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能忘記的仇恨(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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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能忘記的仇恨(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容靜秋看他似乎想事情想得出了神,于是在他面前揮了揮手,看到他回魂,遂笑道,“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入神?”

薄景然找了個理由道,“這里景色很美,不由得看入了神。”

趙裕似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聽聞薄公子才學過人,不如當場賦詩一首,讓本皇子也聞聞詩香。”

容靜秋瞪了眼趙裕,他到底想干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薄景然剛才說的不過是借口而已,突然讓人賦詩一首那是強人所難。

趙裕對容靜秋的瞪視視而不見,朝薄景然挑了挑眉。

薄景然笑著制止了容靜秋為自己說話,朝趙裕這個當朝皇子行了一禮之后,當即做了首七言絕句,句句不離眼前之景,如火云燒的晚霞在他的詩里就像那天邊最美的風景,令人向往又觸摸不及。

常言道,詩以言志,薄景然這詩做得非常好,就連意圖挑刺的趙裕也給予了肯定,但容靜秋卻覺得薄景然這詩似乎意有所指,只是她一時之間沒能找到那個關聯點。

“殿下謬贊了。”薄景然謙遜道。

趙裕卻道,“本皇子一向實事求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薄公子才子之名名不虛傳。”

“我得把這詩背下來,日后這一處風景很可能會留傳千古。”容靜秋笑道。

薄景然汗顏,他只是突然有感而發罷了,這詩作算不得多好,至少他是不滿意的,不是不滿意詩句,而是不滿意此刻的心境,有點過于悲灰了。

離開時,容靜秋依舊與薄景然并排而行,而趙裕則在馮得保的侍候下走在前面。

回到莊子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還在莊子里住著的賀因無聊地打著哈欠,他想到后院探一下容靜思,順便逗弄一下她,但是想到還有個容李氏在,遂把這念頭給壓下,最煩見這些長輩了,一個個都嘮叨個沒完。

看到趙裕和容靜秋進來,他急忙迎上前去,“怎么這么遲?咦,你是誰?”他好奇地打量著多出來的薄景然,這人一看就不是京城人士,畢竟氣質不象。

容靜秋做了介紹,但沒有說薄景然正與自己議婚,這些事不好大肆宣傳,不過賀因是誰?時常留戀勾欄院的人,哪里會看不出來這薄公子是因容靜秋而來的?

沒想到像容靜秋這樣可怕的女人真有人娶?他暗地里朝薄景然豎了個大拇指,勇氣可嘉啊。

薄景然被他的態度給弄懵了,這人看起來怪怪的,給他豎大拇指是什么意思?遂離賀因遠了點。

賀因依舊不自知自己被人嫌棄了,還湊上前去套近乎,想要弄清楚這薄公子到底為什么想不開看上了容靜秋,這世上好女人千千萬,他卻找了個有毒的。

這一跟就一路跟到了安排給薄景然的廂房里,畢竟在外一天,汗水和塵土都粘在身上,讓人萬分不舒服。

看到這賀因還要跟自己到屏風后面換衣服,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他可沒有興趣讓人觀看自己換衣裳,遂笑著讓賀因止步。

賀因這才意識到自己越界了,于是退回到屏風的另一面,嘴里還念叨著,“你是不知道這容三姑娘有多可怕,她這人心硬又沒有同情心,別看她長得美,比她美的人比比皆是,我看薄公子你也是一表人才,京城多少貴女對你都會趨之若鶩,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兩個?”

薄景然這才弄明白這賀因的意圖,頓時哭笑不得,換好衣裳后轉出屏風,正色道,“世上的女人再多都不是她,我想要的也就一個她,賀公子,可明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道理?”

賀因輕嗤一聲,“我只知道紅花綠葉各有各的好,本公子通通都想要。”

薄景然也不氣惱,這賀公子看似長這么大了,其實思想還是十分幼稚的,遂也不跟他爭辯,好脾氣地應付了他幾句不著邊的話。

晚膳時分容靜秋沒有再出現,畢竟與外男用餐不合乎禮儀,她直接去陪容李氏和容靜思用膳。

容李氏對她極為熱情,看到她被曬紅的皮膚,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何苦這么累?那什么圖紙咱不畫了吧?又不掙這份飯錢。”

“都答應了人家九皇子,不好推卻。”容靜秋摸了摸臉,不大在乎地道。

容靜思也看到容靜秋那紅得有些異常的皮膚,遂道,“我這邊有些自制的清涼護膚的藥膏,待會兒給你帶回去擦一擦,明兒就會好。”

她之前在外住的那幾天,也是在太陽底下走動,少不得皮膚會被曬紅,這才央了鐘義給自己買了些適用的藥草調配出來的,這方子還是她外祖家的,畢竟她外祖母出身杏林,多少會點這些護膚的小妙招。

“那敢情好,我家姑娘也有些自制護膚的藥膏,不過效果都不大好,這下子可是解決了大麻煩了。”梅兒欣喜道。

容靜思讓人進去取了一瓶出來交給梅兒,“用得好了,我回頭把方子寫給你們,自己做也很簡單的。”頓了頓,“我這里還有好些適合女性護膚用的小方子,這都是我外祖母研制出來的,她用了幾十年,如今一把年紀,皮膚可好了。”

容靜秋輕聲道了謝,發現容靜思變化挺大的,跟以前相比,整個人都沉靜下來了,不再給人那么浮躁的感覺。

容李氏笑道,“家母就愛玩這些小方子,以前我外祖在世時,就說她把心思用偏了,我倒是不愛學這些,反倒你五妹妹就跟她投緣。”

她娘家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家世上比起容家或者金家這樣顯赫的門庭,就差得遠了,正因為丈夫不襲爵,她才能攀到這門親事。

“那我可要學學,興許日后還能派上用場。”容靜秋笑道。

“你要學,我回頭教你。”容靜思立即道,遂隨口就是幾道護膚小妙方。

容靜秋很仔細地聽著,對藥理她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少不得會問上一兩句。

容李氏看到她們姐妹終于能玩到一處,這心里說不出的高興,這次還是有賴容靜秋,女兒才能幸免一難。

吃完晚膳回去后,凈了臉,她這才試抹了一下容靜思自制的護膚藥膏,臉上冰冰涼涼的,說不出的舒服,于是朝梅兒道,“你也抹上,今兒你跟著跑了一天,皮膚沒比我好多少。”

梅兒下意識拒絕,容靜秋知道她是放不開,于是催促著她去凈臉,親自給她抹在臉上,一下子,主仆二人都敷了一層綠泥。

外頭侍候的小丫頭們都看得偷笑不已,均好奇這是什么好物?

待時間到了,臉上的肌膚又清又白又滑,不復之前曬紅的模樣,照了照鏡子,瞬間滿意了。

梅兒也很滿意這效果,“姑娘,這還真管用,如果做出去賣,估計能賺不少銀子。”

容靜秋輕敲了她的腦袋一記,“都鉆進錢眼了去吧?你家姑娘我雖然愛財,但還沒缺錢到這程度。”

真弄出去賣,估計親娘容金氏會暈倒的,覺得失了體面,沒看到李家不也沒拿出去換銀子嗎?

比起容靜秋,李家一大家子的人更缺錢,雖然不像傅家那樣不要臉面的找出嫁的姑奶奶索要錢物,但也寬裕不到哪里去,估計容李氏私下里也對娘家貼補一二。

梅兒這才笑道,“姑娘教訓得是,倒是奴婢一時間想岔了。”

夜色漸深,太子趙初卻是到了母親的寢宮。

皇后一邊保養著自己的皮膚,一邊聽兒子說著要給趙裕娶妻,原本無可無不可地聽著,后面聽到人選,她頓時自那花瓣蒸氣中抬起頭來,嚴肅地朝兒子道,“這不可能。”

“母后,兒臣倒是覺得可行,這樣也是為了皇孫著想。”趙裕道,“母后之前說想選個容家女進東宮,兒臣卻是覺得不妥,將來這新太子妃入宮,看到容家女會多想的,何不讓九弟替我們拉攏容家?”

皇后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帕子,把臉上的水珠都給抹去,揮手讓上前想要給她按摩臉上肌膚的老宮女退下去,她這才正色與兒子道,“真給趙裕娶了這么個妻子,這滿京城的人會如何看待母后?你可想過了?兒啊,趙裕那小子,母后看著總覺得他遲早會反噬,你這樣寵著他真好嗎?”

她到現在都沒明白趙裕到底是怎么把她兒子給籠絡了,若不是趙裕尚算有用,將來能成為她兒子的墊腳石,她還真的想把他給除去,他就該跟他那可惡的親娘一起去死,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生下來的野種。

太子沒有錯過母親一閃而過的仇恨,心里頓時有幾分無力的感覺,“母后,她人都死了,您還記恨她做甚?”

“死了就能抹去她帶給我的屈辱?”皇后突然暴戾道。

她永遠都不會當她做為繼室成為這后宮之主時,她以為自己成為了整個大安王朝的女人都羨慕的對象,哪里知道現實給了她一記耳光?

帝王后宮獨寵一人,那人的光芒是會把一國之母的光芒都給掩蓋了,那段時日,她成為了徹徹底底的笑話,宮里宮外多少人在笑話她不如一個出身低賤的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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