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九十九章 做的惡都爆發出來(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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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做的惡都爆發出來(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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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答應了母妃要看著倆年紀小的妹妹,他早就去當他九哥的跟屁蟲了,比在這兒玩棋子有意思得多,十一皇子發著牢騷。

小斗子不敢怠慢,忙揮手讓干爹派回來的人下去,自己小跑著進了廳堂,在十一皇子面前躬著腰小聲道,“東宮出了事。”

聽到這話,容靜秋捏棋子的手頓了頓,與清瀾郡主對視一眼,然后一致轉頭看向小斗子,就連玉容公主和玉華公主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出了什么大事?”清瀾郡主按了下容靜秋的手,用玩笑話的態度問了一句。

小斗子卻是看了眼容靜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容靜秋跟小斗子打過交道,遂起身走了過去,“不會是跟我有關的吧?東宮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十一皇子卻是撇了眼小斗子,“別在這里故弄玄虛讓人猜,本皇子最不興玩這套。”看小斗子這情形,他大概能猜到一點,看來跟容家出的那位太子妃有關系。

“對啊,你倒是快說啊?急死個人了。”清瀾郡主都想一鞭子甩過去了,這小斗子怎么像個榆木腦袋呢?虧之前容靜秋還夸他機靈。

“容三姑娘想岔了,是齊側妃小產了。”小斗子趕緊道,省得惹眾怒。

齊側妃終于小產了。

聽到這消息,容靜秋突然覺得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只是沒想到選的時間如此微妙,再想到小斗子之前的欲言又止,她微瞇了瞇眼,又問,“莫不是與我那當太子妃的大姐姐有關系吧?”

清瀾郡主抽出帕子按了下嘴角,畢竟這會兒無論是誰她都同情不起來,反而還有點想笑,為了不出丑,她趕緊掩住自己這控制不住的表情,心里直夸容靜秋的定力好。

十一皇子等人卻是嚇了一跳,這話也就這容三姑娘敢說,哪怕他們心里都是這么想的,也不會輕易問出口。

小斗子覺得自己的頭皮在發麻,他擔心地看了眼容靜秋,后者卻是歪著頭看他,顯然正等他回話呢,他這才硬著頭皮道,“齊側妃哭訴著是太子妃下的黑手,太子妃卻申辯說她都病得起不了床,還如何害她?這是誣蔑云云,如今各執一詞,皇后娘娘還在那兒評判呢。”

“阿彌陀佛,倒是可憐了一條小生命。”容靜秋念了聲佛號。

不行了,清瀾郡主的演技沒有小姐妹爐火純青,她怕自己會狂笑出聲,遂死死地按住嘴角轉向一邊,在外人看起來是哀嘆逝去的小生命。

“確實是挺可憐的。”玉華公主淡淡地道,還安慰地拍了下容靜秋手背,一張平靜的小臉中,只有那雙眼睛流露出來她的同情心與擔心。

十一皇子和玉容公主對視一眼,這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貓膩呢,誰知道哪家說的是真話?反正皇宮的事情,很多都不能看表面。

容靜秋與玉華公主對視了一眼,就感嘆這個小公主的心軟,伸手輕輕地揉著她的頭頂,“我沒事,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那當太子妃的大姐姐想必也是這樣的,黑的白不了。”

黑的當然白不了,白的總能變成黑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今天的認干親儀式是舉辦不了了,十一皇子帶著倆妹妹就直接返回宮里,容靜秋與清瀾郡主也與小斗子告別。

“下回定好了日子,你再行通知便是。”清瀾郡主還是頗給臉面地說了一句。

容靜秋笑笑不言語,下回她可不來了,畢竟她不是那么想與趙裕見面,不過她還是與小斗子道,“得閑了到府里來給我說說書。”

小斗子眼睛一亮,容三姑娘這是要知道后續發展,于是忙道,“小的一定去,店里的大師傅最近出了新口味的蜜餞,小的下回端去姑娘嘗嘗鮮。”

“那敢情好。”容靜秋笑著點頭,也不多問宮里的情形,車窗簾子一放,她就正襟危坐了。

清瀾郡主好奇地問,“什么蜜餞?”

容靜秋淡淡地說了趙裕開了間蜜餞鋪子的事情,當然她沒有說為了方便小斗子進入定遠侯府,現在想來趙裕似乎居心不良,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緊。

“九皇子什么時候開了這么間鋪子?”清瀾郡主咋呼了一句,“到時候我給去捧捧場。”

“誰知道呢。”容靜秋輕描淡寫地回應,半點也不把這事情往自己身上扯。

等馬車駛遠了,清瀾郡主這才小聲說起正事,“齊側妃怎么這么急著就流產呢?我還以為她要再等些日子呢。”

“神藥的事情容靜春脫不了干系,齊側妃估計是怕容靜春早早把自己給玩死了,到時候她的計劃會落空,所以選了個時間趕緊出手,她這是要痛打落水狗,容靜春這回逃脫不了了。”

“照我說活該,是容靜春自己先惹了一身騷,她已經占據了主位,還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她不滅,天理不容。”

容靜秋對這話很是贊同,而且這事一爆出來,她那大伯母這回也是在劫難逃了。

“我等會送了你回家,我就進宮去,這場戲如此好看,我不去看可惜了。”清瀾郡主道,然后又趴在容靜秋的耳邊道,“我得了第一手的消息,回來跟你分享。”

女人愛八卦,容靜秋倒不會笑小姐妹的愛好,若是允許,她也想去看看容靜春的慘樣出一口惡氣。

馬車進了定遠侯府,在外院的影壁前停下,容靜秋由清瀾郡主的大丫鬟扶著下了馬車,此時侯府的丫頭婆子都上前來侍候,人一多就不好說體己話。

“我這就先家去,回頭再來跟你玩。”清瀾郡主輕撩車窗簾子笑道。

容靜秋叮囑她路上小心,然后小姐妹倆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各自分開。

她徑自回后院,一進去,就看到林安氏領著梅蘭竹菊四個大丫鬟急匆匆地迎了上來,她擺手道,“我沒事,好著呢。”

梅兒趕緊看了她好幾眼,不停地念著“阿彌陀佛”,總算沒出紕漏。

林安氏卻是責備地看了容靜秋一眼,怎么就那么大的膽子去誘餌呢?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若不是今兒個瞧出梅兒的不對勁來,還不知道自家姑娘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來?

“奶娘,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也沒少一根毛。”容靜秋笑著挽著林安氏的手臂,說著話逗她開心。

林安氏哪會真生她的氣?就是沒看到她回來這心難安,她都念了一天佛號了。

容金氏走在半路上聽聞女兒回來了,順道過來迎她,遠遠地就看到大女兒親昵地攬著林安氏說話,那樣子跟一對親母女也沒差多少了,不,至少大女兒從來就沒與她這么親密過,她呆怔在原地,手里的帕子攥緊,心里萬般不是滋味。

“夫人?”一旁的大丫鬟紫蘭小聲地喚了一句。

容金氏這才掩下心里的不快,朝女兒走去,近前才看到女兒的穿戴都不是出府前的那一套,心里頓時著急,一個箭步到了跟前,一把抓住容靜秋挽著林安氏的手臂,急聲道,“怎么換了身衣裳?”

一下子就分開了兩人,她還暗暗地朝林安氏不滿地撇了眼,這是她的親閨女,要親近也得是跟她親近。

林安氏倒是沒有留意到容金氏那隱晦的眼神,之前只顧著擔憂安危,還沒有留意到自家姑娘穿戴的都與出門前不同。

“哦,原來娘說的是這個事啊,我的衣裳不小心弄臟了,剛好清瀾郡主多帶了一套,這是她借給女兒的。”容靜秋笑著解釋。

“你出門也是的,都不知道自己要多備一套衣裳嗎?”容金氏找到了話頭,轉頭責備了林安氏一句,“你都是老人了,姑娘想不到的地方,你就該先想到,辦事怎么如此不牢靠?”

林安氏默然地聽訓,這事兒是她沒想周全,好一會兒,這才回了一句,“夫人教訓的是,老奴記住了,日后一定給姑娘都備妥了。”

“好了,娘,這不是奶娘的錯,是女兒沒有想得周全。”容靜秋不喜歡容金氏訓斥林安氏,趕緊打岔把容金拉走。

容金氏哪會看不出女兒是有意拉開自己的?頓時心塞得難受,感覺自己的珍寶被人給搶走了。

容靜秋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遂把齊側妃小產的消息給拋了出來。

容金氏頓時顧不上吃醋難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真小產了?”

“哪會有假?”容靜秋道,“現在就看宮里如何處置了。”

容金氏念了聲佛,這小產于女人而言是最難受的事情,她倒是沒有想得太多,容靜秋也不提點她,畢竟這些是非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

齊側妃小產的消息容葉氏很快就收到了,她當即打爛了一個青花瓷茶碗,還把在門口指使人罵她的容李氏給嚇了一跳。

容葉氏的臉蒼白無血,她太清楚明白這意味是什么?

一想到自家女兒現在孤立無援,她擔心得飯也不吃不下覺也睡不著,就連那邊的何道婆的消息她也顧不上打聽,不過短短兩天,她就瘦了一圈。

丈夫和兒子都以為她是被容李氏和容江氏兩人搞成這樣的,還不顧身份顏面的直接出頭趕人走。

容李氏正愁沒機會大鬧呢,不管是大伯還是侄子,誰要敢對她動手,她就不客氣要大鬧一場。

容鵬立即被容李氏這個嬸母安了個不敬長輩的罪名,鬧到了容傅氏的面前還不算,還要去告官,就告容鵬目無尊卑,總之鬧得容鵬很是沒臉。

正缺錢的四老爺容波借著媳婦被侄子“打”了的由頭,直接就到大房去理論,這是容傅氏最愛的兒子,行事一向最是無狀,脾氣上來了,就把大房各處都給砸了,整一個潑皮無賴的樣子。

容漳斗不過這個無賴弟弟,干脆躲了出去,只留下兒子容鵬受苦。

容葉氏直呼強盜,可是一院子的下人都不敢攔這個四老爺,只能任由他去。

“大嫂,你也別哭,把貪的銀錢拿出來,我們就此罷手。”容李氏揚了揚帕子道。

一提還錢,容葉氏就裝死了。

有些時候裝死可以,有些時候這招壓根就沒用。

容金氏正在聽管家娘子匯報的時候,就看到花嬤嬤急匆匆地跑進來,她皺了下眉頭,“出了什么事,讓你急成這樣?”

“夫人,大理寺……來人了……”花嬤嬤喘著氣道。

容金氏猛地坐正身子,“大理寺的人來我們府上做甚?通知侯爺了嗎?”

“侯爺還沒有回來,現在管家正在招待他們。”花嬤嬤喘勻了氣,這才能把話說得更明白。

容金氏知道丈夫這段時間好像有大事要忙,倒也不意外他不在家,“說是來有什么事?”

“他們要請大夫人到大理寺去回話。”

請容葉氏?

容金氏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雖然跟容葉氏不和,但她現在是容家的當家主母,就不能坐視不理。“去問一下他們是何由頭?若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可不依的。”

花嬤嬤領命下去。

容金氏也沒有心情打理家下事務,揮手讓人先散了,心里琢磨著容葉氏到底惹了什么官非。

但這事經花嬤嬤這么一嚷嚷,全府的人都知道了,很快就有人報到了容葉氏那里。

容葉氏這回是真病了,因為急火攻心,她吐了好幾口血,現在聽到大理寺的人來請她去回話,她當即都怔愣了,那種地方哪是女人能去的?

“去,趕緊把大老爺和大少爺給找來,趕緊去。”

幾個大丫鬟趕緊四散去找人。

等容靜秋知道消息的時候,容葉氏已經被大理寺的人給“請”走了,陪同她前去的是兒子容鵬。

“蘭兒,你給外面門上的順才傳個話,要他趕緊去大理寺打聽一下消息。”

林蘭兒來不及多問,應聲就跑出去了。

梅兒看到林安氏不在,這才小聲地問容靜秋,“姑娘是懷疑?”

容靜秋沒有說話,這是一連串的反應,可見齊家行動得比她想象中要快。

還沒有兩個時辰,順才就有話傳回來了,說是有個叫朱嬤嬤的人把大夫人給告了。

大老爺容漳有品級,大夫人也是有誥命的,只是這官位不顯罷了。

所以朱嬤嬤寧可滾釘床也要在大理寺告這舊主,可見這恨意有多深了。

“順才說,朱嬤嬤那邊告的是大夫人殺人滅口。”林蘭兒轉述道,“奴婢還以為這棋子用不上了呢,沒想到在這里等著。”

“那豈不是要牽扯到姑娘的身上?”梅兒以前想過那齊家會如何用朱嬤嬤這招棋,但沒想到會這么用,這招殺力頗大,自家姑娘恐會估計是那會被殃及的池魚。

容靜秋早就有心理準備,半點也不詫異,“一點小牽扯,何足掛齒?”

梅兒很想說這牽址不小呢,可看自家姑娘的樣子竟是半點也不上心,她頓時也閉上了嘴巴。

容葉氏說是被請去回話,但是一但開審,哪里還由得她做主?

朱嬤嬤拿出當日從她那里得到的賣身契和銀票,然后指認容葉氏用這些收買她暗中給容三姑娘下絕子藥,事后還殺人滅口。

容葉氏哪會承認這些罪狀?她大呼冤枉,還說朱嬤嬤因為一些舊怨記恨她,所以給她頭上潑臟水,還說容靜秋是她的侄女,她怎會如此喪心病狂的要害她?

這些互相拉扯的話涉及了不少隱私,容金氏在聽到轉述的時候,氣得渾身打冷顫,“這太惡毒了,她怎么敢?怎么敢?我要去殺了她……”

身為母親在知道自己女兒被人如此暗害,這口氣如何忍得?

幾近顛狂的容金氏正要沖去大理寺找容葉氏拼命的時候,被得到消息的容靜秋給攔了下來。

容靜秋抱住母親,拉她回去內院,不讓她跑去大理寺大鬧,“娘,您先冷靜下來聽我說……”

“我的秋丫頭,我可憐的秋丫頭,她還配當人嗎?她怎么那么惡毒的心腸?她也是有女兒的人啊……”容金氏抱著女兒失態的哭罵出聲。

這邊的事情把容傅氏以及容李氏、容江氏都給驚動了。

三人急急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容金氏失態的一面。

容傅氏站在原地沒動,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拐仗,頭一次沒有去斥責容金氏失態的行為,身為一個母親,她能理解容金氏的心情。

容李氏和容江氏忙上前去幫容靜秋勸人,兩人的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隱晦地看了眼容靜秋,這下子事情鬧大了,日后這三丫頭的婚事該怎么辦?

她們都是有女兒的人,哪會不理解容金氏要殺人的心態,如果換成自己,那也是要去找容葉氏拼命的。

事情一樁接一樁,發展得讓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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