓收起來,免的被下一桌的客人拿走了。
今日街上熱鬧非凡,小翠攙扶著楚若知小心翼翼的避過人群,免的讓人給撞倒了。
她心里極其不愿相信小姐有了身孕,可萬一真的有了呢,還是得好好避著人們才好。
醫館離的不遠,不多會就到了,三人走了進去,柜臺邊有不少在抓藥的人,還有不遠處有些人在看病。
走進去沒多久,就有伙計迎了過來,他道:“幾位姑娘,要抓藥還是看病?”
小翠回到:“看病。”
“好的,請跟我來。”伙計把幾人領到坐堂大夫的跟前。
那坐著看病的人正好看完,楚若知順勢坐了下去。
大夫年過半百,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慈祥的問道:“姑娘,身子可有哪里不適?”
楚若知如實說道:“有些乏力,想嘔吐。”
她確實有想吐的癥狀,可吐又吐不出來,全身都跟著不舒服。
“好,老夫先幫你把脈。”大夫拿起桌邊的絲帕,放在楚若知的手腕上,把起了脈。
好半響,大夫眉開眼笑的道:“恭喜啊,有喜了。”
小翠不死心的問道:“你確定嗎大夫?”
“確定,老夫從醫這么多年,不會連區區喜脈都會弄錯。”大夫被質疑,有些不高興,不過沒有顯露出來。
“多謝大夫。”楚若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臉憐愛之色。
孩子來的太過突然,她深知孩子父親的是誰,雖不喜,可為了孩子,得立馬回去和他成親。
“是否要吃保胎藥?”楚若知第一次有孕,什么也不知,只能尋求大夫了。
大夫搖頭,說道:“不用,是藥三分毒,你的身子很健康,沒有不妥之處,只要吃些有營養的東西即可。”
“多謝。”,楚若知眉眼舒展開來,從來沒有如此開心過。
蘇暖滿臉復雜,不知該如何是好,是繼續查下去,還是到此為止。
若她真的是媽媽,恢復記憶后怎么和爸爸相處。
爸爸的性子她很了解,覺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就拋棄媽媽,可媽媽一但恢復記憶,知曉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定會無臉面對爸爸,愧對于他。
出了醫館,楚若知對小翠說道:“小翠,你和小暖姑娘去拿草莓,我們即日起程回去。”
“小姐,我送你回酒樓,再同小暖姑娘去拿草莓。”小翠這會兒腦子還是嗡嗡翁翁的。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就有了身孕。
雖想不明白,但還是認真的伺候她,這是她的職責所在,無論發生了何事,都不能不管小姐。
楚若知妥協道:“好。”
街上人多,她也怕被別人撞到,以后可得小心謹慎些,她的肚子里可裝著一條小生命呢。
兩人把楚若知送到她住的酒樓,便打算去拿草莓,蘇暖臨走前對楚若知說道:“若知姐姐,等我有空了便去找你玩。”
玩不過是個借口,調查她的身份才是真。
蘇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調查,不管結果如何,都是要查清楚的。
楚若知柔聲說道:“嗯,說不準小暖姑娘來時,孩子里就出來了,到時你們可以一起出去游玩。”
蘇暖忍著心中的痛,點點腦袋。
酒樓的后院
蘇暖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桌子,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小翠拿走草莓后,楚若知便和她坐著馬車走了,瞧著挺趕的,連小蘭都沒等。
馬車正好從自家酒樓經過,楚若知掀開簾子和蘇暖打的招呼,她才知曉她們急匆匆的走了。
“唉……。”蘇暖長長嘆了口氣,干脆趴在了桌子上,頭埋在手臂和桌子的空隙間。
也不知老爸在楠州府怎么樣了,楚若知的家就住那里,老爸的書院在繁華的地段,不知兩人有沒有碰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