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三百四十六章 被人暗中下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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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被人暗中下毒


更新時間:2021年04月20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文如意對容鴻的感情雖然有功利的一面,但畢竟年少,多少會有幾分真感情,畢竟容鴻也算是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英雄”,這樣的感情很復雜,這也是為什么她想盡辦法也要去找容鴻。

她是擔心,兩人分開得久了,容鴻會移情別戀,說到底,她是對容鴻這個丈夫沒有信心。

也對,憑美色事人者多少會缺了幾分底氣。

不過,文如意一個長得不錯的弱女子就敢這樣千里迢迢地上路去西北尋夫,她到底哪來的底氣覺得她能行?像她這樣的女子是走不遠的,尤其是如今正值災情,她很可能會白白送了性命。

想明白之后,她直接朝那定遠侯府的下人道,“你回去給侯爺傳信,就說派人去往西北的方向找,應該會有所收獲。”頓了頓,“還有,就是文如意身上到底有多少錢?這個倒是要好好查一查,畢竟出門在外缺什么都不能缺了銀子。”只要詳細查一查,應該會有所收獲。

那下人忙應聲,行禮退出去后就急匆匆地回去給容澄復命。

容靜秋沉吟了一會兒,就朝梅兒道,“你現在去一趟太醫院,請徐太醫找個擅長兒科的太醫去定遠侯府給矩哥兒看診,然后把之前那個什么大夫開的方子帶回來給我看看……”

她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方子需要用到那么稀奇古怪的治法,她擔心容金氏找的是偏方,這樣的方子不能說完全無用,但有效的可能性還是不高。

對于文如意生的這個孩子,她并沒有太深的感情,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與這個孩子都沒有什么交集的機會,但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孩子的病情被耽誤了這樣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出來。

不喜歡文如意歸不喜歡,但禍不及孩子的身上。

“姑娘,這孩子二夫人看得緊,我們貿貿然地插一手進去,只怕二夫人會不高興……”梅兒有所顧慮地道。

“按我說的去做吧,就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吧,況且我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的性命。”容靜秋擺擺手示意她心意已決。

梅兒這才領命退出去辦這差事。

林安氏卻是欣慰地重新沏了茶端上去,“姑娘這樣做就對了,不管如何,這都是一條小生命。”

容靜秋笑了笑,轉頭看著郁郁蔥蔥的窗外之景,沒有人知道孩子是一個她永遠解不開的心結,哪怕重生幾次,這都是揮不去的夢魘,每每想起都會心痛不已,這也是為什么她獨獨對孩子能寬容以待,畢竟他們何辜?

定遠侯府尋找失蹤的小妾,并沒有大張旗鼓,而是私下里派出不少人去尋找,尤其是西北方向,容靜秋能想到的,容澄其實也想到了。

只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找到人罷了,不過她還是回后院跟容金氏說了銀錢的事情。

容金氏一聽問這個,就道,“她進府這段時間,月例銀子什么的我都沒有少給她,不過鴻哥兒有沒有私下給她點什么,那我還真不清楚,”這么一想,她也覺得不妥,遂道,“她身邊之前侍候的人,還有好幾個還沒來得及發賣出去,我這就去審審她們。”

容澄輕“嗯”了一聲,看到妻子正要去忙,他忙又喚住了,“對了,秋丫頭請了太醫給矩哥兒看診,你且安排一下……”

“之前的大夫看得好好的,這中途換一個會不會不太好?”容金氏不大愿意給庶長孫換個大夫。

容澄板著臉瞪她一眼,“這人得了重病還講究個會診呢,怎么到了你這里就只認準了一人?就那么肯定他的診斷是對的?”

容金氏想想丈夫說的話也有道理,再者她也不想為這個跟丈夫再起沖突,于是點頭道,“那就讓他們來給矩哥兒看一下吧。”

容澄見妻子點頭同意了,臉色這才和緩一些。

容靜秋睡了個午覺起來,就聽聞徐太醫在外侯著,她微皺眉,“為何不喚醒我?”

“看姑娘睡得好,就沒舍得喚醒。”林安氏一邊侍候容靜秋穿見客的外衣,一面道。

容靜秋知道自己前段時間做了太多噩夢,讓身邊的人都有些受驚了,所以看到她睡得好,愣是沒有人想過喚她起來。

她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些什么,畢竟在意的都是關心她的人。

等到了外廳見到徐太醫時,她輕聲道,“倒是讓徐太醫好等,坐吧,無須多禮。”

徐太醫還是老老實實地給容靜秋見禮,半點也不敢馬虎,聽到她賜座,這才微斂衣服下擺坐下,剛坐好,就聽到容靜秋提及她娘家那個姨娘生的庶出侄子,他這才道,“那不是病,是中毒了。”

“中毒?”正要茗茶的容靜秋立即瞪大眼睛放下手中的茶盞,立即追問,“這怎么可能?他不過是姨娘生的一個庶子,誰會下毒害她?”

動機在哪里?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容矩這樣的出身就已經限制了他不可能繼承定遠侯府的爵位,將來能分給他一部分家產都算是對他的偏愛,他到底能礙著誰?

別說容馬氏這嫡母遠在西北,就算還在府里,她也犯不著臟了自己的手去害一個庶子,圖什么?

嫡庶有別這四個字可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涉及到家產繼承上面就分得更為清楚了。

這個問題徐太醫回答不了,盡管他一個醫者出入患者的后院是常事,但人家的家事他是能裝聾作啞就裝聾作啞,畢竟摻和人家的家務事,免不了會被潑一盆臟水,他何苦來哉?

容靜秋拿帕子按了按嘴角,這會兒她也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于是輕咳兩聲掩飾那一抹的尷尬,“可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徐太醫皺眉道,“下官對毒物研究不深,已經另外請了個擅長解毒的太醫去看了,他一時之間也沒能看出是什么毒,可能得花些時間去研究,”頓了一下,“至于用生母的血做藥引的做法,應該是無稽之談。”

容靜秋聽得直蹙眉,“對了,那個方子拿來了沒有?我看看。”

徐太醫立即把方子掏出來放在托盤上,由著侍女端上去給容靜秋看,“這方子下官看了,藥理上沒有什么不妥,就算不用人血,藥效還是存在的,只是看不出來這是解毒的方子。”

容靜秋這時候拿起這道方子仔細看了看,就她這只有半桶水的醫學知識,倒是勉強能看得懂一些方子,眼前這方子確實如徐太醫所說不像是解毒的方子。

她隨后就將這方子放下,然后朝紅裳道,“你去查一查這個給矩哥兒開方子的大夫是什么來路?”

紅裳立即應了聲“是”,就了出去。

“等一下,”徐太醫喚住紅裳,見這個侍女轉頭看他,他下意識地紅了臉,不過還是急忙道,“這人我瞧著像是游方郎中,姑娘往這邊查一查,應該會有所收獲。”

“多謝徐太醫指點。”紅裳福了福以示謝意。

容靜秋卻是咀嚼著游方郎中這四個字,容金氏怎么會這么傻就信了這些江湖郎中的話?這倒是個蹊蹺的地方。

不過一想到身為侯夫人的容金氏,居然會大意地信這些來歷不明的人的話,她也覺得面上有幾分赧然,實在是太丟臉了。

她并沒有久留徐太醫,而是打發林蘭兒回了趟侯府代為探望一下那可憐的孩子,重要的是還順便打聽一下她出閣后侯府里面下人之間流傳的八卦,從這些小處入手,可能會讓她發現一些珠絲馬跡。

這個任務,林蘭兒頗能勝任,遂很是高興地就帶了容靜秋備的禮回了定遠侯府。

對于女兒這次的上心,容金氏頗為高興,這說明女兒心里還是有父母的。

打探消息林蘭兒最是拿手,幾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以人人都愛找她說話,這不,一聽說她回侯府了,相熟的人都找了來。

眾人問她在九皇子府的生活,她笑著一一回答,然后閑聊中提到了容矩的病情,這是最近發生的新鮮事,不少人都能說得像模像樣,像這種情況,就要仔細甄別其中真偽。

趙裕回府剛換了家居衣裳,就看到容靜秋聽聞林蘭兒回來了,急忙扔下他,掀簾子出去聽林蘭兒的稟報。

他當即就拉長了臉,不管是何人,他都不希望有人搶了屬于他的注意力。

容靜秋正聽得起勁,結果聽到門簾那邊有響動,她這才轉頭看過去,只見趙裕黑著臉從里面出來,得了,看這樣子怕是不高興她拋下他去處理別的事情。

“殿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取笑了一句,然后上前拉著趙裕的手到羅漢床坐下,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趙裕看了她一眼,一副他可不好討好的樣子,“怎么?你現在是嫌棄我了?”

“這話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容靜秋忙道,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我娘家那邊發生了一樁奇案,我這不是好奇想著能不能破案嘛,更何況還關乎一條小生命。”

趙裕卻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奇案?”隨后想到了病了的容矩,微一細思,很快得出答案,“是不是你那庶出侄子的病是人為的?”

容靜秋忙朝他豎起了大拇指,“殿下真聰明,一下就猜中了,其實是有人暗中下毒。”

趙裕瞥了她一眼,少給他戴高帽,爺可不吃這一套,“等你在宮里見識過各種害人的手段,你就不會覺得這招驚奇了。”

再奇葩的害人方式他都見識過,曾經也領教過,所以他聽聞后是波瀾不驚。

容靜秋遂摸了下鼻子,收起了自己那浮夸的夸人方式,遂道,“侯府哪能跟宮里相比?人事也簡單得多,只不過害人總需要個理由……”

“能有什么理由?無非就是利益二字。”趙裕哼道,“唯有利益動人心,才會有人鋌而走險,不然誰愿意干這害人的勾當?”看到她的眼里滿滿的都是自己,他臉上這才有了幾分笑容,“你也說侯府不比宮里復雜,那就想想這庶出的孩子擋了誰的路,那個害他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容靜秋始終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個問題,林蘭兒回來稟報的信息里面抽絲剝繭地分析了一通,她還是毫無頭緒。

“我娘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能繼承爵位的就只有我爹這一脈,其他三房都只是陪襯,如今老太太健在,大家就還生活在一起,哪天老太太走了,自然也就要把分家提上日程。”頓了頓,她接著又道,“我實在想不通容矩到底擋了誰的路?畢竟我哥還年輕,隨時都能生出個嫡子來,有嫡立嫡,無嫡立長,這道理規矩大家都懂的,不過在繼承爵位方面,庶子根本就沒戲。”

這也是她由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庵堂里的傅姨娘的原因所在,不管她再想為兒子容鷺謀前程,也不會把主意打到容鴻以及他的兒子頭上,畢竟除掉了嫡子一脈,庶子依然無法繼承爵位。

三房本身就是庶出,完全沒有害人的理由。

四房那就是墻頭草,哪邊有種拜哪邊,這樣的人或者可以說有小人之心,但應無害人之心。

至于大房,無官無爵的他們,離爵位有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以前葉氏還在的時候,或許會動歪腦筋,可葉氏早早就伏法投胎去了,所以這一房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我大伯那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大堂哥也隨他爹,但是他們要害也會害我哥的嫡子,找個庶子出氣算什么一回事?”

趙裕斜靠在背后的軟枕上,笑看著容靜秋那苦惱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那可未必。”

容靜秋猛地挑了挑眉,一副愿聞其詳的樣子,她就看看他能說什么花來?哼!

趙裕就喜歡她這氣鼓鼓的樣子,遂伸手輕掐了下她嫩滑的臉蛋,在她抗議的時候,就一把將她抱到懷里,不讓她有機會做亂,更是趁機道,“我倒是覺得容家大房的嫌疑最大,他們是沒有什么機會翻身了,但為了子孫能翻身,你說會不會動歪腦筋?”

“可這跟我哥的庶子有什么關系?”容靜秋立即反駁,不過眼珠子轉了轉,她很快就又推翻前論,“不對,就是為了子孫,他們才會鋌而走險做傷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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