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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就吃一只!
何必幺在心里默默想著。
“瞧著怪好吃的,我嘗嘗吧。”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只蝦放進碗里,動手剝起殼來。
很快,殼剝好了,頭也去掉了,一節不大的蝦肉出現在眼前,他看了眼就直接丟進了嘴里,頓時眼睛一亮。
“好吃,為何比我們做的好吃那么多?”吃完連蝦頭也不放過,吸掉了里面的湯汁。
蘇其正笑道:“做的方法不同,味道也就不同了。”
對于他的說法,何必幺很是贊同,“也是。”
一連吃了四五只,他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了,若不是肚子太撐,像這么好吃的吃食,一定能吃掉好幾盤。
何必幺和蘇其正說了會兒話,肚子沒那么難受了才走的,他要早些回去撈大蟲子和魚呢,掙多多的銀子,才能給兒子娶個好媳婦,給閨女尋個好人家。
蘇其正沒閑著,和蘇其慶和蘇老爺子商量了下,決定把糧食送回村子里去,堆在這里始終不是個辦法。
而蘇暖和蘇悅也決定回村子里,蘇暖呆在這里無聊的緊,吵吵嚷嚷的,環境不適合看書。
蘇悅的繡活遇到了瓶頸,她要回村子里找王氏請教,也得回去了。
蘇其慶找來張伯和兩輛牛車,把糧食搬到牛車上面后回村去了,由于糧食太多,一次肯定是運不完的,所以得運好幾次,于是決定一天運一點,爭取找一些運完。
蘇暖坐在牛車上,迎著徐徐吹來的微風,想起了一件事,問坐在他身后的蘇老爺子:“阿爺,黃嬸嬸的病好了嗎?”
蘇老爺子嘆了口氣道:“還沒,不過已經醒了,幾天后就能好全。”
“那就好。”蘇暖放心了,王靈靈是她的朋友,看見她那么難過,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每次去找王靈靈玩的時候,黃香待她很好,不是給吃的,就是給玩的,所以蘇暖不希望她出事,那么好的人呢。
幾輛裝滿東西的牛車極其顯眼,到村子里時被村民圍觀了起來,個個好奇的看著一輛輛牛車經過。
待停在家門口,有村民忍不住問了:
“其正阿,拉這么多東西是干什么的?”
“是啊是啊,莫不是什么好東西?”
“前些個見村長家也拉回來好多呢。”
“也不知道是啥東西。”
蘇其正下了牛車,對著那些村民含糊道:“都是一些吃的用的。”
他也沒說謊不是,確實是吃的。
甭管村民信不信,蘇其正已經和蘇其慶幾人動手把糧食搬進屋里去了。
糧食袋子不怎么重,在院子里做繡活的王氏放下東西,趕忙過來幫忙,她雖是女人,可力氣也是很大的。
在村民看熱鬧的空檔,糧食被搬完了,放進了倉庫里,倉庫很大,可架不住糧食多,把一間雜房收拾出來,才放下了糧食。
搬完糧食后,蘇其正走出院門,對那些村民道:“時辰不早了,都家去吧。”
村民們本想弄清楚后再走的,但是蘇其正來催了,不好再留下,一個個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王氏看著倉庫里堆滿的糧食,皺著眉問:“這會不會太多了些,這么多夠我們吃上許久了吧?”
“不多。”蘇其慶抹了把臉上的汗,坐在一袋糧食上歇息,他喘著粗氣道:“酒樓那邊還有很多呢,爹說了,反正我們有能力,就多買些,到時可以按正常的價格賣給別人。”
“你應該也知,若是那一天真的到來,那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平民百姓。糧食價格會被抬高好幾倍,有錢人家把糧食全部買了去,百姓就算有銀子也沒地買,只能活活餓死。”
王氏雖一直在家,但是蘇其慶每次回來運送菜時,都會和她說酒樓里發生的事,所以是知道家里要囤糧食的,只是蘇其慶還沒來得及把這件事與她說而已。
王氏聽的心里直發怵,那些人確實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的。
“那邊還有多少?”
蘇其慶想了下道:“估摸著還要跑四五趟。”
王氏問:“嗯,要我幫忙不?”
蘇其慶擺手,隨口道:“不用,多大點事。”
王氏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她和蘇老二坐在著聊了會兒天,就出去了。
院子里蘇暖正和小草玩兒呢,她輕輕撫摸著小草毛茸茸的腦袋,瞇著眼睛笑道:“我們許久沒見了,一晃眼你又長大了不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只小小的,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狗狗呢。”
小草真的又大了不少,已經比小花大一圈了,小花已經背不了它了。但是兩只大家伙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小草順著蘇暖的手蹭了蹭,一副享受的模樣。
不遠處的小花一臉虎視眈眈的盯著這邊看,如果不是蘇暖知道她的秉性,都怕它會撲過來咬她。
蘇暖擼了把毛,毛絨絨的觸感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小草很干凈,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臟污的地方,許是翠紅有給她洗澡吧。
小花盯著一狼一人瞅了許久,見她們沒有要分開的意思,腦門上的毛炸開了。
“嗷嗚嗷嗚……”
它一步并做兩步走到小草身邊,低垂著狗頭,委屈巴巴的凝望著它。
小草沉浸在主人擼毛的快感中,怎么可能會搭理它嘛。
小花耳朵垂了下去,伸出一只前爪戳了戳小草,眼里滿是哀怨。
小花:你和主人敘舊敘了那么久,應該夠了吧?
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有了主人就忘了本狗!
小草看都不看它一眼,和蘇暖玩的起勁呢,它舔了下蘇暖的手。
蘇暖就摸摸它的頭,被摸時它瞇著眼睛享受,好不快活。
可憐了一旁可憐兮兮的小花。
見小草不搭理它,它轉移了目標,戳了戳蘇暖的衣角,眼睛濕漉漉的,好似下一秒要哭出來。
“嗷嗚……”
小花:主人你把小草還給我好不好?
蘇暖:……
不知道是她成精了還是它們成精了,她總是能聽懂小花和小草說的話,包括它們的肢體動作,她都能看明白。
是她成精了嗎?
還是它們成精了?
蘇暖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因為現在的她似乎被一只狗嫌棄了,嫌棄的徹底。
瞧見小花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蘇暖沒由來的起了壞心思。
她無視掉了它祈求的小眼神,往院子外走去,邊走邊說:“小草,我們溜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