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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趙建國怒不可遏,攔住霍志蓮朝她揚起了巴掌。
霍志蓮底氣十足,臉故意往趙建國面前伸,“你打,你打一個試試,打了大律師的丈母娘,讓你牢底坐穿。”
風塵仆仆的于抗美沖進來拉開趙建國左右開弓,連扇了霍志蓮三耳光。
連帶娣也沒逃過。
霍寧雖然是她的干閨女,其實跟親閨女沒差。
她去趟大哥家霍寧的對象就沒了,這口氣她怎么咽得下。
“媳婦,你回來了!”比計劃的晚了好幾個小時,平安回來就好啊,趙建國松了口氣。
趙連玉喜出望外,跑過去抱住于抗美,“媽,你可回來了,霍志蓮又欺負到了寧姐頭上。”
“江璟呢,江璟在哪兒?”于抗美扒開趙連玉往外走。
哎喲媳婦你就別添亂了,“江璟在霍寧家根本不知道。”
“是嗎?”于抗美心里的怒氣消散了一些。
霍志蓮這會兒才緩過神來,朝于抗美的頭發抓去,“大律師的丈母娘你都敢……”
“啪——”余舟一巴掌把她打到地上。
“你剛才的話我們錄音了,我家先生會控告你栽贓陷害,你等著坐牢吧。”
他說完看向帶娣。
帶娣撲通跪在地上,“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沒說。”
余舟哼了一聲,帶著保鏢離開。
霍志蓮腦子里嗡嗡的,跳起來朝他們的背影喊,“江璟睡了我姑娘就白睡了?”
“你家帶娣連霍寧一根頭發絲兒都比不上,江璟又沒瞎怎么可能看得上,還睡你姑娘,我呸,你要點臉吧,霍志蓮,你能不能教自己閨女點好。”
“我不跟你們扯,我帶帶娣去醫院看,回頭再跟你們算賬。”
“行吧,你帶帶娣去看,順便好好合計坐牢的事情,這事兒是你們母女一個都跑不了,帶娣是主犯,你是從犯。”
“村長叔。”帶娣嚇傻了。
“我啥也沒做啊!”
“你媽說你啥都做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我,昨天我媽給了我一杯酒喝,后來的事情我就暈暈乎乎的,我媽帶我出門讓我去睡,睡誰來著,我不記得了,后來的事情我也想不起來,我醒來的時候有點渴起來倒水喝看到我媽在家里。”她還記得她遇到了一個人,好像是個男人……
“你可真行啊,霍志蓮。”于抗美抓起雞毛撣子,撲打霍志蓮。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再打要出事兒,趙建國把她拉開,“霍志蓮,帶娣昨天晚上醉倒在我家門口,我家連玉發現她把她領了進來,在連珠房間睡的。
你陷害江璟肯定會被告。
我家不能窩藏你,趙家村也不敢收留你這個禍害秧子,你們現在就給我滾。”
霍志蓮不信,怎么可能,帶娣的樣子明顯像……
“我爸叫你們滾,你們聾了嗎?”趙連玉把于抗美的雞毛撣子搶走,把霍志蓮和帶娣趕出去。
赫然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在院子里,頭發和眉毛都白了,凍得哆哆嗦嗦的,“你是……”
“我是于璽,于抗美是我小姑。”
“原來是二表哥啊,你都長這么大了,快進去暖和暖和,我去看看那對母女滾蛋沒有。”趙連玉抓著雞毛撣子往外跑。
于抗美提著一件羽絨服追出來,給趙連玉披上,拉著侄子進門。
于璽感咂咂嘴,小表妹真厲害。
趙連玉一鼓作氣把霍志蓮和她男人趕出村子,回去找帶娣。
卻沒找到,那死丫頭躲到哪里去了?
趙連玉在村子里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人,先去找霍寧匯報了情況。
霍寧揉揉她的頭發,連玉拿著雞毛撣子追著霍志蓮跑,余舟早就通知她了,“鼻子都紅了,餐廳里有碗姜湯,快去喝了去去寒氣,沙發上的磁帶和鋼筆筆記本是給你的準備的禮物,恭喜我們家連玉又獲得全班第一的好成績。”
趙連玉笑瞇瞇的點點頭,喝完姜湯抱著霍寧送她的禮物喜滋滋回家。
霍寧做包子的時候,外面又下雪了。
她看著風雪嘆氣,“咱們下午就走吧,霍志蓮膈應死我了。”
“好!”江璟點點頭,回房打電話安排。
霍寧做好一個包子放進籠屜,繼續嘟囔,“咱們這一走就得過年才能回來,施碧瓷把霍志蓮一家攛到身邊肯定又要搞事。”
七牙吃面包的動作一頓,然后三下兩下的吃掉面包,起身出去了。
霍寧出發時看到施碧瓷披頭散發的騎著一只狗過來,越過她身邊跑出去一百米摔了一跤,滾到了下面的菜地里。
狗汪汪叫了幾聲跑遠了。
施碧瓷……的精神病發作了,霍寧放心了不少。
施碧瓷躺在菜地里望著霍寧的車隊離開,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她捂著肚子想爬起來。
可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潛意識告訴她,自己的狀態不對。
她的目光又迷離起來,胡亂翻了個身。
吳桂蘭從娘家回來看到施碧瓷躺在菜地里,忙把她扶起來,送回了家里,幫她燒了炕。
艾周娘給她端來了飯,喂她吃了。
看看躲在炕梢瑟瑟發抖的施碧瓷,搖搖頭出去。
好好的一個姑娘咋就瘋了呢?
施碧瓷瘋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村子,不少人跑去圍觀。
施碧瓷的敵人,霍寧的擁護者拍手稱快,該!
施碧瓷的擁躉傷心不已,怎么就瘋了呢?
村民來來往往三天后熱度才降下去,大家都接受了施碧瓷瘋了這個事實,施碧瓷漸漸被人遺忘。
等趙連玉想起來提著棍子去施碧瓷家,赫然發現家里沒人。
趙連玉丟掉棍子去找趙建國,“爸,施碧瓷不見了。”
“葛衛紅她媽以前也經常跑,過陣子就回來了。”趙建國沒當回事兒。
趙連玉卻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因為那是施碧瓷啊。
她回到家給霍寧掛了個電話,“寧姐,施碧瓷不見了,從她瘋了之后就沒看到她出門,不知道啥時候跑不見了,這陣子家里忙著準備年貨我都忘記她了,今天才發現她失蹤。”
“我知道了。”霍寧掛斷電話,自言自語。
“施碧瓷是真失蹤,還是裝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