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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好坐收漁翁之利?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又來這招?

容靜秋幾乎要無語了,這招下馬威想當年她那祖母容傅氏似乎也愛用,在她看來,卻是沒有什么實際作用的,不過就是這樣半蹲著行禮有些累人罷了。

她一聲不吭,乖乖地維持姿勢,態度上一絲不茍。

皇后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容靜秋的一舉一動,倒是有幾分定力,只是光有定力是不行的,皇家兒媳豈是那么好當的?她的嘴角微微一撇,不屑地笑了笑。

太子倒是對容靜秋有了幾分改觀,還算沉得住氣,對她的觀感稍稍改變了一點,不過一看到容家姑娘,他就會想起容靜春,遂神色間有些淡然,沒有選擇站出來給容靜秋解圍,容家姑娘還是吃點苦頭才能學聰明些。

一旁行禮的趙裕卻是神色一冷,皇后這舉動說是給容靜秋下馬威,實則是做給他看的吧,他轉眸看向那恭敬行禮的女孩,這是他的姑娘,如果他沒有父皇面前求娶她,或者今日為了她日后安好,他可以做到忍而不發,但既然皇后已經窺到他的心意,他再這么做已經毫無意義。

于是,不顧太子給他使的眼色,上前微挑眉笑道,“母后,容姑娘正給您行禮呢。”

皇后這才抬眼看向趙裕,皮笑肉不笑地輕“呵”了一聲,然后似漫不經心地道:“不過是想考驗一下容三姑娘,你倒好,竟是舍不得美人受罪。”

“回母后的話,妻子是娶來疼的,不是用來受罪的,兒臣既與她定了親,那將來就是夫妻,兒臣不疼她還能疼誰?”

皇后笑了起來,“沒想到咱家九皇子還是個癡情種,本宮倒是看走眼了。”目光轉向容靜秋,“容三姑娘有福了。”

容靜秋覺得自己的頭皮在發麻,皇后的氣場不早容傅氏可比的,真陰陽怪氣起來,還是令人不由自主地繃緊神經,前后兩輩子,她最不愿意面對的人就是皇后。

實在很想懟這個自以為是又愛大放冷氣的皇后一句,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話,皇帝不是個好丈夫,皇后自己的婚姻不順,就把氣撒在無辜的人身上,氣量實在是太狹小,并且還有幾分變態。

不過這些也只是想想罷了,她能量拍馬也不及皇后,在她的地盤上,不夾著尾巴做人,偏要逞強的話,最后一定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是她,皇后可不是好挑釁的。

此時的趙裕也跟著笑了,“母后一向慈悲為懷,斷不會為難一個弱女子吧?”

這滿宮上下都是眼睛,真想半點風聲也不傳出去讓皇帝知曉,怕是有點難度,除非皇后想要背一個惡婆婆的名聲,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到目前為止,身為未來兒媳婦的容靜秋沒有犯下半點過錯。

太子看到皇后與趙裕有點針尖對麥芒的味道,這下子不再沉默不語,而是親自起身走過去虛扶容靜秋起來,“容三姑娘請起。”然后示意趙裕適可而止。

趙裕還是賣太子幾分面子的,而且此時也不能與皇后撕破臉面,這于他而言沒有半點好處,更不利于容靜秋。

容靜秋沒有抬頭直視太子的容顏,而是微垂頭道,“謝過太子殿下。”

皇后見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收,瞥了眼自家兒子,終歸顧忌這名聲,她又朝容靜秋道,“容三姑娘是吧,上來給本宮瞧瞧。”

容靜秋感覺就像一條蛇朝她吐舌信子,本能地想要拒絕,但看到那客公公走向自己做了個請的手勢,她只好朝對方微微晗首,然后微提裙擺輕輕拾級而上,最后站到皇后的面前,再度屈膝行禮。

皇后卻是不客氣地伸出涂滿蔻丹的手抬起容靜秋的下巴,使的力度頗大,迫使容靜秋抬臉,這時候,她不得不直視皇后那雙嚴厲又無情的鳳眼,為免皇后有機會斥責她大不敬,她很快就微瞼眉不去直視皇后的臉。

她被掐住的下巴傳來一陣疼痛,忍不住在心里咒罵皇后,但面上卻得做出恭順的樣子來。

“倒是個美人胚子,比你堂姐昔日的樣貌要強得多。”皇后似感慨地評了一句,至于她嘴里的堂姐指的是何人,在場的都心知肚明。

容靜秋感覺到皇后松開了掐住她下巴的手,這才暗自松了口氣,趕緊道了一句,“皇后娘娘謬贊了,堂姐的皓月之輝非小女子的熒光可比。”

皇后聞言,停住擦手的動作,倒是個知機謙遜謹慎的性子,便宜趙裕那小子了,也不知道他真正打的主意是什么,真看中了容家姑娘?

她到現在也不會真相信趙裕求娶容靜秋是毫無目的的,喜愛肯定會有,但這不足以成為趙裕娶她的原因,為了定遠侯府的支持?

她暗自搖了搖頭,有皇孫在,還有即將成為太子側妃的容靜季,這也是定遠侯的親生女兒,定遠侯是不會跳下太子這輛戰車的,畢竟太子遠比趙裕更有實力。

反正趙裕是如何打算的不重要,她都不會讓其如愿便是了,戾氣一顯,她把擦手的帕子扔給一旁的宮娥,臉上重新有了笑容,示意另一個宮娥上前,把托盤里的一支玉石巧雕栩栩如生的梅花簪擺在容靜秋的面前,“這是本宮賞給你的見面禮。”

容靜秋認識這支簪子,上輩子她初見皇后,她也是賞這了這樣一支簪子給她當見面禮,據說這種簪子皇后批量打造了十幾支,幾乎是每個皇子妃都人手一個,真正做到了不偏不倚。

對于這支簪子,她從始至終都不太喜歡,相信其他的皇子妃應該也不會喜歡,但大家都像約好那般,每次前來皇后寢宮,都不約而同地簪上這支簪子。

她上輩子剛跟趙裕成親的時候,那會兒單純得近乎蠢,因來不喜歡皇后從而也不喜歡這支簪子,在與妯娌一塊兒過來給皇后請安的時候,就惟獨她一人沒有戴這支發簪,現在還記得那群妯娌看向她時驚訝又興災樂禍的眼神,可她那會兒只以為自己是哪里禮儀不周讓人笑話了,壓根沒往深處想。

后來被刁難了,她還傻傻地以為是自己真做錯了,直到大王妃甘氏偷偷跟她說了幾句,她這才明白自己錯在哪里。

特喵的這支玉石梅花簪是皇后打造賢后的重要道具,哪個不配合演出,活該哪個倒霉,也不知道皇后哪來這些古怪的想法,在她看來這做法實在可笑至極,就像兩眼緊盯著一群兒媳婦,看看哪個兒媳婦不是批量生產出來的一樣。

簡直變態。

不過此時她還是得一臉驚喜地收下這份見面禮,親自端著托盤行謝謝恩,皇后這回不給她下馬威了,而是微抬下巴示意她起身。

容靜秋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托盤,像抱著個十世單傳的嬰兒,把她對這簪子的重視和喜愛夸張的表現出來,這舉動讓皇后臉上的笑意漸濃,看她總算順眼了一分。

她再回到趙裕的身邊站著時,兩人交換了一個無聲的表情,然后她就又是一臉乖巧的表情。

這么久了還沒見那崔嬤嬤回來,她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不知道趙裕會如何對付這崔嬤嬤,必須一擊必中,才能不讓她有翻身的機會,不然崔嬤嬤反咬一口于己身更為不利。

正在這時,外頭有宮人匆匆進來,當即跪下稟報道,“稟皇后娘娘,朵拉公主不肯換上我朝的衣物,正在大發脾氣,還打傷了好幾個宮人……”

正一臉閑情逸致的皇后聞言,臉色當即拉了下來,“這朵拉公主如此不識抬舉?不管她是何身份,嫁進了皇家,就是我們趙家的人,如何還能由得她的性子胡來?”

太子和趙裕不吭聲,容靜秋就更不會去開口解圍了,朵拉公主的舉動無疑是激怒皇后的,看她對一眾兒媳婦的嚴厲管教,就知道她是不喜歡誰特異獨行的,朵拉公主的舉動對于她而言是大大的挑釁。

“皇后娘娘,朵拉公主闖了進來……”又有宮人跌跌撞撞地跑進來稟報,手還往后指。

容靜秋正要伸長脖子去看一看,趙裕一把將她拉到身后,低聲道,“待會兒機靈點,別靠那番邦公主太近,小心殃及池魚。”

容靜秋很有自知之明地點了下頭,她還端著這個簪子呢,哪敢去招惹朵拉公主?更何況她記仇,要不是這朵拉公主,她又如何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她早就到江南去逍遙了,還用在這里看皇后陰陽怪氣地臉色?

而太子也直接站了出來,他的位置很巧妙,顯然是要護著皇后,不讓這朵拉公主有沖撞到皇后的機會。

“都給我滾開,你們這群下等的奴才——”

朵拉公主人還未至,就先聽到了她的怒喝聲,沒多時,一個穿著紅色漠北服飾的俏麗姑娘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見她揚著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一眾宮人的身上,因她是未來的七皇子妃,又是番邦公主,所以宮人都不敢真的攔她。

她沖進殿里,怒紅著雙眼朝皇后的方向沖過去,太子一把攔下她,怒斥道,“放肆!”

朵拉公主被攔下,想要推開太子卻不得法,然后用鞭柄指著皇后咬牙切齒道,“本公主是漠北王庭的公主,才不穿你們勞什子的南人服飾,都給回你。”

然后把胡亂拿在手上的衣物使勁地朝皇后的方向扔去,這舉動嚇著了所有人,因而沒人反應及時上前攔下這砸向皇后的衣物和飾品。

因為離得不遠,朵拉公主又是怒氣之下用盡了力氣一扔,真個扔到了皇后的身上,只見那些華貴的衣裳滑落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頭面首飾,皇后此時鐵青著臉色,因為過于憤怒,身子都打起顫,她用顫抖著的手指向朵拉公主,“反了天了,把她給本宮壓下去關起來,沒有本宮的手諭誰也不許放她出來,這番邦人就是野蠻,不懂禮儀……”

太子直接朝客公公使了個眼色,客公公立即帶著人上前把朵拉公主給反剪雙手鉗制住。

朵拉公主一向受寵,如何受過這樣的氣?

手不能動,她就又踢又咬的,頭發都凌亂了起來,更是朝皇后怒道,“我呸!你少在那里裝模作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故意整我,我是漠北王庭最尊貴的公主,不是你可以折辱的……”

“把她的嘴給本宮堵上!”皇后突然歇斯底里的怒喝道,半點皇后的體面都維持不住。

此時已有宮娥上前扶著皇后離開那一地狼狽的衣裳和摔碎的首飾,皇后兩眼狠狠地睛著朵拉公主掙扎的樣子,“給本宮看緊她,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許去探望她,把她身上漠北的服飾都扔了,如果她堅持不改穿我們大安王朝的服飾,就讓她一直光著,本宮倒要看看她能硬撐到何時?”

“奴才遵命。”客公公領命,然后手一揮,讓人把朵拉公主給拉走,皇后這次大動肝火,日后這未來七皇子妃是討不了好的,肯定是一眾皇子妃中墊底的那個存在,所以他半點顏面也不給這番邦公主,在他眼里,這是不識抬舉。

容靜秋的目光落在那地上斷了好幾截的玉石梅花簪,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簪子,突然很想笑,不過這場合不能笑,于是她只能拼命忍著。

趙裕的目光也落在那支玉石梅花簪上,這支簪子前面幾個嫂嫂人手一個,他如何會不認得?此時倒是煞有介事地道,“可惜了母后的見面禮被糟蹋了。”

這份見面禮放在其他貴婦人的身上倒也合適,但當朝皇后拿這個當見面禮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不過皇后的出身并不太高,她雖是嫡女出身,但長在繼母手中,成長的過程中肯定被虐待得很慘,入主中宮又是繼后,少不得會被人拿出來跟元后對比,兼之初入宮時備受冷落,所以她對財物格外吝嗇,對虛名比誰都重視。

眼界決定格局,所以身為一國之后,她幾乎是有欠風度的。

此時皇后方才看向那不遠處斷成幾截的玉石梅花簪,頓時氣得更狠了,如果不狠狠整治一番這番邦公主,她這皇后的威名何存?

容靜秋看了眼趙裕,他這是在幫她?讓朵拉公主去吸引皇后的火力,而她就可以從中劃水,反正永遠有這番邦公主墊底,皇后想要挑她毛病都不容易,是這個意思嗎?

趙裕卻是朝她溫潤一笑,甚至還挑了挑眉?意思是她有問題嗎?

容靜秋把頭一轉,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人家壓根就不是這個意思,她又何必過度解讀他的行為?心里唾棄了自己一番,這才臉色和緩了一些。

皇后沒有心思再去找機會敲打容靜秋,隨后指了個宮娥,讓她去侍候容靜秋,顯然把那崔嬤嬤給忘記了。

那宮娥,容靜秋看了好幾眼,方才確定不是上輩子的熟人,不過能混到皇后的近侍,可見也是城府深不好相與的,不過在對方走向她時,她還是先示好地笑了笑,“這位姑姑如何稱呼?”因這宮娥不過是二十幾歲的樣子,所以她沒有稱呼她做嬤嬤。

“當不得容姑娘一聲姑姑,奴婢姓沈。”沈姑姑謙聲道,并且極規矩地給容靜秋行了禮。

容靜秋還是笑著稱呼了一聲沈姑姑,看這宮娥不是崔嬤嬤那種人,她也樂意給予尊重。

走出了大殿,不用看皇后那張討厭的臉,她的心情頓時舒爽了不少。

趙裕看她似乎適應良好,正好太子又朝他招了招手,于是他也準備先行離開,但在走之前,他從袖袋里掏出一個荷包塞給了容靜秋。

“這是什么?”容靜秋看到他突然給她一個鼓鼓嚢嚢的荷包,下意識地就問了一句。

“給你賞人用的。”趙裕道,“用完了,回頭我再讓人送來給你。”

說完,不待容靜秋回答,就與等候在一邊的太子先行離開了。

容靜秋愣了愣,她這會兒把這托盤遞給一旁的紅裳,然后打開荷包看了起來,居然是一袋滿滿的金豆子,頗有些意外,這讓她有些悵然地回頭看向他離開的背影。

上輩子她不是沒花過趙裕的銀子,但他從來沒有這般直接給過她,那都是從王府的公賬上走的,這些金豆子之類的小玩意兒,當時王府都有給她準備,拿這些來賞人就是圖一方便,而且也體面好看。

只是,這輩子與上輩子似乎差距蠻大的,她有些不大適應。

“沒想到九殿下對容姑娘如此用心。”沈姑姑有些羨慕地道,并且還八卦了一句,“七殿下比起來就差遠了,別說為朵拉公主考慮到這些,就連去接一下都未曾。”

容靜秋聞言,這才看了眼深姑姑,她原以為她是個嚴肅的宮娥,如今看來,對方也是極八卦的,這樣敢情好,相處起來也容易些。

當即抓了一把金豆子就賞給了沈姑姑,“沈姑姑拿去喝點小酒吧。”

沈姑姑愣了愣,沒想到容靜秋第一個賞的人會是她,不過很快她就坦然地收下了,主子的賞賜是不能推脫的,于是行禮道謝。

“我這段時間還有賴沈姑姑照拂,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罷了。”容靜秋忙扶起對方,然后將這一荷包的金豆子交給了紅裳,“沈姑姑,帶我到安排給我的住處去瞧一瞧?”

沈姑姑自不會推脫,立即在前面引路。

也不知道皇后是什么品味,安排給她的住處正好在朵拉公主的隔壁,她一看這安排,就先暗自皺緊了眉頭,這樣是不是代表她將耳根子不能清凈了?

沈姑姑一眼就看出容靜秋不喜歡這地方,于是道,“這是皇后娘娘親自安排的,她說讓您們妯娌親近親近,況且朵拉公主是番邦人,容姑娘可以指點一二。”

是故意找茬的吧?

明知道她們已經徹底翻臉了,還做這樣的安排,皇后怕她跟朵拉公主打不起來嗎?還是說想讓她們相爭,她好坐收漁利?她得好好地琢磨琢磨一下才行。

看在沈姑姑直言相告的份上,她也把這嫌棄給收了起來,“這位置挺好的,多謝皇后娘娘費心了。”

沈姑姑看容靜秋接受度良好,這才放下心,安排其他的小宮娥進來收拾屋子,紅裳和綠袖也跟著忙前忙后。

只是沒多久,隔壁就傳來了朵拉公主的尖叫聲,“啊——你們這群賤婢把我的衣裳還給我……”隨后就是打耳光的聲音。

容靜秋皺緊柳眉,雖然早知道清凈不了,但沒想到這么快就鬧了起來,她朝外面看一眼,從朵拉公主的屋子里跑出來幾個捂著臉的宮女,然后客公公冷著臉又招呼另一批宮女頂上,這下子朵拉公主的尖叫聲更響了。

“把這門關了吧。”容靜秋道。

紅裳立卻過去把門給關上,隔壁的聲音是小了點,但還是極刺耳。

沈姑姑見容靜秋沒有去多管閑事,對這容家姑娘不由得高看一眼,這才小聲提點道,“容姑娘,皇后娘娘有意要整治朵拉公主,這是得了陛下的旨意的,姑娘沒事莫要接近她,更不要隨便大發善心,不然……”皇后的矛頭就會轉向她。

容靜秋的臉色凝重起來,當即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未竟之語。

沈姑姑這才沒有再多言,而是又重新去指揮宮女布置屋子。

容靜秋特意到最里面的寢室待著看書喝茶,不管朵拉公主那邊發出什么樣的聲響,她也沒有好奇心去看一看,更是示意紅裳和綠袖不要多管,也不要去打聽隔壁屋子里的情形。

看書看得正入迷的時候,清瀾郡主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進來就抽開她手里的書,不滿地道:“進宮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遣個人來告訴我?”

容靜秋笑著拉她坐下來,伸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龐,再親自給她沏碗茶水當賠罪,“來得太匆忙,我哪還能深思熟慮?并不是有意要瞞你,可不許生氣了。”

清瀾郡主想了想,實情也確實是這樣,皇后這道旨意下得太突然,連她第一時間聽說都懵了。

皇后要教導朵拉公主沒問題,但稍帶上容靜秋非但不合理,而是有意在挑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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