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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哀莫大于心死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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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容馬氏手里的酒杯因為驚訝過度而掉到地上,摔碎成一朵菊花,酒液噴灑出來,頓時酒香四溢。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匆忙跳了起來,微醺的酒意瞬間消散,忙道,“我這就過去。”

因起起來得太匆忙,她還不小心踉蹌了一把,容靜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眼里有些擔憂,“嫂子,你還好吧?”

她剛在心里算了算,上輩子容鴻也是這個時間左右歸家的,這段時間事情一樁接一樁地發生,她倒是把這茬事給忘了。

容馬氏推了推容靜秋的手,“沒事,剛起得急了,一時站不穩。”順手還拍了下容靜秋的手背,表示她清醒得很。

容靜秋到底不放心,畢竟她看容馬氏的樣子并不像欣喜若狂,反而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遂道,“我過去跟你看看,回府這么久,也沒見過二哥,頗為想念。”

這是客套話,她才不會想念容鴻這個親兄長,畢竟上輩子的感情也不深厚。

容馬氏此時卻沒有心思分辯這話的真心度有多少,還以為容靜秋真想念兄嫡親兄長,頓時眼神有抹隱晦的同情,她與容鴻成親的時間雖然不長,夫妻感情也不好,但她從未在容鴻的嘴里聽他提起過這個大妹妹,反倒對容靜冬這個小妹頗為疼寵倒是真的。

她之所以知道容靜秋的存在,那都是容金氏念叨時才知道還有這么個姑子,可是因為丈夫的態度,她那會兒也不敢表現出對容靜秋的好奇心與關心,只能裝傻扮懵。

容靜秋倒是忙著整理衣物發髻,再來就是用濃茶漱口洗去嘴里的酒味,回過頭來看到容馬氏怔愣地看著自己,于是好奇地道,“嫂子,我哪里還不妥?”

“沒,沒有。”容馬氏這才知道自己想事情想出神了,遂趕緊回魂漱口整理衣物發髻,不能在婆母面前有所缺失,如今婆母好不容易對她和顏悅色了不少,她不想失去這份和顏悅色。

容靜秋吩咐林安氏照顧好喝趴下的三人,醒酒湯也備好,她們醒來就給灌上一碗,沒有什么掛心事了,她這才隨容馬氏往正房而去。

姑嫂二人還沒有走近正房,就聽到容金氏高興的聲音,“這下子總算要回來了,為他,我都擔心得日夜難眠,就怕他在外吃不好睡不好,又怕差事太復雜,他應付不了,這下子人要回來了,總算能放心了。”

容馬氏的手瞬間攥緊帕子,她曾經無比地期待丈夫能早點回來,畢竟有了孩子她在容家也就徹底站穩了,但是這段時間婆母不刁難遷怒她了,與大姑子的關系越來越好,愛惹事的小姑子也安份了不少,她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想起她還有一個丈夫。

“嫂子這是近鄉情怯?”容靜秋一眼就看出容馬氏頗有幾分忐忑,于是小聲地笑問一句安撫她的情緒。

容馬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容靜秋的手,這才起身走進里屋。

容金氏一看到兒媳婦進來,把手里的信給折好收了起來,然后才招呼兒媳婦坐到自己的身邊,正想說什么的時候,方才發現大女兒也過來了,她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看向女兒笑道,“怎么一塊兒過來了?”

“我今兒個設宴跟姐妹們聚聚,這不把嫂子也叫來樂呵一下,就聽說二哥要回來了,我這不一高興就跟過來看看?”

她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母親看,不過沒能從母親的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

容金氏一聽,頓時開心道,“難為你還記得你哥,也對,你們兄妹都還沒見過面呢,回頭等你哥回來后,你們兄妹一定要多親近親近。”

容靜秋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句話,就算她愿意與容鴻親近,但容鴻對她一向不冷不熱的,并不是個好親近的人,上輩子也沒能處出兄妹的深情厚誼來。

不過比起她與容靜冬的惡劣關系,與容鴻這個兄長的關系算是好得多了。

容金氏高興之下倒也沒留意她回沒回話,而是又轉頭吩咐兒媳婦容馬氏道,“你把鴻哥兒的院子整理出來,這用的東西都要重新準備,這個馬虎不得,你是他的妻子,就要多費心,知道嗎?等他回來了,也會念你的好,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容馬氏一聽這話,這段時間因為使用了容靜思教她的美容小方子,臉倒是白了些許,那兩抹剛爬上臉頰的紅云格外的顯眼,因而微垂頭不好意思地道,“婆母,兒媳知道了。”

容金氏看她個表現,心里也是極滿意的,借這個機會上下打量了一下兒媳婦,這才發現近段時日她似乎美了不少,不是指穿戴打扮上變美的,而是皮膚白皙了不少,俗話說一白遮三丑,看來半分不假。

“你也趁這機會多做幾套鮮艷點的衣裳,再打兩套鮮活點的頭面,這個賬我給你出……”

“婆母,兒媳那兒還有銀兩使……”

“這事就聽我的,這丈夫久未歸家,你打扮得好看點,他才能瞧進眼里去。”

容金氏一錘定音,這份好卻沒讓容馬氏心喜,而是整顆心不由得往下沉,她似乎有了不好的預感,不過看到婆母這興高采烈的樣子,她又不好發問,這心里頓時有如貓抓一樣,難受得緊。

但好歹當了這么多年的兒媳婦,她半點也沒有把心事表現出來,而是一臉歡喜地謝過婆母。

容靜秋看母親對容馬氏過份的和藹,頓時知道命運這個東西,哪怕走向略有些不同,但該有的軌跡有時候還是精準地重復著。

等容馬氏出去忙著收拾院子的時候,她這才拉著母親道,“娘,您是不是有事情瞞著嫂子?”

容金氏伸手輕刮了一下大女兒的俏鼻梁,“就你是個機靈鬼。”說完,重重地嘆息一聲,“我雖然平日時對你嫂子有些嚴苛,但物傷同類啊,可又有什么辦法呢?我這當婆母的能說什么?要罵也得等見到人了才能罵啊……”

容靜秋想起上輩子的一些往事,眉間緊蹙,“二哥在外面有人了。”

她想起上輩子自家兄長后院的那位來自江南的寵妾文姨娘,這是兄長庶長子的生母,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著一口吳儂軟語,性情看起來溫和無爭,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這文姨娘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情與容馬氏是南北兩極,從這側面去看,容鴻是真的極不喜歡容馬氏。

容金氏又再嘆息一聲,把剛才收起來的信件重新拿出來遞給女兒看,“你哥這個孽障在外面納了一房小妾,這事半點也沒有透露給我與你爹知道,如今人家懷了身孕,他剛才又立了功,這才有機會調回京城,也順帶把人帶回來過個明路。”頓了頓,“這事我不但不知道如何跟你嫂子說,還有你爹那兒,知道后估計也會氣得夠嗆。”

她不是反對兒子納妾,而是氣他的自作主張,不跟爹娘打招呼,也沒有征得正妻的同意,直接就把人這樣帶回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跟親家那邊交代了。

還有一點沒說的,因為尤氏的原因,她是極不喜歡江南來的女子,都是一臉狐媚相,心里實在是膈應得難受,但是現在人家懷孕了,她還能如何?

容靜秋沉吟了一會兒,“嫂子是個心思很細的人,你看她安排的事情幾乎都能做到滴水不露,沒出過什么岔子,就知道她心思玲瓏剔透,估計這會兒心里已經開始打鼓了,娘,這事還是不要瞞嫂子為好,總要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容金氏是能體會到兒媳婦聽聞后會有什么心情,畢竟自己就是過來人,現在一想到丈夫有個婚前私生子,她還心里就不舒服。

“如今也不好直說,先這樣吧,等我想好了如何說再把這事告知她。”

身為婆母,她也是左右為難啊,比起那個狐媚兒子的小妾,自然還是出身大家的兒媳婦更得她的心。

這事容靜秋插不了手,不過想到容馬氏被蒙在鼓里,她的心里也不舒服,就像當日勸父親那般,她也拿這話來勸母親,“娘,這就是一顆毒瘤,越早挑明了越好,嫂子看起來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一個成了親沒幾天就拋下自己一走了之的人,容馬氏對他又能有多少感情?沒感情,心也就不會受傷。

容金氏不置可否,只是直呼頭疼不已。

好不容易大女兒沒因退婚一事而頹喪,她剛放心沒兩天,久未歸家的兒子卻給她送來了這樣的“驚喜”,她的命還真苦。

容馬氏盡心盡力地把丈夫住的院子重新翻新了一遍,東西也添了不少,整個府里的人都知道容鴻要回來了,所以對容馬氏的奉承也多了不少,當然也有背后看笑話的人。

大房的容風氏就對丈夫容鵬道,“我就看看這二弟妹能高興多久,搞不好你那堂弟在江南都另外有人了,到時候她哭都沒眼淚。”

她就是看不慣容馬氏高興,畢竟容鴻將來能襲爵,而自己嫁的男人以前看著還有幾分出息,如今整個人都頹廢了,這么一對比,她的心態就發的不平衡。

容鵬窩在羅漢床上沒吭聲,自從沒有了前程又遭二叔二嬸厭棄,他在這府里越發什么都不是,他的臉皮也不如親爹厚,拉不下臉去求往日交好的朋友,總覺得人家看他不起。

容風氏見丈夫不吭聲,遂氣憤地推了他一把,“你倒是說句話啊?當初我都說不要管你娘的尸身,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我到二房那邊去,人家都沒給我陪個好臉色,真是狗眼看人低……”說到委屈處,抽帕子抹了把淚水。

容鵬受不得她的哭鬧,遂不耐煩地起身,說不過她還躲不起嗎?

可容風氏卻不依不饒地抓著他不放,一直問他要去哪里,然后又說家里的銀子不夠使,還說娘家兄長剛添了丁,她這個做姑姑的也得有所表示,這也是一筆花銷,總之說來說去都是家庭瑣事。

容鵬受不了的一把推開她,吼了一句,“老子愛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著。”然后氣沖沖地鞋都沒有穿好就走了。

容風氏見狀,趴到一邊哭了起來,直呼自己命苦,攤上這么個丈夫。

這些吵吵鬧鬧的事情沒有外傳,容馬氏也不會刻意去打聽人家臥室里面說的話,所以這些風言風語沒有一句傳到她的耳里,畢竟面對她時,容風氏都是笑容滿面,話也揀好聽的來說。

可就是這樣,容馬氏還是高興不起來,她已經接連失眠了好幾天,畢竟婆母對她的好,好得有些反常了。

看著容馬氏精神不振還要幫著處理府中事務,容靜秋也覺得她不容易,母親那邊還沒有動靜,而容馬氏也沒有找她打探消息,這讓她幾次到嘴的話都咽了回去,哪家都最忌誨多事的小姑子,所以她也只得按捺不提。

容馬氏是知道的,只要她問,大姑子容靜秋一定會把知道的都告訴她,但她總覺得叫姑子管自己夫妻倆的事情,有那么幾分尷尬。

這事就這么僵住了。

離丈夫歸家的日期越近,容馬氏就越睡不著覺,本來因為護膚而養出來的略白皙些的皮膚,也變得黯淡無光起來,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像缺水的草木枯萎不已。

容金氏看不下去了,最后還是在一個午后拉兒媳婦談了一回心。

“你公爹也好,你小姑子也好,都勸我要與你直說,這事怪我,我怕你承受不住,兒媳婦,你是個好的,這點我知道,這事是那孽障做得不對,我身為他親娘我也羞愧地無地自容……”

容馬氏面無表情,不過她知道心里的石頭落了地,不過看到婆母那似一心為她的樣子,她卻怎么也感動不起來,說一千句一萬句,做母親的都會本能地維護自己的兒子,哪怕明知道是他做錯了。

第一次她沒有因為婆母握著她的手而心里暖活,不過她也沒有抽回手,而是道,“婆母言重了,夫君在外,有人能代替我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她最終還是權衡利弊后說了違心的話,“婆母該早點告訴我的,我好為新來的妹妹安排院子,這些都馬虎不得的……”

容金氏看著兒媳婦一副大度的樣子,心里卻是高興不起來,她當年知道丈夫要納表妹為姨娘的時候,是大度不起來的,她恨過鬧過,要不然也不會夫妻感情破裂了十多年。

“兒媳婦,我知道你心里苦,你若難受你就哭出來,自打你嫁進來后,我也是把你當女兒疼愛的。”

容金氏的話,容馬氏聽后心里只想發笑,當女兒疼愛?虧她有臉說得出口。

她天天都要站在一旁侍候婆母用膳,偶爾還要侍候倆個小姑子用膳,惟有公爹因為男女有別,沒怎么使喚過她。

這些事,婆母會讓倆個小姑子干嗎?絕對不會,那才是真女兒。

不過為人兒媳,她知道是不能跟在家里當姑娘時相比的,比起別人家的婆母,容金氏這婆母其實算好的,并且待她是越發好了,這些好她都記得的,于是這回真哭了出來。

哭自己這幾年為人兒媳的不容易,哭自己為了這段婚姻的委曲求全,哭自己的命運多舛。

容金氏看她哭得難受,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一邊給她擦淚,一邊也跟著暗地里抹了抹淚水。

看容馬氏止了淚水,看樣子是接受了丈夫納妾的消息,她這才拋出了第二個重磅消息,就是那侍妾有孕了。

容馬氏這下子睜大淚眼,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擺,有孕了就代表會有五成機會生出庶長子,這消息點燃了她的怒火。

容鴻欺她太甚。

容馬氏如何回到自己院子的,她已經不記得了,她呆呆地坐在窗前的羅漢床上,一言不發。

她的奶娘卜嬤嬤走了進來,看到容馬氏失魂落魄的樣子,頓時心知是有大事發生了。

“少夫人?”

她上前坐在腳踏上,小心地喚了一句。

一向好脾氣的容馬氏把手邊能觸碰到的東西都摔到地上,趴在案幾上哭道,“奶娘,他要生庶長子了……”

一聽到這話,卜嬤嬤眼里也閃著怒火,“他容家這是欺負少夫人的娘家人都遠在西北,不行,這事老奴一定要寫信告訴老爺夫人,不能任由他容家想怎樣就怎樣?”

容馬氏沒有勸阻,她心里也憋著一肚子火,當初容鴻到江南赴任的時候,她就說過挑兩個長得好的侍女開臉后跟去侍候他,可容鴻怎么說的,哦,他說,他這是要去江南赴任,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帶倆個美貌侍女過去,這是在愁御史沒有借口參他一本嗎?

這話懟得她半句也說不出來,還以為自己嫁了個正人君子,所以這么些年,她都怎么往這方面想過,如今才發現自己傻了吧唧的,竟真信了他容鴻的鬼話。

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既然她的柔情蜜意換不來容鴻的平等對待,那么就讓她爹娘來給他施壓。

公爹容澄這人,一定會逼他與自己同房,這個男人于她也就這么點用處了。

似萬念俱灰過后的涅火重生,容馬氏的精神頭又一天天地見好了。

容金氏還對容靜秋說,“你嫂子是個大度的,以前倒是我把她想得狹隘了,等你哥回來了,一定要好生勸他跟你嫂子好好培養感情,娶個賢妻不容易啊。”

容靜秋這回同樣笑笑不語,她上輩子是成過親的,跟容馬氏如今的心態有些許重疊之處,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這嫂子已經不把她哥放在心上了,女人看開后,還在乎什么情情愛愛?日子怎么開心怎么來。

所以容馬氏開始約她去逛街去購物,她也來者不拒,人嘛,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這口氣出了,人也就好了。

容馬氏也好玩,她給那即將到來的文姨娘腹中的胎兒置辦了不少嬰兒用品,還問容靜秋好不好看,那笑臉如花的樣子,半點勉強也沒有。

容靜秋很認真地看了看,然后舉起一對虎頭鞋道,“我覺得這小鞋子更好看。”

容馬氏一看,那小鞋子是男娃娃用的,遂眼神晦暗了一瞬后,就揚起笑臉接過來,“這對虎頭鞋做工精湛,確實是好,還是你的眼光好。”然后把這對虎頭鞋讓人包起來。

姑嫂二人把這家繡莊出品的嬰兒用品搜刮得七七八八了,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哪知剛走出繡莊,就有幾個衣著光鮮的紈绔弟子上前包圍了她們一行人。

正確地說是包圍了容靜秋,容馬氏的長相氣質都略普通,而且還梳了婦人發型,這些公子哥兒對她不感興趣。

容靜秋冷眼看著這群明顯沖她來的紈绔子弟,“你們想干什么?”

“容家三姑娘是吧?長得真標致,這小臉蛋,這身段,還有這小腰兒,扭起來肯定好看……”

“要不然如何能迷住那漠北王子?對了,還有宣平侯世子,聽說跟她也有一腿……”

“怪不得她的未婚夫會跟她退婚,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

“不用娶,納就行了唄,后院有這么個美貌侍妾誰不喜歡?”

這話一出,幾個紈绔子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幾個人不但口頭侮辱,還想要動手動腳去摸容靜秋的小臉。

容靜秋一把抓住那個膽大最先出手想要摸她臉的紈绔子弟,手上使了十足的力氣,這腦滿肥腸的紈绔子弟頓時痛得嗷嗷叫。

其他伯人被她這一手嚇到,下意識地往后退。

但也有不怕死的罵了聲粗口就沖向容靜秋,他們都聽過關于容靜秋的流言,覺得這沒有了名聲的姑娘就可以任意欺負。

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哪知,他們還沒有碰到容靜秋,就有人在背后用馬鞭狠狠地抽他們,還把其中一個人的脖子給卷住往后拉,頓時,那人的脖子就被一只骨節分明漂亮的手給狠狠掐住。

“說,誰讓你們來調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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