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二百零六章 不能阻止我哥當一個孝子(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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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不能阻止我哥當一個孝子(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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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一聽,微微蹙眉,上輩子文如意初來時有沒有動胎氣這樣的戲碼,她已經記不清楚了,畢竟對不喜歡的人誰還會特意去記她做過什么事?“這文姨娘怎么會動了胎氣?”

容金氏臉現厭惡,“她抱著肚子說難受,你哥就緊張她,不過我喚府醫來診治,說是動了胎氣,那就按這個去治。”

她哪會看不出來文姨娘當時是想在容馬氏身上做文章的,可惜沒有找著機會,不過她那傻兒子卻徑自把氣撒到容馬氏的身上,說她連個人都照顧不好,容馬氏百口莫辯,當時就看得她氣不打一處來。

她當即罵了兒子一句,“你是打算寵妾滅妻嗎?”

兒子這才消停,這個罪名不是人人都能背得起的,當初容澄對她再冷淡也不敢真的寵妾滅妻。

不過隨后兒子就抱著文姨娘回去他的院子里了,她又是一陣怒氣橫生,好不容易兒子才從江南回來,她還沒有看夠就走了,這讓她這個當娘的情何以堪?

第一次她終于明白那句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話是什么滋味。

而容馬氏卻是慶幸自己安排得妥當,沒讓這不要臉的女人給訛上,當時她應該是打了這樣的主意,想說她不能容人,想讓容鴻更厭惡她,可她為什么要按她的劇本走?

就算她已經不在乎容鴻這個丈夫了,她還是要賢妻這個名聲的,這個世道名聲對女人有多重要,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大姑子容靜秋就是受名聲所累,婚事才會一再沒有著落,心疼這個大姑子的遭遇之時,她也暗暗警惕。

沒人想要探尋你的內心是否良善,他們只會看表面做文章。

容靜秋握住容馬氏的手,“倒是難為大嫂了,要忍受這樣耍心眼的女人。”

身為姑子,她有很多話不適宜說,再者容馬氏的娘家太遠,所以她也不能貿貿然地勸她和離,這是不負責任的建議。

容馬氏苦笑一下,“只要讓著她,她應該就會知足。”

這話其實她是不信的,看來她得找機會主動出擊才行,不能再任由文如意這樣的女人攪風攪雨。

三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守門口的侍女突然稟報道,“夫人,二少爺的貼身小廝求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的方向就傳來了那小廝急切的聲音,“夫人,不好了,侯爺要打二少爺……”

容馬氏一聽就心驚地站起來,想要去解救寶貝兒子,但一想到那膈應人的文如意,她就又強裝鎮定地坐下來,“打得好,就該讓他爹狠狠地教訓一頓,不然不長記性。”

容澄尚且知道不能帶這樣的女人進家門,她兒子倒好,葷素不忌。

容馬氏一聽丈夫挨打了,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揚,生怕自己表現出高興的樣子惹怒婆母,她的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子,努力掩飾興災樂禍的心情,眼瞼微垂遮住真正的心思,嘴上卻是說出言不由衷的話,“婆母,真的不去看看嗎?”

“不去。”容金氏態度極其強硬地道,“讓他好生受著。”

容馬氏這才不再勸,不過她卻表現出幾分坐臥不安的樣子。

容靜秋沒有漏看容馬氏那細微的表情,遂在旁邊幫她一把,道,“嫂子,你且坐著,娘說得對,這該我哥生受的。”

“你也不許去管他。”容金氏還吩咐叮囑了一聲兒媳婦。

容馬氏諾諾地應了聲,這才一副坐得安寧的樣子,至于文姨娘會如何,那不在她擔心的范圍內,她是要賢妻的名聲,但沒想真的去做個賢妻,丈夫的小妾輪不到她多操心。

不過容金氏嘴上是這么說,心里到底是牽掛的。

容靜秋看得出來,但她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容馬氏也看得出來,但她裝糊涂。

直到容靜冬哭著跑進來,一把拉住容金氏的手道,“娘,爹都要把哥給打壞了,你還坐得住?祖母已經過去了。”

容金氏很想嘴硬地說不管,但一聽到兒子被打壞了,她又怕丈夫的暴脾氣發作起來,真把她惟一的兒子給打出個好歹來,那她后半輩子靠誰去?還有個隱晦的心思,她是不愿意爵位落到傅姨娘所出的容鷺身上的。

她對容鷺的好,一是想要離間容鷺和傅姨娘的感情,二是看到即將成為太子側妃的容靜季的份上。

這么一想,她哪里還坐得住?

只見她急忙起身顧不上再多說,一臉擔憂地往外院奔去。

后面的容馬氏和容靜秋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一同起身跟過去看看。

還沒有到外院的書房,就聽到容鴻挨板子的聲音,容澄親自動的手。

“你還不認錯?”

“兒子何錯之有?”

容鴻拒不認錯,這更加激怒容澄,打下的板子力度就更大。

容傅氏已經到來了,她忙沖進去,朝容澄怒道,“你出息了,有你這樣打兒子的嗎?不過是納個妾而已,這算什么天大的罪過?好似你沒有納過妾一般,那會兒你爹有這么打過你嗎?”

“娘,你怎么來了?”容澄扔下板子,上前想要攙扶親娘坐下。

容傅氏卻是一把甩開他,“不用你假好心。”上前去查看容鴻的傷勢,“鴻哥兒,你受苦了,你爹這混賬,祖母一定教訓他為你出氣。”

“祖母……”容鴻適時地表現出虛弱的一面,好搏得容傅氏為他出頭阻止他爹繼續打他。

本來他還在陪著動了胎氣的文如意,聽到他爹喚他到前院的書房,他還以為親爹要跟他討論一下他即將要交的差事,哪知道親爹卻是斥責他瞞著家里人納妾的事情,他不服氣頂撞了幾句,這才讓親爹氣得揮板子打他。

容傅氏是不喜歡容金氏,對于二兒子容澄的喜歡也有限,但她疼孫子,尤其容鴻以后還要襲爵的,她就更多看幾眼。

如今二兒子夫妻倆和好了,侄女傅雁也被兒子給撇到一邊再不過問,她心里如何能不氣?

傅姨娘再不好那也是跟了兒子半輩子的人,睜只眼閉只眼即可,何必細究她做過什么?

出于這些心思,她就更用心去拉攏這孫子,至少不能讓他倒向容金氏,所以她此刻滿臉的慈愛。

容金氏剛一進來就看到容傅氏一臉心疼地看著容鴻,她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很想上前撥開容傅氏那只手,這老虔婆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容傅氏一看容金氏來了,頓時就怒道,“你是怎么當人娘親的?兒子被打了這么久,你這才珊珊來遲?我們鴻哥兒攤上你這樣的娘真是不幸。”似想起什么,她又指著外面的人道,“剛我還聽說你說不管鴻哥兒挨打,說這是他該受的,我呸,你這毒婦是想要害死我的孫子嗎?”

容鴻微垂頭,沒想到連母親都不站在他這一邊,他怎么能不覺得心寒?

容金氏跟容傅氏斗了這么多年,一下子就看出了容傅氏想要離間他們母子的感情,頓時是又驚又怒,“婆母說的是什么話,我是鴻哥兒的親娘,疼他還來不及,哪里想過要害他?”

“這還有用人說嗎?哪個為人母的人看到自己的兒子挨打還能無動于衷的?我看就你一個。”容傅氏似乎說到激動處,眼淚都不受控制地掉下來,她半抱著容鴻這個孫子,“我可憐的鴻哥兒,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親娘?”

“你……”容金氏這會兒著急了,容傅氏顛倒是非的能力,她早就領教過,這也是她一聽到婆母過來就立即急匆匆趕過來的原因所在。

容鴻一聲不吭,似乎是默認了祖母的話。

容澄在一旁看得直皺眉,看到妻子險些要暈過去,他一把扶住妻子,朝兒子怒聲道,“出去了一趟,我還以為你能成熟起來獨當一面,哪里知道卻是越發幼稚起來?”

說對這兒子沒有失望之情,那是騙人的,這是他的希望啊,偏偏卻是如此不堪青澀幼稚,這讓他對侯府的未來都感到了灰暗。

容鴻的身子一震,他沒想到他爹是這般看他的,當初他堅決要離京逃離容馬氏的時候,親爹沒有動怒過,而是告訴他出門在外的難處,那時候的親爹循循善誘,并且還把自家在江南的人脈都告訴他,與現在判若兩人。

他不得不懷疑親爹是不是聽信了什么讒言,所以才會這么下狠手打他,他的目光越過父母,落在容馬氏的身上,會不是這個丑婦說了什么?

容馬氏感覺到丈夫那置疑又生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全身一顫,他這是什么意思?是把這一切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嘍?

她何其無辜?

自從聽說他在外納了個姨娘還即將要有孩子的事情后,她哪件事做得不大度?她給足了他身為丈夫的面子,他就是這樣猜疑她的嗎?

此時,她眼里也燃著熊熊的烈火直視容鴻,他若是敢把這罪名推到她的身上,她與他沒完,她馬蕙蘭也不是好欺負的。

容馬氏的反應出乎容鴻的預料,本來還想說什么的他,頓時閉上嘴巴。

容金氏這會兒心都涼了,她的寶貝兒子居然一句話也不為她說,任由容傅氏潑她臟水,她顫聲道,“鴻哥兒,你也是這么想為娘的嗎?”

容鴻的頭轉向一邊,硬梆梆道,“兒子沒有這么想,娘不要多心。”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容金氏的心都要碎了,她捶著胸口道:“你怎么能這么想為娘,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疼你愛你還來不及,這次你做錯了事,我這才默許你爹管教你,我都是為了你好……”

“娘,別打著為我好的幌子,我即將為人父,我知道什么事是對什么事是錯。”容鴻朝母親吼了一句。

容傅氏一看到母子失和的場面,心里高興不已,就該這樣,容金氏讓她的二兒子不再聽她的話,她也要叫她的兒子不再聽她的。

“啪”的一聲,容澄出手狠狠地甩了這個兒子一記耳光,然后又要去拿板子,“我看是打得少,今兒我就打死這個孽子,就當我少生了一個罷了……”

“他爹,他爹,消消氣,孩子我們可以慢慢教……”容金氏忙攔住丈夫,還朝倆女兒使眼色,要她們過去攔住容澄。

而容鴻卻是嚇得躲到容傅氏的身后,容傅氏擋在前面,朝容澄冷笑道,“今日你若是要再打他,就先打我這老婆子,要不然你別想動他分毫。”

“娘,你讓開,我是他爹,我管教他天經地義……”

“你是我生的,我管教你也是天經地義!”

容傅氏半步都不讓,這段時間她過得有多痛苦,她就要這個兒子有多痛苦,自從大房失勢后,她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府里的事情也插不上手,當日她提拔起來的人不是被容金氏換了就是被她給收買了,這讓她憤怒了好久。

容澄握著的板子揮也不是,不揮也不是,那是他的親娘,明知道她做得不對,他卻是說不得罵不得。

容靜秋看不下去了,容鴻的怯懦與叛逆真是出乎她的預料,好像上輩子的兄長沒這么差勁的,罷了,那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區別。

她上前奪過父親手中的板子,在這個孝字當頭的世道,容澄是斗不過容傅氏的,“爹,您也別氣,動手打人終究是不對的。”

容傅氏一看到這個孫女站了出來,頓時就提高警惕了,她這段時間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然后才發現,這一切的變化,源頭都是從容靜秋回府之后發生的。

哪件事哪樁事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容澄重重一哼,不過還是借坡下驢了,難道還真要打親娘不成?

容金氏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看到兒子躲到容傅氏的身后去,她又覺得心里難受得緊。

容鴻卻是緊緊地盯著容靜秋看,這個一看就是少女打扮的女子,他很是陌生,不過從眉眼之中卻有股熟悉的感覺,如今看她與親爹容澄站在一塊兒,那相似的臉,頓時他就把人認出來了,這就是鐘渠說過的那個養在莊子里的大妹妹。

“祖母,我哥現在是三歲孩童嗎?”容靜秋直視容傅氏道。

容傅氏冷笑一聲,“你到底想說什么?你哥都娶妻生子了,如何還是三歲孩童?”

“既然不是三歲孩童了,那祖母還把他當三歲孩童地護著,這是在愛他呢還是害他呢?”容靜秋一臉的疑問,“還請祖母為我解惑。”

容鴻皺緊眉頭,這個不討喜的妹妹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他這會兒自容傅氏的身后站出來,“你就是容靜秋吧,有你這么與祖母說話的嗎?”

容靜秋這才直視容鴻,無論哪輩子看,這大哥在她的眼里都里都是一無事處。

此時她朝容鴻一笑,“初次見面,二哥,我就是容靜秋。”微微一頓,“二哥誤會了,我沒有對祖母不敬,反倒是二哥你,你這行為是在挑撥祖母與爹的感情,這可不像是為人子女會做的事情,二哥你說是不是?”

這妹妹真敢說,容鴻沒想到這妹妹會這般牙尖嘴利。

“秋丫頭,別胡說,你二哥沒有這意思。”容金氏忙出來打圓場,給兒子臺階下,倆女兒已經失和了,她不希望兄妹再失和。

“我知道啊,剛不過是跟二哥開個玩笑,二哥,你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怎么會?”容鴻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

容靜秋笑著說,“我就說嘛,二哥是個孝子,爹不過是打了幾板子,其實也是在教二哥做人,二哥你說是不是?”

容鴻狠狠地瞪著容靜秋,但卻是從牙齒縫里擠出倆個字,“當然。”

在這個世道,誰敢說自己不是個孝子?

容靜秋重重地點頭,她把手中的板子塞回到親爹容澄的手中,故做天真地道,“爹,二哥是個孝子,這次您教子,他一定會聽。”

容澄看了看手中的板子,再看了看笑得天真的女兒,然后就是那一臉郁悶卻不再試圖躲到祖母身后的兒子,要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笑出聲來。

容靜秋這會兒卻是一把勾住容傅氏的胳膊,“祖母,您要讓二哥當不成一個孝子嗎?”

容傅氏下意識地就答,“那是我孫子,我怎會如此教他?你可別胡亂說話壞你哥和我的名聲。”

“那就好,來,我們讓開一些,不能阻止我哥盡孝。”她半強制半攙扶著把容傅氏給拖到一邊,然后再伸出一手硬把容金氏也給拽過來,“娘,你也別在那兒站著,爹會發揮不出打板子的水平的,我哥當不成孝子,是會被御史口誅筆伐的。”

被容靜秋這么一番插科打諢,容澄的板子還如何能揮得下去?

他把板子扔到一邊,上前親手扶住兒子,看到兒子眼里的錯愕,遂一臉沉重地道,“等你日后為人父之后,你就會明白你爹這會兒的心情。”

容金氏在女兒松開手后,也急忙奔去拉住兒子的手痛心道,“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話你沒聽過嗎?為娘的心里比你身上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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