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二百零九章 她想為自己而活(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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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她想為自己而活(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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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仲文不是個好相與的大夫,這點在請他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所以她很是誠懇地道,“楊大夫,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楊仲文皺了皺眉,他對聽故事不感興趣,不過看在這小姑娘還算誠懇的態度上,他還是耐著性子道,“什么故事?”

容靜秋這才用不疾不徐的聲音道,“有一個婦人懷胎十月剛生下孩子,孩子就被抱走了,只因有道士稱這孩子生來與祖母相克……”

她把自己的故事講給楊仲文聽,當然有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內容她會直接隱去,不過要講好一個故事就得有跌宕起伏的情節,所以她的講述極盡繪聲繪色,絕對讓楊仲文能聽得進去。

楊仲文的性格中有嫉惡如仇的一面,容靜秋這故事初時聽他的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只是聽著聽著,他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是在講述她自己的故事吧,這會兒他眼神復雜地看向容靜秋。

正在這時候,容靜秋已經講述到當初葉氏暗害她的陰謀,這暗中害人日后沒有子嗣的行為,行醫多年的楊仲文已經見過太多案例了,他對這種行為最為憎恨,于是容靜秋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罵道,“這種人死不足惜。”然后正眼看向容靜秋,直接戳穿她道,“這故事里的姑娘就是你本人吧。”

容靜秋怔愣了一會兒后,并沒有否認,而是直接點頭道,“對,就是我。”深吸一口氣,她又道,“我當初也是跟楊大夫一個想法,用這種方法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她們或許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沒有了生育能力,從而在夫家抬不起頭來做人。”

頓了頓,似乎整理了一下情緒,她接著道,“當初好在我的侍女發現得及時,我并沒有著了我那位前大伯母的道,我是幸運的,可這世上有萬千的女子或許就沒有我這么幸運了,我想要揭發她,想要這種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不然我心難平,楊大夫,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楊仲文不會說容靜秋做錯了,做錯的是她那個前大伯母,“你這是在保護自己,沒有錯。”故事聽到這里,他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走向,“所以你假借自己著了道,從而揭發了那個什么葉氏的陰謀詭計?”

“對,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也不想這種害人的藥還流傳在世上,于是我將計就計把這件事爆了出來。”容靜秋輕舒一口氣,仿佛要把當初的郁氣都給舒出來,“可是這樣問題就來了,我的母親她一直耿耿于懷,覺得我背了這樣的名聲日后很難嫁出去……”說到這里,容靜秋做出傷感的表情,“這也是我請你北上的原因。”

楊仲文明白了,這是要請他演一出給她治病的戲,從而讓那個當初沒有能力保護女兒只能被抱走孩子的母親一個安慰。

容靜秋沒有再說別的話來打動楊仲文,而是定定地看著他,她相信她已經說得夠多了,再說就要弄巧成拙了。

楊仲文也沒有遲疑太久,而是很痛快地點了下頭,“姑娘有大義,我豈有不幫之理?”

容靜秋聞言大喜,立即起身給楊仲文行了個大禮,“謝楊大夫幫忙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微微頓了一會兒,她有些汗顏地道,“其實當不得楊大夫這句大義的評價,當時我這么做是有私心的,畢竟我不喜歡被人算計。”

“容姑娘當得這二字。”楊仲文是個認定了就不會悔改的人。

容靜秋只能訕然一笑,真是拔高了她的形象,她知道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

既然已經談妥了,那就要趁熱打鐵帶楊仲文去見容金氏,把這事給真正落實了。

當日,楊仲文踏進了定遠侯府。

容金氏一聽是江南來的名醫,當即接見。

楊仲文的形象是嚴肅而古板的,他一身的藥香味,而且說話一板一言的,當下就取信了容金氏。

容金氏對容靜秋被葉氏給暗害不能有子嗣一事耿耿于懷,當下也不多廢話,而是讓楊仲文給容靜秋診脈開方子。

容靜秋這輩子的身體極好,從重生那一刻開始,她就很注意調養自己的身體,有一個好的身體,那將來有什么變動跑路也會容易一些,這是她最樸素的想法。

楊仲文既然答應配合她演戲,自然也按她說的病癥給開了方子,但他還是暗示容靜秋這些藥不宜喝,是擺在臺面上給人看的。

容靜秋暗暗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容金氏看過藥方子沒有什么問題,這才交給站在一旁的林安氏,讓她去抓藥,比起其他人,還是女兒的奶娘林安氏更可靠一些。

林安氏看了眼容靜秋,容靜秋點了下頭,她這才屈膝行了一禮退了出去,做戲做全套的道理她懂。

好不容易把這名醫給請來了,容金氏當下就把人留在定遠侯府,如果能治好女兒的病,她千金相贈,如果是招搖撞騙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她絕對不會放過此人。

容靜秋在來的時候已經猜過容金氏會有的反應,所以對于她開口留人在府里的做法并不意外,遂朝楊仲文道,“楊大夫,請莫要介意,我已經吩咐人在外院打掃好了客房。”

楊仲文對容金氏強硬要他留下態度頗有些反感,但念在對方是一片慈母心的份上,勉強同意了在定遠侯府暫住一段時間。

這邊發生的事情,文如意很快就聽說了,楊仲文這江南名醫的名頭她聽說過,只是沒想到容家會請他來給自家女兒調理身體。

雖然不知道那叫容靜秋的大姑子得了什么病,但她看了看自己剛顯懷的肚子,如今被容金氏強留在這里,說她心里不慌那是騙人的,好在今兒個見到了容鴻。

容鴻給她吃了顆定心丸,表示容金氏只是擔心她懷胎從而想要親自照料而已,讓她不要多想,平安把孩子生下來,他們一家三口就能團聚了。

可她的心始終不安,畢竟男人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著自己,今日不過見面說了幾句話,容金氏就找借口把容鴻給喚走了,直覺告訴她,這容金氏怕是不安好心。

比起容鴻的正室容馬氏,她更怕容鴻的親娘去母留子。

為此,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楊仲文給她看診,直到她平安生產為止,這江南名醫的性子她略知一二,這人是絕對不會被容金氏的金錢收買的,這樣的小命才會更安全。

打定了主意之后,在容鴻來看她之時,她又是撒嬌又是哭泣又是擔憂地表示她也想讓楊仲文給她看診。

容鴻笑道,“這是多大點事,值得你這樣?直接跟我說便是,我還不能先盡著你嗎?”

丈夫的話取悅了文如意,她這才露出了幾日來少違的笑容。

這江南名醫是容靜秋請來的,容鴻要請他為自己的小妾看診,怎么樣也要知會容靜秋一聲。

這日正好容靜秋在容金氏這里,容鴻當著母親和妹妹的面,把這請求給說了,也不管一旁的容馬氏會不會高興。

容靜秋微抬頭看她,笑著戳穿了文如意的想法,“文姨娘這是怕娘要害她吧?”

“別瞎說,如意怎么會這么想?”容鴻立即喝斥了一聲容靜秋。

容金氏冷笑道,“怎么?只許她這么想,不許別人這么說了?我說你要偏心也得有個度,這人是你妹妹請回來的,你要沾光也別是這樣的態度。”

一想到那妖精似的文如意把兒子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她就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不喜歡這人歸不喜歡,那女人懷著的也是她的親孫子,她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地下狠手。

“娘,別置氣。”容靜秋朝母親道,然后才看向兄長,“這個哥可以自己去找楊大夫商量,他同意我沒有意見,不過還是要告訴文姨娘一聲,不用太擔心,我們家目前沒有人要害她與她的孩子。”

至少在生產前是這樣,至于生產后,那就不好說了。

容鴻被容靜秋這么一懟,當即臉色有些訕訕地轉身離開。

容金氏氣得直說心口疼,容馬氏在一旁給她輕撫背,勸道,“婆母何必動怒呢?夫君也是心疼文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罷了。”

“難為你了。”容金氏對兒媳婦還是有所虧欠的,然后似想到什么,“既然這楊大夫是千金科名醫,要不也請他給你診診脈調理一下身子,好盡早懷上身孕。”

容馬氏頓時一窘,“這……這不大好吧,兒媳婦的身體很康健。”

容金氏決定的事情,并不會因為容馬氏的拒絕而改變,于是在給文如意診了脈之后,楊仲文就又到這邊給容馬氏診脈。

容馬氏的身體是沒有毛病的,不過楊仲文診過脈后,卻是有些古怪地看了眼容馬氏,容馬氏被他看得惴惴不安。

“大夫,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這位少夫人,成親有多少個年頭了?”

“已有數年了。”

容馬氏很是老實地回答,這會兒她也怕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

就連容金氏也被嚇到了,她對容馬氏這個兒媳婦還是挺滿意的,沒想過要再換一個,于是趕緊表態,“楊大夫,不管是什么病,你盡管開方子,我們家都愿意傾千金去治,一定要治好。”

容馬氏這段時間對婆母容金氏是有意見的,她覺得這人虛假,不過在聽到她這番表態的話,她頓時怔了怔,心里豎起來的那道墻漸漸有了些裂痕,這樣看來容金氏這個婆母也不算太糟。

“別緊張,不過是小事。”楊仲文忙道,然后看了眼容靜秋,“容姑娘,可否先回避一二?”

這下子輪到容靜秋表情古怪了,不過隨后似想到什么,她的表情又和緩了下來,點了下頭表示她同意回避。

與母親和嫂子說了兩句,她就起身往廳外走去。

“姑娘,少夫人這是什么病?”跟在她身后的林蘭兒好奇不已。

容靜秋在她頭頂上輕敲一記,“不該打聽的事情別打聽。”

要不是楊仲文提及,她都快忘了,容金氏其實與她兄長成婚這么多年,兩人并沒有圓房,當初一掀蓋頭,看到容馬氏那張臉,容鴻當即轉身離去,當夜并沒有回新房。

后來沒多久,他就申請了外任,這對夫妻到現如今也不過是表面夫妻罷了。

這事被楊仲文揭穿了,容金氏大怒不已,讓人把兒子給找回來,還把丈夫容澄也給叫回來,怪不得容馬氏一直沒有身孕,原來他們夫妻一直有名無實。

在這個空檔,她恨鐵不成鋼地看向低垂著腦袋的容馬氏,“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直能瞞著我?連夫妻敦倫都沒有,你怎么懷孩子?這女人出嫁后要怎么在夫家站穩腳跟,難道還要我教你嗎?”

容馬氏自知理虧,所以不敢吭聲,她不能說容鴻不碰她,她也沒法子這樣的話,這樣說估計容金氏會更生氣。

容鴻一過來,就被容金氏劈頭蓋臉地一陣罵,他初時還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后來聽出味兒來之后,他立即瞪眼看向容馬氏,一定是她多嘴告狀。

容馬氏抿緊唇看向他,這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錯,成親這么多年,他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你也別瞪你媳婦,這事是人家名醫診出來的。”容金氏冷聲道,“我初時還不信,這世上會有這么荒唐的事情發生,后來問過你媳婦,我方才知道你們倆一直瞞著我這樣的事情。”

說到激動處,她狠狠地拍向桌子。

“娘……”容鴻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心里也知道這事是他不對在先。

“別,你別喚我娘,我還真當不你的娘,兒大不由母啊。”容金氏氣狠了,遂也說了句狠話。

容鴻當即跪了下來,直說是他錯了。

容馬氏也不好一個人站著,遂也跟著跪在容鴻的身邊,不過她沒有賢惠地給自己攬罪名,而是單純不想氣著容金氏罷了。

容金氏這回倒沒有遷怒容馬氏,而是著人將她扶了起來,反而讓兒子一直跪著。

容澄一回來就看到兒子帶傷跪在地上,遂問向妻子,“這孽子又做了什么事?”

容金氏把丈夫拉到一邊跟他把事情都說了,容澄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

當即就要抄東西要去打兒子,他沒想到兒子怎么會辦這么幼稚的事情?不喜歡容馬氏歸不喜歡,關上燈,女人都一個樣,這又有多難為他?

“你別攔我,我今天就揍死他,大不了我們再生一個,我就不信養不出一個像樣的兒子來。”他氣得口不擇言,“家里的爵位也不指望他繼承了,連個嫡子都沒有,他也不配繼承祖宗留下的這份家業。”

容鴻看到親娘攔著親爹打他,再聽到親爹這番話,他心里頗不是滋味。

容馬氏卻覺得難堪至極,她真的有這么差勁讓容鴻如此嫌她?

一時氣不過,她上前道,“公爹,婆母,既然夫君如此不喜歡我,我……我愿下堂求去。”

這句話在這段時間里一直懸在她心里,明知道不可為,可也卻想叛逆地做一次,她也想為自己而活,而不是按別人的意思去生活。

所以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里突然感覺到一陣痛快之意。

在場的三人都被容馬氏這話給嚇到了,尤其是容鴻,他縱使不喜歡容馬氏,但他是沒想過要與容馬氏和離。

“兒媳婦,你若心里不痛快,就讓他爹打他一頓出氣好了。”容金氏忙道。

容澄皺緊眉頭,對容馬氏也有了意見,“和離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你爹娘就是這樣教你的?”

容馬氏當即跪下來,“公爹見諒,我爹娘沒有這么教過我,只是兒媳婦始終不得夫君喜愛,也不想耽誤了他再娶美嬌娘,侯府總歸是需要嫡子繼承的,而我……一個人又如何能為侯府添個嫡子呢?”

說完,她抬頭直視容澄和容金氏,表明她說的話絕不是一時沖動。

容澄看她這樣,突然抬手道,“你先起來說話,今兒個我也給你一句準話,我容家既娶了你做兒媳婦,那就絕對不會和離的,至于這個孽子,你放心,今天他不跟你圓房,那我容澄就不認他這個兒子。”

容鴻猛地抬頭看向父親,結果看到父親嚴厲的目光,他頓時知道這里沒有他討價還價的余地,容馬氏的親爹鎮守邊關,在娶她之時,他就知道這個丑婦他是一輩子也擺脫不掉的。

容馬氏看到容鴻不吭聲了,心里也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不過她還是咬咬牙道,“如果夫君非自愿,那我也不能強人所難。”

容澄上前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兒子,喝道:“說,你是自愿還是不自愿的?”

容鴻握緊手中的拳頭,只能憋屈地道,“自愿的。”

“兒媳婦,你看,他是自愿的。”容澄一言堂道,“這事就這么定了。”

容馬氏一看容鴻那副憋屈樣,就知道這人心里還不服氣,可看公爹的樣子,她說什么也沒有用,遂只能作罷。

容金氏得了丈夫的暗示,趕緊吩咐廚下去燉補湯給兒子和兒媳婦喝,她也想早些抱上嫡孫。

這邊發生的事情,容靜秋很快就聽到好事的林蘭兒轉述,當然屋子里的爭執沒有流傳出來,但容金氏的舉動還是人人都能看得見的,她搖了搖頭,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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