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唉”
眼睛嘆了一口氣,他無奈的走到他身邊,忍著身上的寒意,哆嗦著唇瓣,“小子,雖然我們都很想要得救,但是我們還是要看清楚現實。”
聽到眼睛說不信,血眼有些急了,語氣快的飛起,“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們看,外面的寒氣那么大,我們就算待在山洞里面都無法避免,可那些樹竟然在這寒氣之中毫發無損,這不是我們的機會嗎?只要我們能弄明白那些樹為什么能抵御這寒氣,我們不就是有救了嗎?”
聽血眼這么一說,三人相互對視,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石洞口的那些樹。
它們散發著紅光,在暗夜之中,在寒風之中屹立不倒,像極了是雕塑。
可,就算是雕塑也依舊是會被那寒流的冰氣給凍住的,就比如石洞口的那一塊大石頭。
雖然對血眼這個發現感到很是驚喜,他們一下子也變得興奮起來,但下一刻他們就垮了。
外面寒風呼嘯,每吹來一縷風風里面都會加著一道寒流,這讓他們怎么出去?
就算出去了,怕是也會極刻凍成冰雕的吧。
原本興奮的是人,再次懨了,一個個只覺得生活異常艱苦,好想買一塊豆腐一頭撞上去。
“我們好歹現在是有辦法了,大家不要氣餒,要相信我們自己,我們一定可以的,而且這寒流我們已經經歷了第三撥了。”
“這其中我也發現了一些規律,所以我們只要把握好這個度,就一定會避開這些寒流的,到時候等我們沖到那些樹旁邊,這些寒流就奈何不得我們。”
血眼見三人如此,他有些愁眉不展,進行勸說,一旁的紅衣想了想也加入其中,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在死前搏一搏。
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搏一搏,法器會有的,靈丹會有的,修為會有的,都會有的。
說的口干舌燥了,血眼和紅衣才見著兩人燃起了斗志。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后四人便開始圍在一起制定計劃。
“等這一波寒氣停歇的時候,狂獸大人你第一個,然后眼睛大人第二個,我第三個,紅衣大人最后一個,沒問題吧?”
血眼的眼神在四人臉上環繞,狂獸第一個不干了,他皺著眉頭粗聲粗氣道:“為啥俺第一個,要是測算失敗了,俺第一個出去,那俺豈不是要成了一個大冰坨,不行不行,俺不要第一個。”
“那個狂獸大人其實第一個,和后面的是沒有什么差別的,都是很危險的。”
“要知道我們現在本就是賭著這么一線生機,若我們什么都不坐在這里,那是必死無疑,如果我們搏一搏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血眼巴拉巴拉的一通,他的嘴巴終于發揮了最大的用處,一通的話語直接把狂獸忽悠的明明白白。
于是最后的安排是沒有任何變動。
終于等到這波寒流停歇的時候,四人對視一眼,都給了對方一個鼓勵的眼神。
率先來到洞口,把擋著洞口的那個大石頭給移了過去。
狂獸率先邁步來到洞口,雙手握拳在自己的胸口捶了捶,臉上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英勇英勇就義,然后邁著步子砰砰砰的就跑了出去。
兩米大的漢子那體重也是不輕,可他跑起來,腳重重的踏在地面上,卻根本就聽不到一點聲音,其原因不過是被那呼呼的寒氣風給遮蓋。
今晚的夜色對于四人團來說,是一個十分漫長的夜,漫長到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
可今夜,對于冷無憂和君陌淵來說卻很短暫,短暫到就像是一把沙子,從握緊的手指縫中悄悄溜走。
天邊的魚肚白被一抹亮麗的霞光刺破。
驅散了陰霾的天空,降下了一縷縷彩光。
初生的暖陽帶著點調皮,露出一個小腦袋,左顧右盼,環衛在它周身的光暈,像極了它的騎士,守護在它的身邊。
“這里是無盡之海?”
君陌淵和冷無憂并肩站在高山上,目光眺望遠方。
冷無憂語氣帶著幾分詫異,還有驚疑,她看向君陌淵,眼底帶著不信。
君陌淵笑笑,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腦袋,把她的小腦袋轉回遠方,“這里確實是無盡之海,只不過這只是無盡之海的最邊緣。”
“無盡之海十分廣闊,它連接著的是一條條的河流以及豐盛的小湖泊,可以說這是天上界有一大部分都是屬于無盡之海的地域。”
聽著君陌淵的解釋,冷無憂還是有幾分不可置信,她當初不就是那么隨手一撕,竟然把自己直接送到無盡之海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