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九十章 快刀斬亂麻(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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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快刀斬亂麻(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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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澄沒有看向表妹,年輕時或許會為了爭那么一口氣跟嫡妻死磕到底,可人到中年后,方才知道這么做是多么愚蠢,最終只會夫妻反目,一如他現在跟容金氏這般的緊張關系。

傅姨娘沒有等到男人的回應,只看到他徑自離桌,朝貼身小廝道,“去正房。”

“表哥。”她不可置信地追出去,伸手拉著他的手,想留下他。

容澄伸手撥下她的手,“表妹,我去去就來。”

傅姨娘不得不放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走遠,心里恨極怒極,好你個容金氏,搶男人搶到她的頭上來,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花嬤嬤路過這傅姨娘時,還暗暗呸了一聲,沒個妾室的樣子,還當自己是正頭娘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容靜季看著親娘哭成了淚人兒,心下不忍,還是上前將她拉回來餐桌前,“姨娘別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又要說你的不是,這又是何苦呢?爹爹不過是去母親那兒吃個飯,回頭又不是不回來,姨娘,你這醋吃得好沒道理。”

女兒一口一個姨娘,聽得傅姨娘更是心塞,這個女兒也不知道是打哪學的,曉得事情后,就不肯再喚她一聲娘,而是滿口的姨娘二字,倒是對那邊那個一口一個母親地喚著,她每每聽到都要難受個半天。

“我沒心情,不吃了,你跟你兄弟吃吧。”她直接撂筷子回房躺下,再待在飯桌上她會忍不住掀桌子的。

容靜季沒有再去勸,而是跟弟弟容鷺一塊兒吃飯。

“那邊新來來了個姐姐,我聽人說是個病西施,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十歲上下的容鷺長得很像父親容澄,此時他正小聲地與親姐討論那邊的嫡姐,邊說還邊朝傅姨娘歇息的屋子瞄幾眼,顯然知道自己說的話親娘不愛聽。

“你若想知道,去會會便是了,她還能趕你不成?”容靜季跟容靜秋打過照面,看樣子不是個小氣的。

“我不敢,那四姐姐就是個吃人的,只怕這個姐姐也是一樣。”容鷺猛搖著頭,他跟親姐不同,與正房那邊是隔著距離的,畢竟他娘不喜歡他親近那邊。

容靜季沒勸,“那就用功讀書,等考取了功名,別人也就不會小看你是庶出。”

容鷺用力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出身尷尬,可這親娘他也不能選啊,誰不想自己是從嫡母的肚子里爬出來的?

姐弟倆從從容容地把飯給吃了。

話說容澄到了正房,那邊已經擺好了膳食,顯然在等他。

他一進去,妻子坐著沒動,倒是大女兒跟兒媳婦給他見禮,沒看到那刁蠻的小女兒,拿眼看了下妻子,不是她喚他來的,怎么又擺臉色給人看?

“爹,趕緊坐下,這些都是娘吩咐小廚房做的,說是爹喜歡的。”容靜秋道。

容金氏看了眼女兒,誰要她多嘴了?嘴唇嚅動了一下,終究沒說什么。

容靜秋也看了她一眼,明明就是她自己下的菜單,做了又不表功,那豈不是拋給瞎子看,她這親娘口嫌體正直也是沒誰了。

容澄這才留意到桌上的菜肴確實是按他的口味擺的,這下子也多看了幾眼容金氏,論相貌,妻子是要比表妹長得好的,當年親爹給他定親事的時候倒是沒虧待他。

不期眼看到一旁侍候用膳的兒媳婦,他趕緊轉頭,絕不承認自己坑了兒子的事實。

容靜秋想要與容澄談事情,就很舍得下本,席上幾度扮演好女兒的樣子,搶著給容澄布菜,又給他奉茶遞巾帕。

容澄第一次享受到兒女在這方面的孝順,臉上也放出光來,這個大女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至少這份體貼是獨一份的。

小女兒刁蠻,恨不得人家把菜送到她嘴里,哪里還會管他這當爹的吃得舒不舒服?庶女的脾性有些冷,小時候還好,長大后就跟他這個當爹的疏離了。

容金氏幾次側目看這父女倆,當然大女兒孝順她爹之余,也沒忘了她,給她夾了好幾次菜,她也是頭一次感嘆女兒果然就是小棉襖,真要貼心起來讓人心里暖暖的。

一頓飯吃得眾人少有的舒心,容馬氏的活差不多給容靜秋搶了,不過她樂得輕松。

趁著現在哄得容澄高興,容靜秋在喝過兩輪茶之后,這才道,“爹,女兒有些事想單獨與爹談一談。”

容澄現在心情好,別說女兒要跟他談事情,就是向他討要銀錢買花戴,他也沒有舍不得的。

想到這個,他這才看到大女兒的頭上過于素凈了些,心里頭一回感到對這個女兒的愧疚,于是一邊起身一邊朝身邊的貼身小廝道,“去支五百兩銀子來給三姑娘,這個走我的私賬。”

那小廝應聲,忙出去取錢了。

容靜秋愣了愣,怎么好端端地要送錢給她花?而且一給就是五百兩,這在當下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就連容金氏也驚訝地灑了些茶水到衣裳上,丈夫的私房錢她從來沒有碰過,一向都是補貼給傅姨娘那邊的,畢竟府里的公賬上給傅姨娘的銀錢是有限的,妻是妻,妾是妾,哪怕這妾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那也沒得談。

容澄自然看到妻女怔愣的樣子,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好像從來沒給正房的子女花過什么錢,老臉不由得有些紅了,“秋丫頭拿去置辦些行頭,畢竟都是大姑娘了,身上太素了走出去面上也不好看。”

有人送銀子,而且來路光明正大,容靜秋當然不會往外推,遂趕緊行禮道歉。

容金氏卻是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父女倆進了花廳去談事情,她這才唏噓數聲。

花嬤嬤趁機勸道,“夫人何不借這個機會與侯爺重修舊好,昔日爭吵都是為了當年送走三姑娘的事情,可現在三姑娘都長大回府了,這事也該過去了。”

這事是容金氏心底的一根刺,倆女兒的年齡為什么如此接近,無非是當年硬抱走了秋丫頭送到莊子去,容澄為了讓她移情就讓她剛出月子就懷了下一胎,她氣不過,憑什么要這般對她?

再后來就是傅姨娘的火速入門,說來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

她又百無聊懶地躺回羅漢床上,“嬤嬤快別說了。”

“夫人,您服個軟,侯爺也好有個臺階下,這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怎么就不是他向我服個軟?我就那么賤,得向他服軟?”

花嬤嬤看到容金氏的軸性子上來了,頓時不再相勸。

容金氏氣呼呼地把頭轉向了一邊,暗暗抹了把眼淚,要認錯也得是他容澄,畢竟錯的是他,不是她。

坐在花廳里的父女倆的氣氛也算不得上好,容靜秋沒有故意兜圈子,而是把神藥事件抹去些關于她的枝枝角角,有選擇性地跟容澄提了提,最后點出了她的擔心。

京城封鎖城門搜查抓人的事情人盡皆知,至于這個神藥他倒是略知一二,畢竟現在這事由太子主理,他是太子妃的叔父,見到朝庭有異動,自然少不了私下里打探一番。

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太子妃也是服用神藥的一員,并且自家還牽扯得這么深。

“你的消息從哪來的,可靠嗎?”容澄沒有托大地訓斥大女兒,家族這么大,一個不小心就墜入深淵,例子已經多到數不勝數了,古往今來的大家族覆滅大多如此。

容靜秋以前跟這親爹沒有怎么交流過,上輩子回府后,僅在節日的宴席上見上一見,平日里父女二人是沒有話說的,她一直覺得她這個爹是寵妾滅妻的渣男,從而打心底里不喜歡他,可是拔開這些私人的偏見,其實她爹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至少不是個聽不進去意見的糊涂蟲。

當然他愚孝的一面,她不感冒。

“清瀾郡主與女兒有些交情,這是她提點女兒的,女兒是越想越害怕,萬一這人真的藏在我們家里,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她把消息的源頭推到小姐妹的身上,反正他爹也不會找清瀾郡主查問的,就算真查問,也不會問出什么來,對于小姐妹的節操,她還是十分相信的。

容澄當即面色凝重,大嫂容葉氏太過于妄為了,而且膽子還大,這樣的大事也敢自己拿主意。

他捏了捏鼻梁處,這些事不能與大哥說,說了也沒有用,這個大哥的耳根子軟,大嫂吹兩下枕頭風,事情就會變了個樣。

跟親娘容傅氏也不能說,親娘的見識也就那樣,眼光都放在后宅狗屁倒灶的事情上,外頭的事情指望不上她。

“這事爹清楚了,你好好待在閨中繡繡花,或者跟府里的姐妹們親近親近,外頭這些事你就別摻和了。”容澄站起來道。

容靜秋自是點了點頭,當然聽不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不信這親爹的能力,但小命重要,所以她少不得還是要密切關注。

父女倆交談不過是半刻鐘的事情,容澄一出來,拔腿就走了,連跟容金氏打個招呼也沒有,這舉動自然氣得容金氏胸口疼。

容靜秋一聽說親娘胸口疼,趕緊過來一看,一下子就知道她又矯情了,最煩這種你猜我心事,猜不到就生氣的行為,誰是你肚子里的茴蟲什么都知道?

容馬氏小心地侍候婆母,看到容靜秋進來了,忙讓了讓位置。

容靜秋直接就坐下來,接替了嫂子容馬氏的工作,嘴上卻道,“你這又是何苦來哉?真想留爹下來,你就直說,府里誰敢攔你,你就一巴掌打下去,看看誰還敢跳出來?”

容金氏只是“唉唉”地叫這邊疼那邊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得了,她也不說了,省得惹人厭。

離去時,她讓人去通知容靜冬過來,有小女兒做陪,容金氏至少不會這邊疼那邊疼了。

這些事情她是半點也不放在心上,一回到東邊的小跨院,就看到林蘭兒和梅兒都赫然在座,不過看表情,仿佛出師不捷。

容靜秋本來就沒對她們的試探抱過什么希望,此時倒也不失望,現在把事情都透露給親爹知曉了,就看他會怎么做。

“姑娘,要不把那小斗子找來,問問九殿下?”林蘭兒提了個建議。

“要找小斗子這小太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把徐太醫請來復診呢。”梅兒道。

林蘭兒朝梅兒看了一眼,梅兒假裝忙著手中的繡活當做沒看見。

容靜秋不想跟趙裕有太多的牽扯,以前還有容十七這個身份遮掩一二,現在沒有了這層皮,她就得要真身上陣,這可不妥,她怕會發生不可逆轉的事情。

但是現在除了他,也沒有更好的渠道去了解事情的進展,清瀾郡主知道的有限趙裕應該是直接參與者,肯定知道詳情。

看來她的“病”得好了,不然行動上不方便。

最后她采納了梅兒的提議,把徐太醫給請來復診,張小花就住在耳房里,她的病情確實也差不多要好了。

徐太醫接到消息,沒有遲疑,跟趙裕的人報備了一下,他就直接往定遠侯府去。

容金氏一聽到大女兒要太醫來復診,遂也不喊這疼那疼了,趕緊張羅去,女兒的身體要緊。

容靜冬吃醋不已,撇撇嘴不搭理親娘轉身就走。

容金氏顧不得這么多,上下打點好,這才親自去迎了徐太醫。

一路上,少不得要多問問大女兒的病情,徐太醫很有耐心地一一回答。

剛走進東跨院,就見到容李氏正在屋里跟大女兒說話,顯然聽說請了太醫來診脈,遂趕緊過來表示關心,容李氏愛做這樣的表面功夫。

“二嫂。”容李氏一看到容金氏,忙起身問候。

容金氏伸手拉她坐下,笑著與她閑話幾句。

因為有妯娌在坐,容金氏沒有跟進去看診脈的情況,而是在外面等結果。

林蘭兒偷瞄了眼外面的情形,然后小跑回來跟自家姑娘小聲說,“還是姑娘有遠見,把四夫人給‘動員’來了,有她牽扯著夫人,我們這邊的事就不用擔心被人拆臺。”

容靜秋笑笑不作聲,示意張小花放松,不用擔心被人拆穿。

依舊是隔著屏風診脈,徐太醫目不斜視努力聽脈,這脈象比上回復診要強勁多了,頓時大喜道,“再服用兩劑藥就可以停藥了,后面我再給開個滋補的方子,這病也就算除根了。”

張小花一聽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容靜秋趕緊出聲道謝,為避免讓人拆穿,張小花起身從這屋子里的小門出去了,她翻身躺到床上。

“對了,徐太醫,那神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她佯裝八卦地問。

徐太醫剛把方子遞給梅兒,聞言怔了怔,沒想到容家三姑娘還記掛著這件事,想到她是始作俑者,但是那些查到的消息他也知之不詳,于是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容靜秋不由得有些著急,看來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徐太醫算是趙裕的自己人,尚不是十分清楚,她爹是朝中命臣也不大清楚,這下子更加難辦了。

“我最近有了新發現,特意修書一封給九殿下,還望徐太醫代為轉傳。”這是下下策,但不得不行,能套消息的只有趙裕。

這里不比莊子,她不能多留徐太醫說話,于是只能用書信的方式與趙裕溝通。

一旁的林安氏不太贊同書信的往來,不過看到姑娘朝她擺擺手,她這才把話又吞回肚子里。

徐太醫到底還是伸手接過信塞到袖袋里,“容三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會親自交到九殿下的手里。”

說完,他提著醫箱直接就出去了,跟容金氏和容李氏提了提容靜秋的病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就直接告辭。

容金氏忙讓人送上診金,又命花嬤嬤代她送人,然后自己趕緊掀簾子進去看望大女兒。

容李氏緊隨其后,這三姑娘回府來,她還沒有怎么打過交道,總要看看這丫頭是好還是歹。

另一邊廂的容澄出手極快,不管如何先把人抓起來審問才是正經,然后再想法子摘去自家在這件事里的干系,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慢了一步。

等容靜秋知道那馬廄新來的倆車夫出去辦差未回,而那個安排灑掃的說是家中老母親病逝,回家奔喪去了,心中頓時知道壞事了。

“走了?”林蘭兒這回也傻眼了,“怎么就走了?”

容靜秋微閉眼,好一會兒才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蘭兒,你的試探被人家察覺出不妥,所以暫時遁了。”

這下子又失去了線索,她揉了揉額角。

本來覺得事情出了差錯,哪知道她爹辦事會這么猛,這回不在府里找珠絲馬跡,直接就找上了容葉氏。

寧安堂里的燭光比往日要暗淡不少,容澄本來不想讓母親與大哥參與進來,但是出去打探了一番,光是聽到疑似塞北細作這幾個字眼時,他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自己就是在兵部任職,而他的親家偏是鎮守西北的猛將馬將軍。

這個干系太大了,當初娶這個兒媳婦也是圣人暗示的,將在外不能不受約束,馬家的孩子必須回京城婚嫁,所以他為了解君憂,直接就給兒子娶了這么個媳婦,就此落下了兒子的埋怨。

這身份敏感至極,萬一有心人栽贓,就如他大女兒所說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下子由不得他拖拖拉拉地去查,只能快刀斬亂麻找上敗家的罪魁禍首。

容葉氏千想萬想都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復雜,當被叫到寧安堂來時,她一路上還在想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事讓婆母容傅氏不喜,所以半夜叫她來回話,可怎么想也沒想到會跟何道婆有關系。

“婆母,夫君,他二叔,我真的沒有收留這樣的禍根在家里,天地可鑒啊,是,我會找這神藥也是為了太子妃……”

“你這是糊涂。”容傅氏大罵出口,兒子把厲害關系一擺,她當即嚇得心跳加快,做了半輩子老封君了,她不想老了老了還要家道敗落過苦日子,“還不趕緊把實話都招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進你這個敗家精進門,好事沒辦一樁,什么壞事都有你一份……”

素日里拿來罵容金氏的話,這會兒全拿來套用在容葉氏的身上,以往對這個兒媳婦的喜愛半點也不見。

直接翻臉無情。

大老爺容漳看到老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到底于心不忍,“這事也還沒有查清楚,誰又能證明葉氏她藏人了?二弟,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他轉而朝容澄發難。

偏在這時,容葉氏的兒子容鵬闖了進來,一把扶起哭跪在地上的母親容葉氏,瞪視著堂上諸人,“今兒個誰害我的親娘,他日我一個也不饒。”擺明了要維護自己的母親。

“我的兒啊,為娘的只能指望你了,他們這是要逼死為娘……”容葉氏抱住兒子哭訴,好在丈夫兒子都站在她這一邊,要不然她就被人欺負死了。

容傅氏沒想到兒孫會如此維護容葉氏,早就氣得鼻子就歪了,如今她對這個兒媳婦的厭惡已經超過了容金氏,至少容金氏沒有那么多人維護,遂捂著胸口直嚷嚷,“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容澄知道大房一直對他有怨氣,但沒想到是這樣的是非不分,往日兄弟和睦,叔侄相親的畫面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劍拔弩張的對恃。

“今兒大嫂不交代清楚,他日全家就等著抄家砍頭吧。”

“你別拿這話來嚇我,你大哥我不是嚇大的,不就是一個賣神藥的老婆子嗎?能掀得了多大的風浪?”

容漳冷哼著駁斥二弟的話,一件小事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天大的大事,還不是在彰顯他的能耐?

容澄沒想到這節骨眼上,這個大哥還有心思跟他唱反調,他就不會動動他的腦子想一想事情的嚴重性?

他直接看向侄子容鵬,“大侄兒,你是一心一意一條道走到黑了嗎?你現在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忍心見到你兒子將來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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