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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主子并沒有責罰他看守不利,竟然讓他人次次都把尸體給悄無聲息地送到家主的書房門口來的事情。
但是每次收拾尸體的是他啊,那尸體他當真是看著就覺得胃里一陣的翻滾。
前些日子,冷無憂睡不好覺,李景炎也睡不好覺,他這個管家,自然也睡不好覺,他睡不好覺的原因,只是因為在收拾完這些尸體以后,每每睡著了都會在夢中夢見這些尸體的慘樣。
這不,他這黑眼圈今天才剛剛下去,沒想到事情就又來了,他有些頭疼,而至于他臉色發白,除了害怕主子生氣,再一個就是他是真的怕了那些噩夢了。
他在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行動上卻是一也點不慢,找人來處理這些尸體,只不過他找的那些人才剛剛來到的尸體旁邊,正要伸手去將那尸體給抬下去的時候,他就聽到嘎吱一聲,身后的房門打開了。
他轉過身,一眼就看見了一身深藍色寬松長袍,面上帶著一張面具的家主。
他心里一緊,連忙彎腰恭敬的垂首,“主子。”
隨著他的動作,其他的下人們也都齊齊跪地行禮。
就算地面上有雨水,就算雨水打在他們身上,他們也顧不得。
在面對這個家主的時候,他們都是懷著一顆敬畏的心的,他們的這個家主不僅神秘還手段殘忍的令人發指。
說起來他們這個主子是真的神秘,平常他根本就不露臉,每天戴著一張面具,而且總是在書房里面,根本很少出門。
沒有什么大事的話,他一般都不會出門的,就算出門了,也總是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出門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嗯,起來吧。”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李景炎輕微頷首。
視線在戰戰兢兢的下人們身上掃過,最終他把視線收回放在了放在了他腳邊的那一具尸體上面。
在看到這尸體的樣子的時候,他眉頭動了動。
如果不是這具尸體的手腕處有一道痕跡的話,他還真的就認不出來這人就是那個接了他任務,負責暗殺冷無憂的殺手江活。
其實他找人暗殺冷無憂,并不是真的打著能殺死冷無憂的念頭,而是這是他故意想要試探冷無憂的實力底線在哪里才這么做的。
只不過前些天他也實在是被惡心到了,所以才消停了幾天,這不他又發了一個任務,雖然他早已經預料到這人的下場,但沒想到這人雖然沒有斷手斷腳的,但是卻比之前的那些人還要慘。
之前那些人斷手斷腳的,但好歹那張臉還是能看到,哪兒像這張臉,簡直丑出新天地了。
“把尸體處理了。”他平淡的眼眸里面帶著嫌惡,說完直接關了門。
他之所以想要出來,只是想要看一看,今日會不會也像前幾日那樣在門口收獲一具尸體,果然還是和之前一樣。
別人都道冷七少爺看起來冷冷冰冰的,實則人美心善,為人做事都很是正經。
然而和冷無憂打過交道的他卻知道,狗屁的人美心善,狗屁的一本正經,那分明就是一個狗的不能再狗,不要臉的不能再不要臉的腹黑的家伙。
一進書房,隔絕了其他人的視線,李景炎直接摘下了面具,他在自己的暗衛死士面前是從來不遮掩自己真實身份的。
只有在端木府的那些下人和子弟,以及其他人面前,才會遮住自己的臉,
他的這個身份其實還有其他的用處,他并不想被所有人知道。
現在帝都沒有人知道端木府的家主到底是誰,只知道是一個二十四五的青年。
“主子,這個冷七太過分了,這分明就是在挑釁您,您看要不要我去……”他的貼身暗衛出現在他的身后,單膝跪地,語氣里面帶著對冷無憂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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