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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西門墩
更新時間:21030900:19
曲如練不肯。
“這輛大巴是我的,坐我的車先做人,再坐車,剛才你辱罵寧夏,不道歉我就把你丟下去。”
寧夏猛的抬起頭,原來寧姐認識他,還護著他,他的眼底泛起一陣水霧。
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護他。
曲如練差點氣歪鼻子,朝勤奮撒嬌,“勤奮,你看她——”
霍寧朝勤奮瞪過去,你敢幫她說話一起滾下去。
勤奮舉起手,老板娘,我不敢。
曲如練轉而求助江璟,“江璟,她欺負我就是欺負你,你都不說句話嗎?”
“來,請開始你的表演。”霍寧把手里的牛肉條湊到江璟面前。
江璟無動于衷,置身事外。
曲如練絞著手指,磨磨蹭蹭就是不肯道歉。
黃燦燦看出來一些端倪,把黃燦燦拉下車,“先學會做人,再來坐車。”
她跳上大巴,大巴關上門,緩緩啟動。
曲如練氣結,一腳踹在大巴車身上。
“嗷——”她踢到腳趾,抱著腳亂跳。
黃燦燦看到她的倒霉樣兒,笑得前仰后合。
霍寧看了一眼后面,寧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有一位方言口音很重的領導作報告:兔子們,蝦米們,豬尾巴,不要醬瓜,咸菜太貴啦!兔子們,今天的飯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
大家點點頭,把她的話記在了心里。
底下全程聽懵圈,后來本地的朋友翻譯才明白領導說的是:“同志們,鄉民們,注意吧,不要講話,現在開會啦!同志們今天的飯夠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車廂里活躍著歡快的氣氛,孩子們笑成一團,寧夏也破涕為笑。
黃燦燦笑攤在椅子上,連聲喊哎喲我的肚子。
關大鵬呵呵笑。
勤奮趴在椅子上,會心一笑。
江璟嘴角微勾,心情好轉了不少。
霍寧言歸正傳,“今天中午咱們到賒縣吃飯,飯狗吃了,呸,飯夠吃大家都要吃飽哈,到了滇南之后咱們這一車人不要吃野蘑菇,因為很多野蘑菇都是有毒的,咱們整整齊齊出來,整整齊齊回去。”
她說完感覺有點累了,到江璟后面的空座位休息。
江璟很快占據霍寧身邊的位置,沒話找話,“你去過滇南?”
“以前去過,怎么了?”霍寧打量了江璟一眼,他絕對算得上顏值天花板,男女都吃他的顏。
嘖——
“啥時候去的?”江璟對原身的事情了如指掌,跟霍寧攀談就當是復習了。
霍寧神神秘秘的轉過頭,閉上眼睛假寐,大佬別好奇了,想辦法擺平你身邊的女閨蜜,男朋友才是正經。
江璟意興闌珊,也跟著假寐。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霍寧叫他,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著了,眼角余光看到外面右前方的勤奮對他擠眉弄眼,“到了嗎?”
“到了,大家都下去了。”這一路你睡的都快成仙了。
霍寧起身下車,江璟立即跟上。
陸遇的秘書已經訂好飯店,因為人多直接包場,大家陸續往飯店走。
曲如練占據一張桌子,不斷朝江璟招手。
江璟視若不見,視線追隨著霍寧。
霍寧在靠窗的空桌邊落座,他立即過去坐在了她右邊的位置,勤奮占據了他右邊的位置。
黃燦燦搶到了霍寧左邊的位置,余舟關大鵬和江璟的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霍寧那張桌的空座位坐滿了。
落后一步的曲如練和身邊的陸遇大眼瞪小眼,窩了一肚子氣。
霍寧右肩酸,反手揉肩膀。
江璟用眼神詢問身邊的勤奮,咋回事兒?
勤奮湊近他耳畔嘀咕,“你剛靠老板娘肩膀上睡覺可能把人肩膀壓酸了。”
江璟……
霍寧發現江璟和勤奮咬耳朵這一幕感嘆道,久別勝新婚啊!
黃燦燦去廚房轉了一趟跑出來,拉著霍寧玩游戲。
“猜拳行嗎?”霍寧想活動活動胳膊。
黃燦燦玩過這個,表示沒問題。
“既然玩游戲得有點彩頭,輸一次喝一碗湯。”
“……可以!”
霍寧讓余舟去廚房再點兩種湯就跟黃燦燦玩了起來。
“螃蟹一呀,爪八個啊,兩頭尖尖這么大的個啊,眼一擠呀脖一縮,爬呀爬呀過沙河,哥倆好啊,誰先喝呀,八匹馬呀,誰先喝……”
黃燦燦很快敗下陣來。
勤奮興致勃勃的挽起袖子頂上去,他也沒有逃脫輸的命運,連輸三局。
她不服,讓手下的保鏢跟霍寧過招。
霍寧嫌麻煩,一個人戰斗所有人。
穩贏。
勤奮十分意外,老板娘好厲害!
江璟暗道,這里所有人加一起都不是霍寧的對手。
“湯還不夠,我再去讓廚房做點。”余舟顛顛的跑去廚房繼續加湯。
一群廢物,曲如練挽起袖子走過去,“我來!”
霍寧雙手抱胸似笑非笑,“你來那就的換換規矩,輸了打嘴巴。”
過了過了,老板娘,勤奮連忙勸道,“姑娘家隨便玩玩,喝湯就很好嘛。”
“就是,不要傷了和氣。”陸遇連忙附和。
霍寧聽勸換了規則,“如果你輸了我們坐著你站著,我們吃飯你看著。”
曲如練得意的昂起頭,你輸定了,“來吧,輸了不許賴賬。”
曲如練一出手就輸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霍寧,她,她怎么可能贏自己,自己是玩這游戲的祖宗啊。
她不肯認輸,“三局兩勝,再來兩局。”
行,讓你輸得心服口服,霍寧接連扳下兩局。
曲如練臉都綠了,今天運氣太差。
黃燦燦歡呼著提走曲如練的椅子,這下看你怎么賴。
曲如練向江璟求助,江璟無動于衷。
她向陸英子求助,陸英子搖頭。
曲如練向陸遇求助,陸遇說愿賭服輸。
曲如練氣紅了眼睛,提著裙子跑出了飯店。
黃燦燦翻翻白眼,“她以前不這樣,這次明擺著欺負你呢。”
“燦燦,你少說一句。”陸遇朝黃燦燦使眼色,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做得我還說不得了?侮辱寧夏不肯道歉,在車上寧姐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她還是不肯,我們在這邊玩,她非要湊上來找不自在,不許別人放賴,自己放賴,你還護著她,你的心偏到腳后跟去了,這是病,得治。”
陸遇被擠兌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