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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有其他的勢力虎視眈眈,想要將這一個大蛋糕給叼走一口,可最后全部都被他的手腕給鎮住了。
之后的時間,就再也沒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他在內域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實在是感覺有些無趣的緊,就陷入了沉睡,也是近幾千年他才重新醒來,在上界呆的膩了,于是就直接去到了下界。
這個蠻荒小世界倒是真的讓他有了幾分興趣,于是他就在這里創建出了一個三十三殿這樣的勢力,之后他就一直待在了這里,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他不會上天上界。
聽完君陌淵講完這個自述一樣的故事,冷無憂沉默了很久,內心泛著細細密密的疼。
她無法想象那時候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沒有記憶,帶著空洞和迷茫,到底是怎么在那殘忍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
她冷著一張臉,周身都暈染著一股寒氣,回身抱著君陌淵的腰,然后一手按著他的頭,直接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窩。
她不發一言就那么無聲的抱著他,給予他自己最真摯的心疼和安撫。
感受到自己后腦勺的那只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他伏在小姑娘的肩胛窩里,嗅著小姑娘身上淡淡清冽的香氣,他的唇角彎了彎,微微一笑。
其實那些事情他早就已經不在意了,在漫長的歲月里,那些事件根本就不值一提,和那些萬萬年的孤寂比起來,真的就如同浩瀚煙海中的一粒沙,一個浪頭過去就會消失不見。
他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眼眸里面亮光閃閃,他好像又抓到了一個可以跟小姑娘要求福利的機會呢。
“疼嗎?”冷無憂語氣很輕,飄飄乎乎的,手一下一下拍著君陌淵的后背,漸漸的將他抱緊。
漆黑鳳眸里,此刻蘊含著一層冷芒,里面冷的可怕,也黑沉的讓人看不到底。
君陌淵腦袋蹭了蹭小姑娘的肩膀,語氣可憐兮兮又委屈巴巴的,“疼,可疼了。”
聽著這委屈巴巴的聲音,冷無憂忍不住心一揪,下意識的把人抱得更緊了,像哄小孩似的拍著他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我在。”
站在窗臺上試圖想要打開窗子,從外面跳進去的小白,剛打開一個縫隙就看到如此一幕,小白整個團子都不好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就像一只憤怒的小刺猬,它呲著牙,差點沒忍住,直接竄進去揮舞著它的小利爪,把那個狗男人給從自家娘親懷里丟出去。
君陌淵剛好對著這邊,一抬眼就是對上了小白那炸毛的樣子,他揚了揚眉,嘴角彎了彎一副挑釁的模樣,但是嘴上的話卻輕柔無比,“沒關系的七寶,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已經不疼了。”
君陌淵這話一出,冷無憂更加心疼了。
小白能看到,這個狗男人明明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說這些話博取它家娘親對他的心疼,它可是沒錯過這人那得意揚揚又惡劣意味十足的眼神。
小白簡直快要把自己給氣炸了,當然它也很聰明,也格外的機靈,它知道這時候如果沖出去,去把那個男人給揍一頓的話,只怕它娘親要好好的收拾它了,說不定還會冷暴力對待。
這可不是小白希望發生的,所以它只能蹲在窗口,順著窗口的縫隙死命瞪著君陌淵,那呲牙咧嘴的樣子,是兇獸本獸沒得跑了。
冷無憂也不想讓君陌淵沉浸在過去那么難過的回憶中,她抱著君陌淵的手松了松,把他往外推了推,拉開了一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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