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漪點點頭,叫了一個機器人把車開到門外等他們。
陸璟燁過去和陸雲驍知會了一下,兩人才在沒有驚動其他人的同時出去。
韶華在追上去的時候身體里面竄起來的那股怒火簡直能毀天滅地。
此刻他連殺了帶走竇玉蕊那人的心都有。
怒火燒得他眼珠子都紅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突爆,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沒有出來找那個女人,或者晚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出來找人,會發生什么事情。
把油門踩到底,前面的車子明顯是發現了他的車子,也加快了速度。
“三王子,后面那輛車子一直跟著我們。”
后面那輛車子跟著出來的時候,歐文還以為是和他們同路,并沒有在意,只是此刻他也看出來那輛車明顯是跟著他們的了。
目光森冷的看著后面那輛車,沉聲說:“把車子開快點,到最近的一個酒店停下來,讓人在酒店外面攔住他。”
“是。”
今天因為陸家辦喜宴,一整天都是全城戒嚴,這個時候路上并沒有幾輛車。
兩輛車在馬路上上演著追逐戰。
在車子開了七八分鐘的時候,韶華看見那輛車子開到了酒店大門外停下來,氣得眼珠子都要爆裂出來。
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一定要把這人殺了。
前面那輛車停下來以后,韶華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抱出了竇玉蕊,腦子一熱,也不踩剎車,直接就把車子撞了過去。
強大的撞擊聲立即引來了附近的人和酒店里面的經理和保安。
韶華在車子撞上去的前一刻就跳了車。
“快攔住他!”
歐文的保鏢大聲喊著沖出來的經理和保安。
歐文則抱著竇玉蕊快速朝酒店里面走去。
經理本來也打算帶著保安們去攔住韶華的。
只是在看清人后經理大吼一聲:“是邵秘書,不能抓。”
經理這一吼,一群保安站在那里就不敢動了。
韶華趁此機會快速朝歐文沖去。
在中間的時候被歐文的保鏢攔住。
韶華平時也經常去健身房,讀書的時候也去跆拳道館練過,和歐文的保鏢直接就對上了。
他同時朝經理吼道:“攔住那個人,他想對紫漪的表姐圖謀不軌。”
這還了得,經理嚇得一個激靈的同時讓保安去攔人。
卻在這時,又有好幾輛車子開過來快速停下。
從身上下來一群歐文的侍衛。
歐文看著被侍衛們圍著揍的韶華,眼中帶著冷笑,繼續抱著人朝里面走。
“把玉蕊放下,不然我殺了你!”
韶華朝著歐文的背影聲嘶力竭大吼道。
歐文根本就不理會他。
這時,又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
在韶華的肚子被狠狠揍了一拳,他受不了地弓著身體的時候,只聽紫漪氣憤的聲音響起來:“敢把我表姐帶走,不想活了是不是!”
接著只聽一道轟隆聲。
這一大圈直接就被一道屏障罩住。
陸璟燁和紫漪快速朝已經走不了的歐文走去。
歐文沒想到陸璟燁和紫漪會追上來,心里一咯噔。
他在兩人走過來的時候,忙轉身說:“這是誤會。”
“誤會?”紫漪冷哼,臉上帶著殺氣。
陸璟燁對出現的影說:“去把表姐接過來。”
影快速走到歐文面前,手一伸,就把竇玉蕊接了過來。
這個時候韶華也大步走了過來,他一臉發狠地對紫漪和陸璟燁說:“這人我來收拾。”
說完開始解西裝扣子。
歐文眼中閃過殺氣:“我說了這只是誤會,我看竇小姐醉得厲害,只是想帶她到休息的地方來而已。”
“陸家為客人準備了很多客房,你不把我表姐送到我家客房,把她帶到酒店來,你給我們說是帶她休息?”紫漪手很癢,要不是韶華要親自動手,她也想動手。
歐文見這個理由說不通,臉色也不好了,他說:“我是A國王子,也是你們家的貴賓,你要是在這個地方把我怎么樣,到時候我看你們怎么和我父親交代。”
“敢欺負我表姐,你覺得我們還需要向誰交代?”
紫漪說完,對韶華說:“你要是打不贏他,我就讓我的機器人來。”
韶華面色冷厲:“他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自己來。”
說到這里,他已經解開了西裝扣子,一脫,直接扔在地上就揮出拳頭向歐文而去。
兩個人瞬間就打斗在了一起。
歐文的一群侍衛想要過來幫忙,直接被紫漪用屏障隔開在了另外一邊。
過了一陣,陸璟燁低聲對紫漪說;“韶華快要招架不住了,小漪,動手。”
紫漪嗯了一聲,手指尖一根銀針一晃而過。
下一秒,只見歐文膝蓋一彎。
韶華在這時一腳踢了過去。
“唔……”
歐文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表情都扭曲了。
下一秒,他的手放在腰間,快速拿出一把槍朝又朝他踢來的韶華扣動了扳機。
“邵秘書,當心!”
陸璟燁在提醒的同時,身體一晃,在把邵華推開的同時,就到了歐文面前,同時鉗住他拿槍的那只手。
一扳。
咔嚓!
韶華一拳頭揮在了歐文的臉頰上。
他的臉頰在被揍得轉過去的同時,從嘴里噴出一大口血。
接著韶華抓著他的衣領,瞪著眼睛邊揍邊說:“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看我不揍死你。”
此刻的邵秘書全身都充滿著殺氣,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兇獸,一拳一拳揮下去。
陸璟燁一直押著歐文的胳膊,歐文根本連掙扎都掙扎不了,只能被打得嗷嗷直慘叫。
直到感覺人快要掛了,陸璟燁才制止韶華:“可以了,再打就死了。”
韶華這才停下來。
陸璟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你先帶表姐離開,這事我來解決。”
這個時候邵華也冷靜了一點,拉拉襯衣領口,喘著氣說:“這人是我打的,到時候我會承擔責任。”
站在旁邊的紫漪說他:“你覺得你能承擔得起責?”
韶華緊抿著唇,他頭腦清醒一點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就負不起責任。
躺在那里的人是A國王子,如果真要追究起來,他根本就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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