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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這么快她就被打臉了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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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年輕,這可大意不得,畢竟快成親了,這子嗣更馬虎不得。”淑妃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熱切道,“本宮這就把楊大夫喚來給你復診。”

容靜秋趕緊一副感激的樣子道,“那小女子就謝過淑妃娘娘了。”看來淑妃已經忘記了最初是她把楊仲文從江南請來的。

淑妃輕拍了下容靜秋的手背,然后著人把楊大夫給喚來。

楊大夫臉色沉著地進了甘泉宮大殿,這段時間他一直被拘在皇宮的太醫院里,心里已是老大不爽,他幾次請辭都被淑妃攔下,淑妃這人表面看著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實則霸道不已,這種做風讓他不喜。

遂,他的臉色好看不起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容靜秋,他微愣了愣之后,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

“楊大夫來得正好,快給容姑娘把下平安脈。”

聽到淑妃的吩咐,楊大夫這才上前給容靜秋診脈,容靜秋暗地里使了個眼色,一向耿直的楊大夫這次卻立即會意,不動聲色地給容靜秋把了脈后,道,“容姑娘的身體比之前已是大好,雖已不礙子嗣,但之前虧損的沒能補回來,還是對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最好能固本培源一番。”

淑妃一聽,頓時眉頭緊皺,畢竟容靜秋大婚在即,她再把楊仲文拘在身邊給她調理身體似乎不太妥,只是這么好用的大夫她是真不想放人。

“既然如此,那楊大夫就按照之前那樣給容姑娘調理身體。”她輕聲道。

楊大夫忙應聲道,“是,娘娘。”

容靜秋趁機道,“東宮的齊側妃也有勞楊大夫給她診治,她之前也深受絕子藥的毒害,算來有數年光陰了。”她得趕緊把這件事給落實了,不然她一走,淑妃很可能會找理由推脫,畢竟淑妃這人說的比唱的好聽,遂又道,“娘娘,既然楊大夫此時就在這里,擇日不若撞日,就讓楊大夫現在就跑一趟,早一天給齊側妃看診就能早一天治好,不瞞娘娘,小女子經歷過這些,能體會到齊側妃急切的心理,娘娘身為人母只怕體會比小女子更深吧。”

淑妃怔了怔,她本想先拖一拖,日后再找個借口說不記得了,一來不想介入東宮女眷之間的爭斗,她怕皇后會誤會,覺得她的手伸得太長,竟敢管起太子后院的事情;二來實在是這楊大夫醫術高明,她想把這人留下來當個專屬大夫,防著日后自己再遭人暗算。

這次的病情她始終沒能查出是誰暗中向她動的手,就更不敢掉以輕心,自己的仨個兒女還小,她哪敢真的撒手人寰?沒有生母扶持的皇子公主在這宮里過得比豬狗還不如,她是萬萬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淪落到如斯境地的。

但如今容靜秋把她架到火上,更何況之前為表示大度她已應下此事,如今更不好反悔,不然只怕容靜秋著惱,日后給趙裕吹枕邊風,離間他們的“母子”親情,那損失就大了。

心里衡量一番,她笑道,“容姑娘說得有理,那有勞楊大夫現在就跑一趟東宮吧。”

楊大夫直覺得心累,周旋在這些貴人之間實非他心愿,但如今想要擺脫掉這一切談何容易?心里長長嘆息一聲,只能面不改色地道,“是,娘娘。”

他收拾自己背來的藥箱,然后朝淑妃行了一禮,這才退出去準備前往東宮,至于那個齊側妃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已經懶得去猜測了。

東宮,齊傲兒和齊側妃姐妹倆暗地里爭吵了一番,看到庶姐一反常態的樣子,她甚是氣惱,“庶姐,你這是在上她的當?她那是要離間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哪會真為你著想?一筆寫不出兩個齊字,我還能害你不成?”

她是萬萬沒想到容靜秋會反過來離間她與齊側妃,而齊側妃這個蠢人居然會上她的當,這才是她憤怒的點,若不是這個庶姐還有利用價值,她才懶得在這里跟她廢唇舌。

齊側妃撫著自己的額頭狀似無力地道,“妹妹,這么些年你想要謀什么,姐姐我何時不配合了?我就想要個孩子,你就成全我吧?再說那新太子妃還沒進東宮呢,我們現在做什么都是多余的,更何況人家姐妹不上鉤,我又有什么法子?”

齊傲兒看著一副罷工樣子的庶姐,怒氣不由得又上升了幾分,她就不信容家姐妹真能坐得住,容靜季養著那個小皇孫就是個招仇恨的,那新任太子妃哪里會放過那小皇孫?當然這是她樂見的局面,最好這兩方斗得兩敗俱傷,她才好坐收漁翁之利。

那個小皇孫同樣也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將來太子真的登基,她是一定要當皇后的,她也同樣容不下那個孩子,下一任皇帝一定要從她的肚子里生出來。

此時她瞇著眼睛打量著齊側妃,居然想要生個孩子,也不照照鏡子她配不配?

嫡妹那邊輕蔑的目光,齊側妃豈能半點也感受不到?袖下的拳頭握得死緊,她開始有些恨上這嫡妹了,真是厚臉皮又無恥,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她呸!

正在姐妹二人內心生嫌隙的時候,外頭守門的宮女稟道,“側妃,有個姓楊的大夫在外面……”

江南來的楊大夫?

齊側妃一聽,猛地站起來,急忙回道,“趕緊讓,不,是請楊大夫進來。”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然后到主位坐下,心里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幾分激動之情,她想請這楊大夫來看診已經想了好久,如今總算如愿了,感覺一個孩子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此時對容靜秋也升起一分好感,她是真沒想到容靜秋辦事效率會這么高,這才半下午的時間,人就給她請來了,讓她之前的猜疑之心瞬間歇下了。

齊傲兒也是滿臉驚訝,她以為容靜秋只是說說罷了,畢竟之前她跟她提及時,態度并不真誠,哪曾想,這么快她就被打臉了。

看到那江南名醫由數名太監陪同下進來,她感覺臉火辣辣的難受,遂徑自起身離開,并沒有理會那江南名醫。

齊側妃看到這嫡妹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暗地里冷哼一聲,這會兒她的注意力全放在楊大夫的身上,遂十分熱情地招呼楊大夫。

齊傲兒在門外看了一眼里面的熱鬧場景,陰著臉轉身就走了,這個庶姐真是不知所謂,看來要給她一點教訓才行,不然她會忘了自己姓齊。

攥緊手中的帕子,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出宮回府。

齊側妃正接受楊大夫的診脈,聽到親信在她耳邊稟報的消息,臉色微微一沉,、齊傲兒應該是帶著怒氣離開的,她得防著她動手腳,不過此時有外人在,她只是淡淡地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親信立即會意,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楊大夫看了眼齊側妃心思深重的臉色,當即皺眉道,“側妃的身體如今像篩子一樣,需要補缺的地方太多,恕草民直言,您這身體想要孕育子嗣難于登天……”

“楊大夫,你也沒有辦法?”齊側妃還沒有聽完,就先驚呼道,“當日你可是醫好過容姑娘的。”

楊大夫搖頭道,“您的身體與容姑娘的不同,一來她年輕,二來她底子好,三來發現得早,而側妃您這已是陳年積累于筋脈當中,想要根除并不容易,但再好的大夫要醫治好病患的身體都需要病患的配合,側妃您的心思并不在養病上,那草民也是無能為力的。”

齊側妃一聽,就知道這楊大夫話里有話,那是不滿她剛才的行為,這讓她有苦難言,不管如何,她都要試一試才行,于是道,“楊大夫,你放心,我一定會配合你所有的治療手段,還請你務必要盡心為我醫好這陳年宿疾,拜托了。”

她甚至起身給楊大夫行了一禮。

楊大夫急忙驚跳起身行禮,并不受齊側妃這一禮,“側妃無需行此大禮,醫者父母心,草民必定盡心盡力醫治每一個患者。”

其實齊側妃這個案例很有挑戰性,身為一個醫者他此時是很興奮的,若能醫好她的不孕癥,那自己的醫術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這可比醫治淑妃有意思多了。

齊側妃聞言,這才放下心中那塊名為懷疑的石頭,但這人是容靜秋推薦的,為了穩妥起見,容靜秋那邊也不適宜翻臉,看來虛與委蛇還需要一段時間。

趙裕和容靜秋離開甘泉宮回轉東宮的時候,半路上遇到了楊大夫,容靜秋突然拉了拉趙裕的袖子,低聲道,“我想與楊大夫單獨談兩句。”

趙裕側目看她,一雙漆黑的眼珠子此時仿佛更黑了,很可惜容靜秋并不怕他撂臉子,直接就道,“我得問問他給齊側妃診的脈象如何。”此時她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其實她對楊大夫是很有信心的,人家上輩子就治好了她的不孕癥,所以她是半點也不懷疑楊大夫的醫術,想要與他單獨說話,是有其他話要說。

趙裕聲音清淡地道,“半刻鐘時間。”

容靜秋心里罵他小氣,面上卻是笑道,“足矣。”然后指了指跟著楊大夫的數名太監,“這個就麻煩殿下支開一會兒。”

趙裕冷哼道,“我真是對你太好了,讓你現在都能理直氣壯地支使本皇子做事。”

好久沒有聽他自稱本皇子,容靜秋其實還有點懷念這自稱呢,“殿下說的是什么話?您能者多勞,我一弱女子也只能求助您罷了,您……”

趙裕冷臉喊了聲“停,”看到她安靜下來了,他這才露出一副他才不信她鬼話的表情,帶著周身冷氣上前讓那幾名太監離遠點,然后自己站住不動,示意跟著的馮得保計算時間。

容靜秋有些恨得牙癢癢地跺了跺腳,稟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她上前與有些懵的楊大夫道,“楊大夫,齊側妃的不孕癥你有把握能治好嗎?”

楊大夫一聽容靜秋是問這個問題,于是如實地回答。

容靜秋一聽,這跟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差不多,一邊點了點頭,然后又飛快地小聲道,“楊大夫,委屈你了,盡管給她開藥診治,萬大事還有我給你兜著,等此事了了,我必定想辦法讓你回去江南,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困在這皇城中的。”

她知道楊大夫心不在這里,外面的天地更適合他這樣耿直的醫者,更何況他會困于此也是由她而起,那解鈴還須系鈴人,她就得想法子還他自由,要不然良心過不去啊。

楊大夫微微怔了怔,沒想到容靜秋會這么說,這讓他內心很是溫暖,遂朝容靜秋做了一揖,“那多謝容姑娘了。”

“楊大夫客氣了,該是我多謝楊大夫數次的幫忙。”容靜秋忙回禮道。

楊大夫再轉身離去時,心境不如之前沉重了,畢竟容靜秋給了顆定心丸他吃,這讓他安心許多,打算開給齊側妃吃的藥方子也可以再修改一下,有了容靜秋的擔保,用藥可以再大膽一些。

容靜秋身邊的九皇子他是認得的,所以才對容靜秋的保證有了信心,這一身正氣的小姑娘不至于會騙他,他自認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還沒等楊大夫走遠,趙裕就沉著臉上前一把抓住容靜秋的手道,“我們也走。”

容靜秋沒有掙扎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自動道,“我沒跟他說什么,就是讓他放心大膽給齊側妃用藥,反正出了事還有我們九殿下說情,太子不會責罰。”然后朝趙裕眨了眨眼。

趙裕頓時氣結,伸手掐了掐她的俏鼻梁,沒好氣地道:“你倒是會給我找差事。”

“能者多勞嘛。”

容靜秋再度把這頂高帽子給他戴,這讓趙裕一時間有想打她屁股的沖動。

看著趙裕不豫的神色,容靜秋這回不敢財輕捻虎須,乖了幾分。

其實她是故意這么說的,要不然楊大夫不會大膽開方子,初期一定要讓齊側妃看到療效,這樣后面治療效果慢點,她也不會缺少耐心,更重要的是不會單方面撕毀兩方的合作,等她把那繼任太子妃的火力都吸過去了,容靜季暫時就安全了。

對于這個治療過程,她上輩子經歷過,最有發言權。

容靜秋這些隱秘的想法并沒有說給趙裕聽,但趙裕一下子就能猜到她的想法,遂,握著她的手重了一些。

容靜秋不敢喊疼,今日招惹他好幾回了,所以得懂得見好就收。

歡聚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容靜季舍不得容靜秋和容鷺的離去,一直握著兩人的手不放,眼里的淚水無聲地滴落,下回再見面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一旦進了這見不得人的地方,再想脫身那是癡心妄想。

容鷺眼眶也紅了,不過能見到姐姐一面,他已是很心滿意足了,再奢求那是強人所難了。

容靜秋倒是情緒頗為穩定,有一就有二,太子能為容靜季開恩一次,就會有下次,所以這離愁別緒真的沒有必要,于是她伸手給容靜季抹了抹眼淚,“別哭,只要活著就還會有再聚的一天,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容靜季點了點頭,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此時卻是忍不住淚水直流。

小皇孫看到容靜季哭,突然大哭出聲,這一哭嚇到了眾人,容靜秋趕緊松開容靜秋和容鷺兩人的手,轉身去抱他哄起來,哪知小皇孫卻用小手輕輕地給容靜季抹眼淚,“姨姨,不哭。”

小娃兒的話讓容靜季的鼻子又是一酸,童言童語顯得那么真實。

容靜秋上前抱了抱兩人,然后才拉著容鷺轉身離去,“天色不早了,我們得出宮了。”

容鷺不停地回頭朝容靜季揮手,容靜季抱著小皇孫追了幾步,最后還是理智地停下步子,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離去。

太子遠遠地看著這一幕,最后還是緩步走過去輕輕地擁住抱著孩子的容靜季,“別難過,下回孤再安排你們見面便是。”

容靜季一聽這話,猛地轉頭看向身后的男人,急切地問,“真的?”

“自然是真的,孤從不打誑語。”

得了太子的保證,容靜季這才破啼而笑,沉浸在喜悅中的她并沒有意識到兩人尷尬的舉動。

無數次轉頭看向姐姐的容鷺,在看到太子擁住自己姐姐時,顧不上離愁別緒,嘴張大的能吞進一個雞蛋。

“好了,別看了,六妹妹臉皮薄,你這樣看著,她會不好意思的。”容靜秋伸手掰回容鷺的腦袋,自己卻是暗自嘆息一聲,希望容靜季不要這么輕易就動情,不然只怕受傷的人會是她。

不管太子將來還會不會再壞事,但太子身邊的女人不少,愛上這樣的男人,女人勢必要吃盡苦頭,畢竟于太子而言,女人從來都不是必需品,他的愛情太廉價。

容鷺的心境恰恰與容靜秋相反,若自家姐姐能得寵于太子,應該是好事吧,在他的認知里,得寵的女人才有資格過得好,他希望自己的姐姐過得好。

趙裕看了眼心思迥異的姐弟二人,并沒有多說什么,容靜季能不能過得好,跟他八桿子打不著。

親手扶容靜秋上馬車,然后自己才上去。

容鷺看了眼,沒敢麻煩這未來姐夫,自個兒麻溜地爬上了馬車,然后在車廂里尋了個角落待著,不希望自己礙未來姐夫的眼。

對于這未來小舅子的識趣,趙裕很是滿意,表情總算和緩了一些。

容靜秋瞥他一眼,鼻子微微哼了一聲。

一趟東宮行,容鷺得到一個進國子監學習的名額,這讓定遠侯府里的其他庶子都羨慕了一番,有個好姐姐還是不同的。

容澄的感受就復雜了一些,因為容鷺不是讀書的料子,他也就沒為這個孩子謀劃這些,怕他進去之后發現自己資質太差會自卑,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長,但這些擔憂,在想到容靜秋之前說過的那番苦其心志的話面前,又化為烏有,或者是他太過于保護孩子,才會將兩個兒子都養廢了,此時他難得地自我反省,不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容金氏的身上。

這個年容靜秋過得并不輕松,容傅氏總愛帶她出門去給人拜年,至于容金氏,那天臉色不佳地退席后,容傅氏就不再指望她。

容靜秋也不好推卻,遂只能跟在容傅氏身后去跟京中貴婦交流,反正這些人她大多都知道其稟性,不說別的,至少要討喜還是很容易的。

哪知,在大長公主府里卻遇上了夏薇,這段時間兩人都有通信,對于夏薇的現狀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夏薇高興地拉住容靜秋的手,兩人相見恨不得轉個圈圈表示喜悅。

只是總有人會跳出來煞風景,容靜秋聽到夏薇身后有人輕咳數聲,聽聲音頗為不悅,遂偏了下頭朝夏薇的身后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夏薇的生母夏王氏那張嚴肅的臉。

夏王氏這人,容靜秋是極其陌生的,上輩子幾乎沒怎么見過,那時候的夏貴妃極其不待見娘家人,哪怕是這個親娘,在她那兒也是排不上號的,夏王氏很少出現在宮廷中,甚至也不是宴席上的常客,沒人想得罪如日中天的夏貴妃,所以誰會不開眼地請夏王氏來添堵?

夏薇一聽到這咳嗽聲,忙驚得轉身看向母親,然后緊張規矩地站好,“娘,”然后想到容靜秋,她忙又道,“這是定遠侯府的容三姑娘,我跟你說過的,她與清瀾郡主都極照顧女兒……”

夏王氏這才正眼看向容靜秋,她當然知道這個少女的存在,宮里的夏太后親自安排兩人相識的,只不過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人罷了。

她并不太喜歡容靜秋與自家女兒親近,畢竟在她的眼里,自家這個賠錢貨是有瑕疵的,就更怕別人知道,無奈她拗不過宮里的夏太后,遂只能允許她與夏薇往來。

再想到這人會是未來的皇家兒媳,她還是按捺住性子點頭道,“容姑娘,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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