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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太監,算是太監權利的巔峰了。而現在來的這兩個人,又是巔峰中的巔峰。
他們一個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兼任東昌提督魏忠賢。另一個則是御馬監的大太監郭真。或許是因為郭真上過戰場,還立了大功的緣故。回到皇宮的他,大受重視,并且坐上了御馬監的位子。
這個職務,是十二內監中的,唯一能夠跟司禮監抗衡的存在。因為這是太監中,唯一一個能夠領兵的職務。同時還兼職管理皇家財產,監督地方軍隊,權限極高。非皇帝的親信,不可擔任。
最巔峰的時期,御馬監的太監甚至能夠控制四萬以上的大軍。就算是到了明末的現在。御馬監手中,仍有六千以上直屬的禁軍。在京城中,仍舊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來的一眾士兵,正是御馬監旗下的士兵。因為這內府,是皇族財產,是他郭真的地盤。郭真火急火燎的趕到內府,見到陸煊并沒有出手,而是在一旁輕松的看戲。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他可是知道陸煊真實戰力的。那些身披重甲的韃子,在他面前,就跟糖人似的,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這些東廠的幡子,以及自己御馬監的這些廢物,怕是不夠對方下飯的啊。
是的,在親眼見識過遼東戰場的慘烈,韃子的兇殘,陸煊的強無敵之后。郭真理所當然的把京城的禁軍稱之為廢物......他甚至找了一些軍中老卒充任教官,準備好好練練御馬監的這些人馬。
“統統給我住手,誰敢再動一下,一律格殺勿論。”郭真大喊一聲。一眾御馬監的禁軍,可是攜帶了大量的軍用弩的。這東西,對武林人士威脅還是極大的。那些東廠的幡子也慌了。雙方小心翼翼的退開。
“魏公公,你怕是要解釋一下。為什么東廠的幡子,會出現在我皇家內府中。還是你這東廠提督覺得,內府之中有逆賊亂黨。”
畢竟是過命的交情。郭真張口就把魏忠賢拉下水,但是絲毫沒提陸煊的問題。魏忠賢當然知道,眼前的御馬監大太監,跟遼陽總兵陸煊是生死之交。關鍵是他自己也是蛋疼無比(是不是哪不對勁?)
東廠一隊精銳,來內府抓人,我他媽怎么不知道?魏忠賢臉色漆黑的沖著趙靖忠大喊。
“趙靖忠,你吃了豹子膽了?這內府是你能來的地方?”
“義父......”趙靖忠碰的一聲跪倒在地。想要給自己辯解幾句。但是最后還是沒敢開口。這時候,說什么都是錯的。魏忠賢絲毫沒有給他留面子的意思。
當著上百人的面,手中的馬鞭劈頭蓋臉的朝著他抽了下去。他是真怒了。得知趙靖忠帶人準備對付遼陽總兵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不妙。
他其實理解趙靖忠的意思。不管你是多大的官。但是朝中沒有絲毫人脈。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下你。一頓嚴刑考打,叛賊逆黨的牌子掛起來,到時候怎么說怎么有理。這也是東廠的一貫作風。后世廠衛這些機構,風評不好,就是這種臟活干多了。
畢竟不管是東廠還是錦衣衛,只要他們愿意,所謂的證據,只不過是個流程。從來沒有人能夠真正撐過詔獄的嚴刑拷打。
而且陸煊跟郭真是一邊的。扳倒了陸煊,也能夠有效的打擊郭真在朝中的勢力,在自己面前賣個好。只是這廝不明白,陛下現在是要用郭真跟陸煊的。真要扳倒了陸煊,遼東失守。到時候又是他魏忠賢的責任。
魏忠賢一直都非常清楚一件事,太監的權利來源于皇上。不管是哪個皇上,你作為太監,就得順著皇帝的意思。皇帝想用一個人,你掉頭就把他下詔獄,那不是找死,那是智障......
一連抽了幾十鞭子,把趙靖忠抽的皮開肉綻。魏忠賢才氣哼哼的扔掉了馬鞭。
“滾一邊去。”趙靖忠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甚至不敢起身,就在那低著頭跪著。這廝現在還不是后來那個繼承了魏忠賢東廠提督職務的趙都督。只不過是剛剛搭上魏忠賢這條線的狗。他感覺到魏忠賢是真的生氣了。心中是慌得不行,害怕回頭魏忠賢把自己扔到詔獄去。
“陸總兵,下邊的人不懂事,沖撞了大人。咱家給您陪個不是。”
“這可擔不起。”陸煊‘慌忙’扶助了魏忠賢。“大家都是為皇上辦事。一點小誤會而已,不礙事,不礙事。”陸煊其實很不爽,要是郭真不及時喊停。他都要準備出手了。不過看到魏忠賢的表現,他又察覺到。似乎還真不是魏忠賢的主意。
這么一來,陸煊反而不生氣了。不為別的,魏忠賢可是大明未來的財神爺。全靠他,一年一千多萬兩的遼餉才能夠到賬。陸煊還指望對方給自己籌集餉銀呢。不能翻臉。賺錢嗎!給個笑臉,不寒磣。
陸煊如此上道,魏忠賢感覺臉上也有光。他現在剛剛掌權,還沒到后來九千歲的級別。陸煊這個實權總兵的身份,加上郭真御馬監的身份,還是讓他很有壓力的。
“陸總兵客氣了。您在外為陛下征戰,我們這些人如何能比。今天是我的人冒犯了。不如我今晚在秦樓設宴。一是給陸總兵陪個不是,而也是給陸總兵接風洗塵。畢竟陸總兵難得入京一次,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家彼此客氣一番,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陸煊如愿以償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一百萬兩。也并沒有追究趙靖忠。
不過趙靖忠可不敢放松。從頭到尾他都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陸煊突然間有了興趣。
“趙靖忠,你功夫不錯。而且聽說你還識文斷字?”
趙靖忠茫然的抬頭看了陸煊一眼。然后小聲說道。
“自幼熟讀詩文,還懂一些滿語。”
“功夫好,有文化,還有野心,不錯,不錯。”
陸煊說著,站起身來,對身邊的魏忠賢說道。
“魏公公,你這位義子,是個人才啊。不如可否忍痛割愛,讓給我?”
趙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