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二百一十八章 特意來搞破壞(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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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特意來搞破壞(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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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鴻錯愕地抬頭看她,她有必要把話說得這么絕嗎?

“容靜秋,你說的是人話嗎?”

容鴻的憤怒,容靜秋并不意外,這話確實說得絕情,但她不想容鴻卷進她的婚事里面,不管他的出發點是好還是不好,這會兒她沒有功夫追究背后的根源,“我不想看你犯蠢,你畢竟是我的兄長,我不想你因我跟別人置氣,這不值當,哥,比起管我的婚事,我覺得你應該把心思用在前程上。”

頓了頓,她又道,“如果你真心地愛護我這個妹妹,那還是強大起來,將來才能當我的堅實后盾。我言盡于此,兄長好自為之。”

說完,她也不去看容鴻的臉色,而是徑自掀簾子出去了,看到門口站著的容馬氏,遂朝她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嫂子,我先回去了。”

“回頭我去找你說說話。”容馬氏笑道。

容靜秋輕點了下頭,這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容馬氏掀簾子進去,看到容鴻在發呆,顯然容靜秋的那番話給他的震撼頗大,她上前道,“跟三姑娘一比,你真是幼稚得可以。”見到他怒目看向她,她輕嗤一聲,“不會喝酒就別喝,以后再喝醉了,記得叫你的小妾來侍候你。”

“你不愿意侍候,我也不求你侍候。”容馬氏的話和表情深深地刺痛容鴻大男子的內心,這個女人越來越討厭。

容馬氏坐在一邊,指示丫鬟把桌上的盤盤碟碟收下去,斜睨了一眼丈夫,“你當我喜歡侍候你啊,等哪天我倆和離了,我就不遭這份罪。”

容鴻憤而起身,實在不想跟容馬氏待在一個屋子里,她不走,他走。

容馬氏看到他出去,臉上半分表情都欠奉。

過來的卜嬤嬤見狀,嘆氣道,“少夫人這是何必呢?總歸還是夫妻,與少爺和解生個孩子更重要。”

容馬氏不語,曾經的她也是這么認為的,可現在她覺得這段婚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而且她也發現再忍下去,她就是十幾二十年后的容金氏,對公婆的感情她不予置評,但像公爹那樣浪子回頭,她是不屑的。

憑什么她要等在原地,等他有一天會回頭看到她,這樣太累了,縱使不能和離,她也想任性地為自己而活一次。

卜嬤嬤對于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她焉能不知道其性情?自家姑娘的叛逆一向都隱藏在那溫順的表皮之下,只要不過于壓迫她,她是不會輕易露出這一面的,要怪也只能怪容鴻做得太過。

容鴻喝醉酒發酒瘋的事情,文如意聽說了,她急著想見容鴻一面,可惜容金氏卻是不給她偷溜出去的機會,遂只能按捺著性子在一旁等著看容鴻會不會過來給容金氏請安。

果然沒多時,容鴻過來了,看其精神面貌并不好,文如意躲在一旁想與他單獨說句話,好不容易才逮到容金氏被家事纏著,她上前悄然地拉著男人的手,“夫君。”她含情脈脈地喚著他。

容鴻捏了捏她的手,不待她說什么,就抽手出來道,“好好安胎,別東想西想,我得閑了再來看你。”

這不是文如意想聽的話,她更想知道的是容鴻究竟給容靜秋安排了什么樣的婚事?這可是關乎她孩子未來能得到的好處。

可顯然容鴻并不想跟她多說,他怕母親發現自己與文如意拉拉扯扯,所以很快就轉身走了。

文如意氣得直跺腳,抿緊唇心里滿是不快,更暗地里狠狠瞪了眼容金氏,不過怕被人抓住把柄,很快就收回眼神繼續給孩子做小衣裳。

容靜秋這回打聽清楚了那張季卿日常行動的路線,遂找了個隱秘的地點,她躲在馬車里面半掀著車窗簾子朝外看去,兩眼緊盯著來往的行人默默地觀察。

突然一個穿著七品官服的男子不緊不慢地經過,長相離俊美有段距離,但也算五官俊朗,并且步子不緊不慢地邁著,給人一種胸有丘壑的感覺。

容靜秋微微瞇了瞇眼睛,直覺告訴她,這人就是那個叫張季卿的七品翰林院編修。

馬車外的順才這時候靠近車窗,朝里面的容靜秋小聲地稟報,“姑娘,那個人就是翰林院張大人。”

容靜秋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還真是那個人,她這回看得更仔細一些,這人不算讓人難以接受,真拿來當夫婿也是可以的。

“姑娘,奴婢覺得長得不咋的,配不上您。”林蘭兒是怎么看怎么嫌棄,自家姑娘這么漂亮,就算不嫁九皇子那樣俊美無雙的男子,至少也得是個相貌不輸薄景然的男子才行。

容靜秋輕敲她的頭頂一記,“看男人不是看相貌的,得看他的人品和本事。”

她心下拿定主意后,就不打算再多看了,畢竟人品什么的,不是光靠看就能看出來的,這得派人去查才能查清楚。

她正想打道回府,結果就看到有個風姿綽約的女子不小心撞到張季卿,因為力道頗大,那女子不小心跌坐在地。

張季卿卻是拍拍衣袖,朝那女子施了一禮,“姑娘,沒事吧?”

那女子卻是眼淚汪汪地道,“小女子的腳扭到了,站不起來……”

張季卿卻不上前攙扶,而是退開幾步,跟那女子拉開距離,“姑娘稍候,我這就去喚人來幫你……”

“大人,您扶我一把,我……”那女子哀聲相求。

張季卿卻是搖頭,“姑娘,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扶你毀你名節,這事還得找個婦人來幫你才可。”

那女子被這樣拒絕,淚水流得更兇了,不過還是咬緊下唇不再相求。

沒多時,張季卿真找了個婦人過來攙扶那女子,那女子站起來后,朝張季卿施了一禮,“大人真君子也。”

“不敢當。”張季卿也回了一禮。

他這舉動,讓經過的人都對他豎起大拇指,然后人群里就有人認出張季卿的身份,說這是翰林院老爺,果然人品高潔,眾人更是一致說好。

馬車里的容靜秋全程看下來,一言不發。

林蘭兒卻是感嘆道,“姑娘說得對,這男人還是得看人品,這張大人面對美貌女子都能不心動,還能恪守禮儀,確實當得君子一詞,姑娘選他,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算是服氣了,在識人方面,她拍馬都比不上自家姑娘。

容靜秋卻是吩咐車夫起程,在馬車經過張季卿時,她朝他再看了一眼。

張季卿卻是被經過的馬車揚起的灰塵弄得一身塵土,正輕撣著身上的塵土,從而沒有看到容靜秋那一眼。

在有路人說這馬車趕得太急太囂張,弄得大家一身塵土。

張季卿卻道,“或許人家真有急事呢?咱們得心放寬點,多包容些。”

然后又是眾人贊張季卿肚大能容船,是宰相之才。

張季卿臉紅地擺手道,“大家盛贊了,真正的宰相之才是齊相爺才對。”

眾人又說他太謙虛了。

這些話,坐在馬車里的容靜秋都聽了個大概,林蘭兒更是微微朝后探頭看了起來,越看越覺得張季卿是真不錯。

等馬車駛遠了再也看不到人影之時,她朝容靜秋道,“姑娘,奴婢覺得這張大人真是個翩翩君子,也算堪堪配得上姑娘。”

容靜秋笑而不語,越是刻意才越是讓人看出端倪來,這張季卿的戲演得太過就假了,看來他應該是知道有貴人在相看他,從而開始做戲宣揚他的美名,從而獲得貴人青睞平步青云。

野心挺大的,就是能力似乎跟不上,她能看出來的問題,其他的老狐貍自然也能看得出來。

她輕托自己的下巴,這下子又要煩惱了,爹娘那里不好說啊。

對,哪怕這張季卿有問題,容靜秋也還是打算選擇他,有野心但沒能力的人其實很好駕馭,也不一定要跟他真成親。

她假寐著半靠在身后的軟枕上,心里卻在盤算著另一番主意,或者她找上門去直接跟這張季卿談合作倒也可以。

突然,馬車窗被人輕敲了幾記,她猛地坐正身子,朝林蘭兒看去,林蘭兒急忙把車窗簾子半撩起來,結果露出的是趙裕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孔,林蘭兒不由得紅了臉,這樣的美男子何時看都沖擊人的感官。

趙裕卻是不看那一旁的侍女,而是兩眼看向容靜秋,“容姑娘,好巧啊。”

容靜秋心里罵粗口,特意敲她的馬車窗,這是哪門子的好巧?面上卻還得笑容滿滿地道,“九皇子這是要去哪啊?”

“正要去翰林院,哪知道會在這條路上碰到容姑娘?”趙裕笑道。

容靜秋的心里“咯噔”一聲,這王八蛋不會是收到風,知道她要與張季卿相看,所以特意等在這搞破壞的吧?

真很有可能,他能找太子幫忙賜婚一事,還有何事做不出來?頓時心焦如焚,看來她是顧不上調查這張季卿的人品了,得盡快把這人拿下,如果這人日后有不軌的舉動,她再收拾他也不遲。

這么一想,她心下才稍稍安定,再看向趙裕的時候,她挑眉笑道,“九殿下真是忙,前不久才聽您說要修整御花園迎太后回歸,如今怎么又要到翰林院當差呢?”

“本皇子可沒有分到翰林院的差事,不過是修園子遇到點問題要找他們解決。”趙裕依舊笑道。

“那小女子就不打擾殿下辦差了,這就回了。”容靜秋皮笑肉不笑地朝趙裕點點頭。

趙裕倒也沒有阻攔她的舉動,而是老神在在地看著她吩咐侍女拉下車窗簾子,然后馬車跑了起來,仿佛后面有東西在追一樣,他頓時大笑出聲。

馬車里的容靜秋還能聽到他的笑聲,心里頓時窩了一團火,這是在嘲笑她吧?一定是的,趙裕這個王八蛋給她等著。

趙裕此時卻調轉馬車朝皇宮的方向而去,至于去翰林院那是沒有的事。

馮得保卻是上前低聲道,“殿下,事情都按您的吩咐辦好了。”

趙裕的嘴角微微一勾,他等著容靜秋到時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容靜秋此時心里正在詛咒趙裕的祖宗十八代,也就是咒罵皇族,當然這些話是不能真的訴之于口。

等她回到定遠侯府時,表情已經管控到位,心里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沒有過多思索,她徑直朝容金氏的院子而去,她得去給親娘敲敲邊鼓了,今天遇見了趙裕,她敲定婚事的心情就越發急切。

同一時間,容澄也收到了關于張季卿的調查,他仔細看了看,這人的履歷和過往都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在聽到他最近美名遠揚的消息時,他的表情當即凝重起來。

一旁的翰林院學士道,“侯爺,這小子太急切想出頭了,其實倒也無可厚非,應該是那日露了痕跡,讓他多想了。”

話雖然這么說,但容澄的心里還是不快,這還沒有談婚事呢,這人就急著表現,還是用這么粗劣的手段,這樣的人如何堪配他的親閨女?

翰林院學士一眼就看出容澄內心的不快,這才不再多言,這樁婚事成與不成跟他都沒有關系,只是見到那張季卿在院里也算是兢兢業業,遂有幾分惻隱之心罷了。

容澄回去后,就把這事跟妻子說了,然后才道出心里話,“我看這人不成,這樣工于心計,秋丫頭未必是他的對手。”

容金氏被容靜秋敲了邊鼓,或者說心里有了暗示后,她的反應倒是不大,“侯爺,依我看這人雖說有些心計,但站在他的立場上去想,倒也不是大錯,畢竟要多展示才能讓人看到他的好,就好比孔雀開屏,也是展示自己的美才能吸引到異性,你說是不是?”

容澄初聽覺得有些詭辯的味道,后來才想明白,遂回了妻子一句,“你那是歪理。”

“歪理也是理啊。”容金氏理直氣壯的回應,“那要真是個書呆子,一心只懂修書,啥心機也沒有,我看這樣的女婿才夠嗆。”

容澄想想,妻子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再觀察看看。”

容金氏一聽,也不想再辯下去,不然就要跟丈夫吵架了,這非她所愿。

容靜秋等了幾日,也沒見母親跟她說婚事做罷的話,想來母親應該是把父親說服了,這張季卿還在觀察的名單內,但這樣不夠,她是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就是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于是,她再度主動出擊,這回她要找上那張季卿談一談,讓他主動上門提親那也是個法子。

張季卿最近都在努力地為自己營造好名聲,可等了好些天,也沒見到那貴人找他談婚事,他的心里不免急躁,生怕自己演過頭了,讓人覺得他不可靠,不把閨女嫁給他了?

好在讀了多年圣賢書,耐心是練出來了,他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能不能青云直上就看這回了。

容靜秋的馬車停在了張季卿的住處附近,她這回不坐在馬車里面了,而是下子馬車,走進這條有些臟亂的小巷子。

京城居,大不易,張季卿不過是一介寒門書生高中后當了個小官,翰林院又是出了名的沒油水的地方,就靠那點俸祿,他也就只能租住在這種小院子里,比棚戶區地貧民要好點,但與稍有些家產的人家還是差得遠,更遑論是權貴之家,那是連比的資格都沒有。

這回跟出來的是紅袖,她一直悄然地清理著路上的狀況,不讓自家姑娘弄臟了衣物。

順才在前面帶路,等走到有顆歪脖子樹的院子,這才指了指,道,“姑娘,那張大人就住在這里。”

容靜秋打眼看去,這種小院子,上下兩輩子她都沒有住過,光看外墻就知道里面也干凈不到哪里去,不過她倒也沒有嫌棄的表情,畢竟這個世上還是窮苦百姓最多,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應該是當權者的責任。

“好歹是七品官?就住在這地方?”紅袖有些不可置信。

順才笑道,“紅袖姐姐,這京城隨便一砸都能砸出個皇親國戚來,區區一個寒門出身的七品官能住在這里算是不錯了,別看這里不咋的,離翰林院卻是不遠的,這上下班也方便不是。”

紅袖點點頭,是這個道理,但這條件實在太差,她偷看了容靜秋好幾眼,她是真不明白容靜秋放棄九皇子不要,選擇這個寒門出身的小官到底是何道理?

容靜秋沒有看她,看了這小院子的外墻半晌,她正要示意順才去敲門,今日正是那張季卿休沐的日子。

哪知道,這門口已經站了個身軀傴僂的女人,而這女人還帶著兩個衣衫襤褸的孩子,一個約莫五六歲大,一個卻是兩三歲的樣子,因為衣著太破爛的緣故,她也看不出這倆孩子是男還是女。

順才正想要上前去驅趕這三個叫花子,畢竟不能污了自家姑娘的眼睛。

容靜秋卻是輕喝一聲,“回來。”

順才這才沒有上前,而是又退回容靜秋的身邊,正想開口說話,就看到姑娘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身形閃到墻角處,他也跟著趕緊閃過去。

容靜秋兩眼緊緊地盯著大門口處。

正在這時候,大門“咿呀”一聲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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