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老三,你,你想干什么!?”
易三叔漸漸逼近易二叔,易二叔被嚇的直往后退。
“抱歉了,二哥,我要是不打你,就會被易謹打,我不想被打。”
易三叔著,抬手猛然朝易二叔的臉上錘去。
兩圈打完,易三叔又去打易父。
“你他娘的易老三!我不打死你!”
“你竟然敢打我!”
“都怪你!這就是你說的能分到錢?我放你娘的狗屁!”
“你不想要錢跟來干什么!當婊子又立牌坊,我呸!”
“老子不弄死你!”
三人狗咬狗的打了起來。
易謹揉了揉手腕。
“阿謹,你沒受傷吧?”徐言時走過去,低聲問道。
“沒事。”
“那你的手……”
“還好,用的巧勁。”
“嗯。”
徐言時的視線挪向眼前的這三人,“他們一直糾纏不休,恐怕以后還會纏上來的。”
“無妨。”
“他們再來,就不是這么簡單的被打了。”
聞聲,徐言時便不再多說。
視線淡然的落在那三人的身上。
總歸,不會讓他們過得這么輕松。
這三人被徐言時找人給拖了下去。
易家三兄弟渾身上下都是傷,一瘸一拐的離開。
“真是晦氣,一毛錢都沒拿到,還白受了一頓打。”易二叔吐了一口血水,怒視易父,“我就不該摻和進來!”
易父陰晴不定,看上去都極為的可怕,“難道易謹那么多錢,你們就像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而摸都不摸?”
“你也看到易謹有多可怕了,你還想被打?”
“我就不信,她現在受到醫學界的關注,名譽受損,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活下去。”
易父恨極。
早知道易謹生下來就是戳他心肺,他就該直接在襁褓中就把她給掐死。
算命的大師說的果然沒錯。
易謹生來和他相克!
易二叔和易三叔看向易父,想知道他要怎么做。
他們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到徐言時的耳中。
徐言時看了一眼易謹。
她的視線還落在手術室的門上。
易奶奶進去已經一個小時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她現在沒空去解決,那就他來。
徐言時站起來,往外走去。
“小徐總,我們需要怎么做?”
徐言時緩聲說了幾句話。
周邊的保鏢們瞬間就懂了他話中意思。
其中有兩個離開,按照徐言時的吩咐辦事。
站在窗戶旁,徐言時垂眸看著樓下一瘸一拐離開的易家兄弟三人。
被貪欲所掌握的人,總是會東倒西歪。
這易家人,遲早會為了錢把易謹出賣。
而他,決計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五月上午的太陽,柔和之中又帶了幾分灼熱,照在他的臉上,如玉的面容似正亦邪。
徐言時吩咐完事情,才回到易謹的身邊。
她看著徐言時回來,問道:“干什么去了?”
“去打了幾個電話,沒事。”他莞爾溫柔的笑道。
易謹點點頭。
二人并肩而坐,靜靜的在手術室的門外,等待易奶奶的手術結束。
三個小時后。
那明亮的手術中的燈牌總算是熄滅了。
易謹的心臟提起,二人站起,來到門口。
首先出來的就是醫生。
長達四個小時的手術,讓醫生無比勞累,額頭上盡是汗水,眼下帶著倦色。
“醫生,我奶奶……”
“手術很成功,你奶奶的手術很成功。”
醫生露出笑。
聽到這句話,易謹提了四個小時的心臟,終于落回原位。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謝謝醫生了。”徐言時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輕松,替易謹說道。
“不用客氣,她這病手術成功只是成功了第一步,接下來需要你們進行事無巨細的輔助復建,促使患者盡快回復正常,這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鄭重的點頭。
“行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易奶奶被轉入無菌病房,探視時間有明確規定,易謹知道她暫時脫離了危險,安心不少。
易謹和徐言時離開醫院,去吃了飯。
沒過多久,童樂她們就打來了電話,問易奶奶的手術怎么樣了。
易謹將好消息告訴她們,然后就收到了許多恭喜。
她勾著唇角,這么久了,就算是露出了一個漂亮的笑容。
徐言時看著她清淺又漂亮的笑容,心中只感覺一陣輕柔。
她開心了。
“這樣一來,你就能安心了。”徐言時緩聲說道。
易謹頷首,“奶奶無事便好。”
“等奶奶能出院,把奶奶送到療養院吧,那邊會有專業的復健輔導。”徐言時道,“地方正好是在首都,阿謹過段時間也要去首都實習吧?”
“你看到了?”易謹問他。
她實習的事情都是晚上進行的。
易謹收到了首都好幾個醫院的offer,徐言時應該是看到了郵件。
卻見徐言時點點頭,“你前天去洗澡的時候,電腦沒關。”
他只瞥一眼,就看到了右下角閃爍的郵箱彈窗。
“所以就幫我找了首都的復健中心?”
“嗯。”徐言時沒有反駁。
“你要一起去么?”
“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徐言時滿眼都倒映著易謹,笑著說,“我很快就會去首都找您。”
聽到他的保證,易謹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落下輕吻,“我在首都等你。”
徐言時順勢抱住她的腰,把她帶進懷中,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安心無比,“好。”
原本,易謹計劃易奶奶的身體差不多可以出院,就帶她去首都,而她這段時間可以在醫院照顧她。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易謹需要出國去忙研究所那邊的工作交接。
王所長親自打電話過來給她,有好幾個文件需要她簽紙質的。
易謹只能臨時去了國外。
徐言時知道她很快就回來,也就把她送到機場。
看著易謹離開,徐言時這才回公司。
人口普查需要調看酒店住客的入住記錄。
奉城的酒店這次也是需要調查入住和離開。
周警官翻看了這個快捷酒店的入住情況,和旁邊的同事說道,“最近從外國來游玩的人可不少啊。”
“小長假嘛,國內往外跑,國外往內跑,多正常。”
周警官將入住情況全部記錄在案,把東西還給他們,“謝謝配合。”
“哪里哪里,這都是我們應該配合各位做的。”
“繼續保持。”
“好的。”快捷酒店老板堆滿笑容,“警官走好。”
二人回到警局,看著其他人收到的匯報情況。
幾乎所有酒店的入住都在這里放著了。
再加上其他居委會,村委會,之類的記錄,所有奉城現有居住人口,落戶奉城的人口,都有了比較詳細的記載。
“可真忙啊。”
“誰讓我們正好碰到普查人口了。”
“走了走了,該睡覺了。”
“等我記完這點,你再等我一會兒。”
“行吧。”
二人說著話,警察手中的東西總算是結束了。
乘著夜色,二人相伴離開警局。
易謹離開了有三天,徐言時也沒閑著,在公司也忙了好幾天。
晚上,徐言時從易奶奶那邊離開,乘坐車子回家。
安穩的輝騰正行駛著,徐言時正在給易謹發消息。
車內的光線很低,后車座上只有徐言時手中的手機燈光在亮著。
易謹在聊天中告訴他,她后天回來,今天準備去之前她實習的醫院辭職。
徐言時笑了出來,等她回來之后,事情安排的也就差不多了。
他很快就可以和易謹在首都見面了。
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噪雜的聲音,前頭的司機兼保鏢冷峻著聲音,提醒他,“小常總,請綁好安全帶。”
聞聲,徐言時便立刻將安全帶綁在身上。
身后一聲悶響。
司機猛然剎車,徐言時的身體仍舊慣性的往前一沖,又落回原位。
胸口被勒的有些疼。
他擰著眉,看向窗外,“發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想撞我們。”司機說道。
徐言時抿著唇,一言未發。
他出行身邊跟著的保鏢不少,哪怕是開車,周圍也有兩輛車的保鏢存在。
司機從車內出來,咨詢情況。
很快,他就回來了。
“小徐總,是一個酒駕的人,沒有控制好車,撞在我們車上了。”司機解釋道。
徐言時望向那個醉醺醺的男人。
他好像還沒有在醉酒之中反應過來,看上去暈乎乎的,滿眼都沒有焦距。
徐言時重重的擰眉,淡聲說道,“把他打發走。”
“好的。”
有驚無險的回到家中。
徐言時在書房內坐下來,他揉了揉自己胸口,打開電腦,進入郵箱。
里面靜靜的躺著兩分郵件。
徐言時將郵件打開,看著上面的文字,手指漸漸的敲起桌面。
他把手機打開,撥通了一個電話。
“把溫家的股票可以慢慢收攏了。”
“好的。”
徐言時把電話掛斷,合上電腦,準備去休息。
國外,易謹回到自己的公寓,準備把這邊的東西都收拾回去。
本來她不想多留,可一想起自己來這邊這么久,什么地方都沒去過,前幾天便讓蘇竹青的妻子帶她在附近轉了幾圈,買了不少東西。
蘇竹青逮住她狠揍了好幾拳,兄妹二人打了一頓。
當然,這頓打架不可能是旗鼓相當的。
易謹放水都要放到太平洋了。
“唉,本來我還以為你能在這邊多留一年呢,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在首都等你和蘇竹青回來。”
“哈哈,可以,到時候你就為我們接風洗塵。”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