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八十二章 最好能坑了趙裕(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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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最好能坑了趙裕(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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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軒微微詫異,容靜秋居然會單獨問這個?

在這個所謂神藥的配方中,最不起眼的就是這朵花,畢竟另兩種常用配方太過驚悚惡心。

不過看她神情嚴肅,他點了點頭,“此花花朵頗大,極為艷麗,而且香氣濃郁,何道婆把它種在自家的后院,據她家看花的仆人說,這花香頗為醉人,常聞令人神情愉悅,花謝后結果,果實含有濃漿,因此何道婆素日里也看得頗緊。”

當時他查到這一段的時候,覺得估計是那倆原材料太過惡心,所以才用此花的香氣遮掩一二,所以也沒有想得太多。

“姑娘是覺得此花有問題?”

柳志軒一向反應極快,看容靜秋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對,這會兒他不再把此當做閑談,而是正事要正經對待。

容靜秋皺了皺眉,有沒有問題她一時半會兒答不上來,不過總覺得腦海里對這朵花似乎有印象,可她十分肯定自己上輩子以及這輩子是沒見過柳志軒形容的花朵,那這些認知又是從何而來?

她微搖頭,罷了,想不明白的事情暫時丟到一邊,“你想法子去弄一朵來研究一下。”

柳志軒立即領命,弄朵花來并不難,何道婆看得再緊也會有疏漏的時候,更何況她也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有這時間足夠她在哪家貴人的后宅轉悠三圈有余了。

容靜秋也沒有閑著,對于草藥這種東西,她怕自己學識淺薄會不認得,于是讓梅兒去把能找到的關于草藥的書籍都找來翻閱,看看有沒有關于這朵花的記載。

林安氏看到容靜秋每天都沉迷于書卷中,不由得有幾分嘆氣,自家姑娘的十六歲生辰早已過了,可侯府那邊卻沒有了動靜,當然二夫人容金氏隔段時間還會遣人過來問一下自家姑娘的“病情”,可這關心猶如隔靴搔癢。

她對容金氏有了意見,但比起這個,她更關心自家姑娘的婚事,這還得當爹娘的出面定下才行。

無需等待多久,柳志軒就把這花弄到手了。

容靜秋終于見到了實物,她來回轉動著手中紅色的大花朵,仔細觀察,果然一如腦海中之前所想的樣子,然后有些記憶突然涌現。

她猛地道,“把那本《本草綱目》拿來。”

林蘭兒反應快,立即從書堆中把書找到,遞給容靜秋。

容靜秋打開書快速地翻了起來,然后在某頁停下,仔細看上面的介紹,最后把書遞給柳志軒,“你看看,這是不是書中記載的罌粟花?”

柳志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沒有作聲,把書接過來仔細看起來,半晌后,他抬頭看向容靜秋,“姑娘是想說,太子妃喝了這什么勞什子神藥病情會有好轉?”

“不會吧?”林蘭兒頓時咋舌,“我們還無意中給她送了治病的藥?”

真是便宜了容靜春。

柳志軒也跟著皺眉,難道白忙活了一場?

隨后他就搖了搖頭,不管容靜春病情會不會有好轉,她的結局早就注定了,活得越久越受罪罷了。

容靜秋卻是笑了,她示意柳志軒再細看書中的原話。

柳志軒來來回回地看了三遍,只覺得這花也是好東西啊,能入藥,這就是有用的,真沒看出什么問題來?或者只能說歪打正著地對了太子妃的病癥?

這下子就連身邊的大丫鬟也好奇起來,梅兒甚至還跟著看了起來,可她的觀后感跟柳志軒差不多。

容靜秋其實知道看這書是看不出里面真正的名堂來的,但是為了掩飾自己腦海里莫名的記憶,于是故弄玄虛了一把,不然不好解釋她為什么知道得這么多?

終于裝了一回高明之后,她搖了搖頭,一副你們都是凡夫俗子的樣子。

“姑娘,你快說說?”竹兒有些等不及地催促了起來,這不是急死人了嘛。

柳志軒與梅兒都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家姑娘。

容靜秋輕咳了一聲,伸手點了下竹兒的鼻尖,就她老實巴交的,然后才道,“此花雖有鎮靜、止痛等之療效,但它的果實有強烈的致幻作用,并且能讓人上癮。”

“這么說太子妃服用這勞什子神藥,還被她親娘給坑了?”林蘭兒很不厚道地想到若是這太子妃知道了真相,估計又會被氣得吐血。

容靜秋不記得上輩子容靜春有沒有服用過這所謂的神藥,畢竟她到東宮去見她時,她已經油盡燈枯離死不遠了,再者她那會兒對很多事都不上心。

不過此時她卻道,“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里。”

林蘭兒怔了怔,沒想明白這里面還有什么厲害關系?太子妃越是不幸才越能出口氣不是?怎么自家姑娘的關注點反而不是這里?

她轉頭看了看梅兒,眼里有詢問之意。

梅兒沒有作聲,她也在暗自思索間,頭一次,她覺得自己沒能跟上自家姑娘的思緒,這時她再看容靜秋,不再帶著大姐姐的那股心態想著自己可以如何引導她,而是真的將容靜秋當成是個需要敬畏的主子。

是的,需要敬畏。

經過上次姑娘的敲打,最近她改變了很多,可現在覺得還遠遠不夠,她還得再重新審視自家這個年紀比她小的主子。

柳志軒卻是第一個領悟到容靜秋言下之意的人,于是沉著臉起身,“小的這就去查。”

容靜秋點點頭,沒再吭聲,這個柳志軒真是越用越順手,唉,只可惜他不肯出莊子,要不然他日回到侯府,真想把他也一并帶走。

容靜春初時頗為抗拒這個所謂的神藥,但服用后,她的精神頭越來越好,身體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似乎一下子之間,她就重新煥發了生機。

這讓她對這神藥開始相信起來,并且派人回去催促母親再給她弄藥。

一段時間后,她終于不用終日臥榻,而是換了身華麗的宮裝,梳了個繁復的發髻,戴上最新做的首飾,薄施脂粉后,她看著鏡子中那個稍像點人樣的自己,眼角不由得濕潤起來,覺得自己總算苦盡甘來。

走出自己的寢殿,看著外面的藍天白云,頭一次,她覺得能活著真好。

太子妃病情好轉能前去給皇后請安的消息傳遍了宮中,陳側妃聽聞后捏爆了手中的桔子,兩眼陰沉沉地道,“不是快死了嗎?怎么又好了?”

一眾宮娥誰也回答不了她的問題,只能黑壓壓地跪了一地。

陳側妃接受不了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局,火氣上升,把自己寢殿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可恨的容靜春怎么不去死?

她的手輕撫自己的腹部,她再也不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可那個始作俑者卻還能活得好好的,天理何在?

那些收了她錢的太醫都是吃干飯的嗎?

容靜春的病情是拖出來的,藥不對癥,就好不了,時間一長就變成了沉疴,想要再治好就難上加難了,她想要的是慢慢折磨死容靜春。

“側妃息怒,比起太子妃,現在更有威脅的是齊側妃。”一旁的心腹忙出聲勸慰,希望自家主子能明白最重要的敵人是誰?

陳側妃艷麗到近乎妖的臉上卻是冷嘲一笑,“她腹中那塊肉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就值得我萬般上心了?再說還有皇孫在,要急也輪不到我,我出手去對付她,那是傻了吧唧的作法。”隨后嘴角一撇,“再說能不能生得下來還得兩說。”

齊側妃那個女人雖然也不是好東西,但到底沒有出手害過她,與容靜春不一樣,因此她還能與齊側妃維持一個表面情,互不得罪。

與陳側妃大動肝火的作法不同,齊側妃聽聞后嘴角微微上勾,“有精神了才好哩,要不然不經折騰,一下子就嗝屁了,我還覺得不盡興呢。”

她也起身,換好衣裳往皇后的寢宮去,仗著肚子里這塊莫須有的肉,她得使勁地作才行,要讓容靜春感到越來越難受,她才舒坦。

在上轎子之前,她朝心腹道,“給府里傳信,查查容靜春到底是吃了什么才回光返照的。”

安排好事情,她這才美滋滋地上轎,準備與容靜春撕殺第二場。

她終于體會了一把貓戲老鼠的樂趣。

容靜春精心準備的再度亮相,卻是以失敗收場。

齊側妃一來,她就成了陪襯,皇后處處關照懷孕的齊側妃,反倒把容靜春給冷落在一旁,容靜春當時坐在那里,感覺臉上如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難受。

如坐針氈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她本來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告訴皇后這個婆母,她的病好轉了,這個太子妃之位她還可以繼續坐下去,不用再物色其他的人選。

可皇后愣是無視了她。

她剛離開皇后的寢宮,齊側妃后腳就跟了上來,并且靠近她耳語一句,“姐姐病好了,妹妹是真為姐姐高興,這樣一來妹妹再如何折騰,姐姐也受得起。”

“你!”容靜春瞇著眼忍著怒氣瞪了眼齊側妃。

齊側妃伸手輕撫自己的肚皮,輕撩眼皮,嘴角微勾,“姐姐,你想干什么?”

想到皇后和太子對這賤人的維護,容靜春最終忍下這口氣,強笑道,“妹妹誤會了,妹妹既然要安胎,還是在自己的寢殿為好。”

“姐姐這是在威脅我嗎?”齊側妃不依不饒。

容靜春的臉色沉了下來,她不欲再與這個女人說話,拋下句,“妹妹多想了。”立即搭上宮娥的手上了轎子。

齊側妃朝著她遠去的背影冷冷一笑,隨后也甩袖上了軟轎離開。

宮門口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有人報到了皇后處,皇后連眼皮都沒撩一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都是不安份的。”

這話一出,一眾宮娥都低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容靜春的病情有所好轉,容葉氏也開始不再纏綿病榻,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她再度走路也帶風。

到了寧安堂,看到傅姨娘在此侍候,她笑著上前給婆母容傅氏行禮問安。

“病都好了?”容傅氏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裝病,但這個兒媳是她親自挑的,遂睜只眼閉只眼也沒有揭穿她。

“托婆母的福,都好了。”容葉氏高興地接過侍女手中的茶碗親自奉到婆母的面前。

容傅氏接過輕茗了一口,示意給她捏肩的傅姨娘到一邊坐下。

容葉氏連眼角也不瞧傅姨娘一下,徑自笑道,“前兒才得了東宮來的信,言說太子妃的身體有了起色,如今已不纏綿于病榻,能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

剛聽到這里,容傅氏和傅姨娘都詫然地看向容葉氏,容靜春的病好了?

兩人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不過比起傅姨娘的希望落空,容傅氏到底還記得自己是容靜春的祖母,于是問道,“都好全了?”

容葉氏道,“好了個七七八八,之前的太醫都不中用,這回換了個大夫,一下子就找到病癥處,這不,藥到病除。”

何道婆的神藥十分管用,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的,若是讓人知道是求神問鬼得來的生機,對太子妃的影響也不好。

好在何道婆這老虔婆也還算知機,收了她那么多銀錢,倒也守口如瓶,沒到外面瞎嚷嚷。

到容傅氏面前宣布了這喜訊,容葉氏就很知機地告辭離去,把說話的空間留給這對姑侄。

屋子里靜默不已,傅姨娘咬著下唇,一臉不甘地道,“這么說我們季丫頭沒指望了?”

容傅氏斜睨她一眼,氣不打一處來,“瞧你這點出息,什么叫季丫頭沒指望了,不進東宮,世上就沒有好男兒了嗎?”

傅姨娘忍不住駁了一句,“世上的男兒再好,他也不是太子。”

嫁給太子,日后才能一飛沖天,這道理顯而易見,要不然她也不會熱心這件事,為此還跟表哥離心,她是何苦來哉?越想越覺得自己是白歡喜了一場,當場就抽帕子嚶嚶哭了起來。

容傅氏被她哭得頭疼,遂喝了一句,“別哭了。”

傅姨娘這才止啼,她也不敢鬧得太過真的惹這姑母兼婆母不喜,當然也沒膽說自己以為女兒當下任太子妃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遂回娘家時還炫耀了一番,如今成這樣了,她覺得自己臉面盡失。

容傅氏看到傅姨娘這副樣子,就恨鐵不成鋼,怪不得那容金氏也不咋的,但這么多年,自家這侄女就不能取而代之,可見也是個蠢的。

傅姨娘被自家姑母一氣之下趕走了,一出了寧安堂,她臉上的淚水就收了起來,半點也不復之前在容傅氏面前的蠢相。

有些姿態是必須做給容傅氏看的,不過心里的難受卻是實實在在的,她太想女兒的婚事能壓嫡房的容靜秋和容靜冬一頭了,如今還得想法子把表哥給籠絡回來,女兒要找門好親事,還得指望這當老子的。

這么多天了,她本來還擔心容金氏會趁虛而入,哪知這人硬是不肯低頭,得知表哥沒有宿在正房,她這才放下心來與表哥冷戰,至于其他沒名沒份的賤蹄子,她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她才不會像容金氏那般犯蠢,不肯拉下面子求男人回頭看一眼。

丈夫與小妾和好的消息,容金氏很快就知道了,心里依舊難受,但又不復以往那般地痛徹心扉,“怎么又和好了?”

“傅姨娘到前面書房去癡纏,侯爺哪受得住?”花嬤嬤有些不屑地道,這下作的事情也就傅姨娘干得出來,怪不得只能給人當個妾室。

“她不吵著送六姑娘進東宮了?”

“聽說太子妃如今身體好了,這身體好了,自然就無須找人頂替。”

容金氏聽到這里猛地坐正身子,容靜春居然身體好了?這實在太出人意料了,“準備一下,去寧安堂。”

既然容靜春好了,那大房就不會打她家秋丫頭的主意,這下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大女兒給接回來照顧,放她一人在莊子上養病,她這個當母親的如何能心安?

柳志軒辦事的速度很快,沒多時,就把當初給容靜秋批了個鳳命的徐太醫給請來了。

徐太醫以為容靜秋的病情加重了,一到莊子,就立即去給容靜秋把脈。

容靜秋也沒有含糊,直接把張小花給拉了出來診脈,反正有太醫可用,不用白不用。

張小花經過這段時間對癥下藥以及吃食改善的緣故,病情大有起色,至少不再經常咳個不停,而且面上也有了些許血色,對自己的這些改變,她心知肚明,對容靜秋那是千恩萬謝。

隔了屏風還有帳子診過脈后,徐太醫這才松了一口氣,“三姑娘的病情恢復得比預期的要好得多,藥方子我再改改,換了新藥,病情會恢復得更快。”

“那謝過徐太醫了。”

這回出聲的是容靜秋本人,她就坐在床沿處,擺手示意張小花盡管休息,不用強撐起精神聽她說話。

“那也得三姑娘配合用藥才行。”徐太醫道,對于病人如此配合,身為醫者他是十分高興的。

這可比給宮里的貴人看病要容易得多,那些個貴人的病真真假假的,有時候連句真話也不敢說,譬如東宮的那個齊側妃,好在他只有送藥的份,沒有診脈的份。

不過有一次送藥,他遠遠地瞧見過這位齊側妃,一眼看去,齊側妃子女宮黯淡無光,按理來說是沒有子女緣的,可偏偏這人還懷孕了,實在是怪哉怪哉。

但這話不能說。

如今奇怪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東宮的太子妃,居然一夜之間就身體痊愈了,并且還表現出一副不信太醫院診斷的派頭,好在這個也不是他負責的,畢竟他資歷尚淺,在太醫院只有打下手的份。

開了方子,徐太醫看到身邊的侍女接過去執藥了,他這才收拾醫箱準備告辭,他來看病的事情回頭還要與九皇子匯報。

正在這時候,就見里面屏風走出來一位穩重的侍女,來過此處幾次,他認出這侍女名叫梅兒,是侍候容三姑娘的。

梅兒朝徐太醫微微一福,這才把手中的小瓶子遞給徐太醫。

徐太醫不明所以地接過來,這是什么東西?

容靜秋在屏風后輕聲道,“我身體抱恙,有人給我送來了這個,說是神藥,服用后包治百病,能讓人枯木逢春重燃生機……”

“這世上哪有這種藥?”徐太醫立即駁斥,身為醫者,他最恨的就是那些裝神弄鬼跳大神的人,往往有些病人就是信了這個才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最后一命嗚呼。

容靜秋假意嘆息一聲,“我當時也是如徐太醫這般想,所以才不敢用,不過聽說這種所謂的神藥在后宅女眷中頗為流行,就想著會不會是我多慮了,正好趁這機會,請徐太醫給掌掌眼。”

這神藥為何會出現?

源頭還得歸到那何道婆的身上,但這人有古怪,柳志軒再次詳查,卻有好些地方查不清楚,若是深入去查,必定會打草驚蛇。

容靜秋不想暴露自己引火燒身,自己犯不著冒這個險,所以,她得找個敢于冒險的人,最后思來想去,沒有人比趙裕更合適了,當然若能坑了他就更好。

可她又不想再與趙裕多有接觸,省得被他懷疑她與容十七是同一個人,于是就想出了這迂回的辦法。

徐太醫那天胡亂說話,其實也是給趙裕遞了投名狀,他算是趙裕這一方的人。

徐太醫打開瓶塞,一股腥臭味從里面冒出來,他立即臉色大變地轉過臉,迅速止住自己翻騰的胃液,省得當眾出丑,他是醫者,一下子就聞出了里面都有啥,實在是惡心。

天下之物無不能入藥,但這兩者的結合,除了惡心人卻是無甚用處。

“好在三姑娘沒用這腌臜的東西,這玩意兒有害無益。”

容靜秋故做松口氣的樣子,“好在我存了個心眼沒用這玩意兒,不過之前我拿狗做了個實驗,狗喝了這東西,一夜狂躁不已地亂吠,實屬異常,后來偶然得知此物添加了一朵西域奇花,我一時好奇弄來瞧了瞧,卻沒瞧出個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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