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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以退為進拒婚事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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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冬聞言,轉頭狠狠地瞪著容靜秋,容靜秋朝她挑眉笑了笑,那種勝券在握的姿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她氣得當場就想要發飆,哪知剛想動手,手就被容靜秋給一把拽住了,頓時,手腕傳來一陣疼痛,她疼得臉都略有些扭曲了。

容胸秋的笑容依舊,但笑意不達眼底,“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跟我過不去嗎?”

她沒有這么好的耐心,那聲烏鴉叫一直在腦海里徘徊,心情就一直處于煩躁的邊緣,這會兒頗有些一點就炸的架式。

容靜冬被容靜秋的表情嚇到了,她憤然地抽回自己的手,但沒有再試圖去挑釁容靜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一定有機會除掉容靜秋,不讓她有機會跟她爭九皇子。

“你們倆在鬧什么?”容金氏一轉頭就到倆女兒不對付的樣子,又開始感到頭疼了,她是真不明白,一向通情達理的大女兒為什么不能讓讓妹妹?而刁蠻任性的小女兒為什么就學不會尊敬姐姐?

如果說她的人生最大的缺陷是什么,那一定是這對互不對盤的女兒。

“沒有什么,在跟四妹妹說幾句悄悄話。”容靜秋率先笑道,并且轉頭看向容靜冬,示意她配合。

容靜冬心里氣得不輕,但面上還是假笑了一下,道,“三姐姐說得沒錯。”

容金氏不知道她們倆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只要不鬧得太難看,哪怕是虛情假意地互相謙讓,她也會感到欣慰的,至少家丑不外揚。

于是,她說了幾句夸獎姐妹二人的話。

容靜秋狀似認真地聽了,但實際上是左耳進右耳出,此時已經進了大殿,她看到漠北使節團的人進來,額爾泰一臉笑意正與齊宰相攀談,一身盛裝的朵拉公主似乎在左顧右盼,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七皇子,但看得出來她似乎有幾分煩躁。

至于額爾齊,則是一下子就在大殿中鎖定了她的身影,朝她微微一笑,這笑容讓容靜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非常不友好的笑容,她不甘示弱地也微微一笑回應,心里卻是把防備提到最高點。

越是這種場合就越容易會出事,所以她也沒有到處亂跑找人攀談,而是乖乖地坐在容金氏的身后,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越是不起眼越好。

無奈與滿場亂跑的容靜冬相比,容靜秋的安靜反而更得在場貴夫人的心,與容金氏說話的人少不得要贊幾句容靜秋一聲淑女,容靜秋忍住面容抽搐地笑了笑,她這是裝的好不好?她也不想這樣的,可形勢比人強,她就怕會有不可控的事情發生。

正在這時候,朵拉公主的侍女過來請她過去說話,她皺了皺眉,這朵拉公主到底想干什么?

那侍女看她不動,于是又催促了一聲。

容金氏皺緊眉頭,想要替女兒拒絕,但這會兒玉安公主正進入大殿,一眼就看到這邊,過來一問,于是朝容靜秋道,“那容三姑娘就過去陪她說說話,好歹來者是客。”

容靜秋無奈,皇權壓死人,只好起身行了一禮,這才隨著那侍女去與朵拉公主說話,越是靠近漠北使節團的人,她內心的排斥厭惡就多升一分。

“公主。”她站在朵拉公主的面前朝她行了一禮。

朵拉公主笑了笑,伸手拉起容靜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我有好些天沒見你了,怪想你的,容三,你說我怎么就跟你這么有緣份呢?”

容靜秋心想,誰想跟你有緣份呢?不過面上卻還是道,“那是公主抬愛。”

朵拉公主笑著直說“是的,是的”,仿佛她們真的是相見歡。

可容靜秋一向頗為敏感,朵拉公主這回見她頗為熱情,與上回最后見面時的樣子相差甚遠,事出反常即為妖,可是如今猜不到她的用意,心里再戒備也沒用,瞬間,她有了決定,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這會兒她淡定了。

朵拉公主微斂眉掩去自己的心思,眼角卻是狠狠地瞪了眼額爾齊,這個可惡的家伙,她實在是太小瞧他了,思及此,她暗暗地深呼吸一下,再面對容靜秋的時候,她揚起了甜甜的笑容。

容靜秋一直被朵拉公主給絆住,走也走不不了,此時好姐妹清瀾郡主正陪著誠王妃進來,她忙給她使個眼色,清瀾郡主一下子就意會了,正要過去解救容靜秋,哪知道這會兒傳來外頭太監托著長長的聲音,“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伴隨這聲音的,是殿里眾人都已經各歸各位,而容靜秋卻是走不了,因為她的手被朵拉公主緊緊緊地拽著,她愣怔了一會兒,然后雙眼緊緊地看著朵拉公主,似在問她要干什么?

“我喜歡你啊。”朵拉公主笑道,“你們大安王朝不是有句成語叫做賓至如歸,你看,我可是來你們這兒做客的哦。”

容靜秋這會兒已經有些生氣了,恨不得一腳把這朵拉公主給踹到天邊去,但帝后偏在這時候進來,眾人都下跪了,她也得跟著下跪,朵拉公主是漠北使節,倒是彎腰躬身右手置于左胸上,倒不用跪地相迎。

容靜秋生生地比朵拉公主矮了半戴,心里再不爽,她也沒有表現出來,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哪能由著自己的情緒亂來?

皇帝已經年過半百了,看起來仍舊精神爽朗,而且積威甚深滿臉都是威儀,讓人不敢抬頭看他,容靜秋對他的印象也是模糊的。

上輩子第一次面見帝王,就是成親后進宮覲見之時,當時她是新媳婦,哪怕抬頭直視君王加公爹,只能低著頭應聲,所以她壓根就沒看清這君王加公爹的長相,只知道聲音極其威嚴,讓人不由地打冷顫。

后來再見面不是家宴就是這類的宮宴,她也沒有直視帝王的資格,最多就是遠遠地瞄上了一眼,也沒敢看清什么,所以真問她皇帝長啥樣啊,她是答不出來的。

問她皇后長啥樣,她能用不少負面的詞語去形容她,這個人她太熟悉了。

一陣香味飄過,她知道皇帝與皇后已經走了過去,她暗暗松了口氣。

果然沒多時,大殿里響起了眾人三呼萬歲的聲音,隨后就是太監那尖利的聲音,“起——”

容靜秋這才慢慢地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她這一身大安王朝女子的裝扮混跡在漠北使節團里,所以她感覺到不少目光看向她,如芒在背,此時她只能選擇忽略,在看到朵拉公主朝她微笑的時候,她低聲回了一句,“只怕公主沒聽過另一個詞語,叫做客隨主便。”意思是你終究是客,要害人之前最好想清楚。

朵拉公主的笑容一窒,假裝沒聽懂容靜秋話里的意思,從額爾齊那兒她知道容靜秋所有的背景,這樣的身份不足以讓她忌憚,大安王朝的公侯千金不過如此而已。

容靜秋也不跟她多說廢話,如今就等著看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她再著急也沒用。

突然,她感覺到高臺上有人在看她,她想要微抬眼看過去,但最后只能做罷,對這道目光不予理會,在這種場合,她做什么都不適宜,還不如安靜如雞。

額爾泰正笑著回應皇帝的問話,容靜秋沒有細聽這些客套話,和談一事是不會拿到這場合來細說的,在這里只能談些無關痛癢的話,兒女婚事包括其中。

在七皇子了出列表示對朵拉公主有傾慕之情,而朵拉公主又是一臉的羞澀,高臺上的皇帝哈哈大笑,“朕有成人之美,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朕在這此就給你們賜婚,結兩國之好。”

七皇子一臉大喜地跪下來謝恩,朵拉公主也行禮謝恩。

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畢竟條件什么的早就談妥了,這些是瞞不過皇帝的眼睛,但他默許了,那這婚事就過了明路。

大千歲臉現笑容,直接朝七皇子道,“七弟,恭喜了。”

七皇子咽下苦果,不管何時,他都能笑得得體,“謝大哥。”

太子也朝七皇子祝賀,其他的兄弟也紛紛祝賀,顯然大家都樂見其成,這不是廢話嗎?少一個帝位的爭奪者,他們當然高興。

朵拉公主一個番邦女人,誰娶她都不是好事,看這七弟笑得多勉強啊,一眾兄長們都交流了一個彼此了然的眼神。

七皇子有苦自己知,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直接娶了藍家姑娘,那好歹還是大安王朝的女人,而且對他一往情深,這樣的婚姻于他更為有利,只是事過境遷,他再想這些也是沒用了。

八皇子卻是悄然地攀上了趙裕的肩膀,低聲笑道,“九弟真是逃了一劫。”

趙裕看了這八哥一眼,“八哥,你這話弟弟聽不懂。”然后瞟了眼七皇子的方向,人家兩情相悅,與他何干?

八皇子笑笑不語了,別以為他不知道,趙裕與玉安公主分別在父皇面前提過七皇子與朵拉公主,一個說得隱晦,一個說得張揚,算是間接促成了這樁婚事,當然父皇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父皇知道了,他可不敢過多的去猜疑。

趙裕卻是隱晦地看了眼大千歲,在這樁婚事定下之前,大千歲在御書房與父皇談了一個多時辰,具體說了什么,沒人能打聽得出來,但他卻是隱隱地猜到什么,他這個大哥可不是省油的燈。

以為他真與額爾泰勾結,那就是只看到表面,真正幕后掌控的人是父皇,連太子在這件事上都沒有知情權,大千歲是奉旨與額爾泰“勾結”。

大千歲此時心里卻是痛快不已,對于當初逼死妻子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的,陰暗的目光里潛藏著一抹瘋狂。

容靜秋不由得感嘆一聲這皇家子弟的演技是真的好啊,一個個的其實面和心不和,卻還能做出兄友弟恭的樣子,尤其是太子和大千歲,這對近些年實力相當的兄弟,此時卻能給彼此敬酒,沒讓人看出半點不和的跡象。

突然,皇后的聲音響起,只見她笑看向朵拉公主的方向,“朵拉公主,你身邊的女子不是漠北人吧?”

容靜秋的頭皮一緊,這會兒她不待朵拉公主開口,搶先跪下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小女子乃定遠侯之女,奉玉安公主的命令招待朵拉公主。”

短短一句話就把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給說明白了,源頭在玉安公主身上,皇后可不能隨便給她扣帽子。

朵拉公主正要說的話被容靜秋給截胡了,心里頗為不爽,暗暗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容靜秋,然后才笑道,“正是呢,容三頗得我心,這段時間招呼我看了不少京城美景,品了不少京城美食,皇后娘娘,我實在是太喜歡她了,恨不得她能成為我的嫂子。”

容靜秋的面容一僵,此時她知道心里那塊石頭落地了,朵拉公主說出了最終目的,她暗暗攥緊了拳頭,不能慌,此時她若是自亂陣腳,那一切都玩完了。

“公主說笑了,小女何德何能能成為您的嫂子?”容澄安撫地看了眼暴躁的妻子,立即出列道,“小女早已定下了親事……”

皇后還沒有發話,朵拉公主卻是笑著看容澄,這人一看就是容靜秋的親爹,“定遠侯是吧,我聽說你們大安王朝的女子定親都要三書六禮,這個過程是不能省的,敢問容三是否已經走完了這個過程?男方家正式下聘了嗎?”

這些成婚的習俗,朵拉公主是不知道得這么詳細的,但有一人卻是知道,而且還有人脈能把她定親的情況查得一清二楚,那就是額爾齊。

容靜秋轉頭看向額爾齊,只見到對方朝她嗜血一笑,一副你逃不了的樣子。

同一時間,薄景然這時候才從碼頭接到家中的使者,只見這使者一身的傷,明顯是九死一死才逃到了京城。

薄小叔見狀,眉頭緊皺,上前問道,“怎么回事?”

那使者是家中的老仆,身上帶有薄老太爺的親筆信,這也是薄小叔堅持一定要等到這封信才能到容家正式下聘,這會兒他卻顧不上看這封信,而是問詢這老仆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這老仆卻是抹了一把辛酸淚,將他在路上遇到了水賊,然后被對方擄到山寨去關了起來,財物都被洗劫一空,而這封信他一直縫在里衣里,這才能保存完好。

再然后就是他如何千辛萬苦地從水賊那里逃出來,身上再無分文,這一路都是靠乞討才能進京,所以這封家信才來得這么遲。

薄小叔嘆息一聲,只能罵那些水賊太猖狂。

薄景然卻是詳細地問了這老仆其中的一些細節,這老仆也一一詳細回答,不過對于綁架了他的水賊是長啥樣的,他卻是答不上來。

“老奴哪敢暴露身份?就怕會被人給盯上,只敢說是個行商,所以也沒見過這群水賊的大當家,能見到的都是些還有點權的嘍羅。”

薄景然見狀,只能做罷,盡管心中有所猜測,但沒有證據,任何猜測都是枉然的,他也不能真的去找人對質。

這個虧只能吃下了,這會兒他從薄小叔的手中接過祖父的親筆信,信里祖父做了自我檢討,說他不該輕信人言,否定了容三姑娘,讓他代為向容三姑娘致歉,然后就是同意兩人成婚,原先的安排一切照舊,還說期待他帶著孫媳婦回來,到時候一定給他們大辦婚禮云云。

“小叔,您看到了,祖父并沒有反對我們成婚。”他這會兒臉上才有了幾分高興,“那這婚事就此定下來了,我們明天就到容家去下聘。”

薄小叔自然是不反對的,但還是皺眉道,“要這么趕嗎?這么些日子都等過來了,下聘也得跟容家商量一下取個好日子才行啊。”

“小叔,這回聽我的,好事不宜遲,我們早點下聘把名份定下來,就能早點安心。”薄景然堅持道。

他此時有股說不上來的驚慌,這事拖得太久了,他不怕好事多磨,就怕最終是有緣無份,要不是顧及到家里的意見,他早就私自下聘了。

薄小叔這會倒是笑了了,“一向看你做事都是胸中成竹的,從來沒見你行事如此急切的,看來你是極喜歡那容三姑娘的,也罷,我待會兒就遣冰人到定遠侯府去跟他們相商,然后再與充做媒人的竇太師確定明日的流程,這一次一定風風光光地給容三姑娘下聘,表現我們家的誠意。”

“小叔,謝謝你。”

薄景然打小就老成,如今看到他喜形于色,薄小叔也欣慰地撫摸了下剛留的胡子,看來這樁婚事日后定能和和美美的。

殊不知,變故就從此時開始。

大殿上朵拉公主的這個問話,讓容澄的臉色黑了下來,容金氏生怕女兒會被封個什么和親公主的名頭嫁到漠北去,那是生生地在剜她的心,于是她不顧一切地出列跪道,“啟稟皇后娘娘,小女早已與薄家交換了庚帖,這婚事是已經商定好了的,只不過江南路遠,一來一回頗耗費些時日……”

“那就是說還沒有下定了嘍?”朵拉公主笑得一派天真。

“小女與薄家的婚事是請了竇太師做媒的。”容澄沉聲道。

皇后這才轉臉看向竇太師,“太師,可有此事?”

竇太師已是老態龍鐘了,由兒子扶著起身出列回話,“回皇后娘娘的話,確有此事,這是薄老太爺請臣做的媒,此事有信件為憑證。”

他少年時與薄老太爺相交甚篤,所以這種事情,薄老太爺一說,他二話沒說就應下了,本以為是玉成一樁好事,哪曾想會變成如今這局面?

不過讓他一個老人家看著容家那嬌滴滴的女娃去當和親公主,他于心不忍,所以話都是說得對容靜秋極為有利的。

皇后此時嘆息一聲,看向朵拉公主的時候可惜道,“朵拉公主,你都聽到了,這定了親的女子,就已經算是有了夫家,本宮雖說想成全你的心愿,但這強搶有婚約的女子是為不妥,此事休莫再提了。”

朵拉公主卻是不依不饒,她直接道,“他們都還沒有正式下聘呢,如何算是定了婚事?只是交換庚帖而已,儀式不全,那都不算是定親,還是說你們大安王朝是在欺負我們漠北……”

“朵拉。”額爾泰出聲喝住眼見要口出狂言的妹妹。

“哥,我又沒有說錯,就算她不愿意嫁給大哥你當側室,還是可以嫁給額爾齊嘛。”頓了頓,似漫不經心地道,“我們已經表現出了我們的誠意,這下子該輪到他們表現出誠意了。”

額爾齊適時地站出來,單膝下跪,“我心儀容三姑娘,愿意娶她為正妻,請大安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應允。”

容靜秋恨不得把這一對異母兄妹的頭給擰下來當球踢,他們鬧的這出雙簧是要把她逼入絕路,對于皇家而言,犧牲一個臣子之女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況且她的這樁婚事還有個很重要的程序沒有走完,她一直為此心有不安,而且提防著趙裕會使什么陰招,結果,趙裕沒跳出來,卻跳出來個惡心人的玩意兒。

怪不得這個額爾齊一直胸有成竹,原來等在這兒呢。

容靜秋此時開口道,“小女子何德何能,讓額爾齊王子心儀?”這會兒她抬頭直視帝后二人,“小女子已經定下了夫家,早已視自己為薄家之人,一女不侍二夫,若是要小女子違背婚約改嫁他人,小女子愿意一死以明志,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明鑒。”

說完,她低頭行了一個大禮。

趙裕半起的身子正被太子給按住,他瞇了瞇眼看著似乎準備以死明志的容靜秋,半起的身子又坐了下來。

太子趙初這時候才低聲說了一句,“靜觀其變,九弟,要想抱得美人歸,你得先沉住氣。”

“是,五哥。”趙裕道。

容靜秋這個騙子哪會舍得死?她的話得聽一半留一半。

她這是以退為進拒婚事。

------題外話------

抱歉,更得這么遲,某夢卡文了,今日還是憂傷得不能二更了,向大家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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