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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黃笑了一下:“十一娘?哦!不!如今該叫你蔡淑人了!這可真是尷尬呀!我居然沒有看見你!我剛剛才說劉大人失信,這就被你聽去了!”
蔡碧云冷笑。
溫黃又笑:“我記得第一次見蔡淑人的時候,你取下手腕上的一個價值千兩的玉鐲子,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說像我這樣出身的人,永遠無法跨越跟你之間的鴻溝。
因為我們一家子努力一輩子,也掙不到一只玉鐲子,而你可以隨便拿來砸著玩!你還記得吧?”
一千兩銀子,說砸就砸,在座的任何人,包括皇帝在內也舍不得。可見蔡家多有錢!
大家都看向蔡碧云,各種眼神都有。
蔡碧云有些急地說:“你扯這些陳年舊事做什么?不是在說你們府上欠債的事情嗎?”
溫黃說:“我也在說這件事呢!
益州蘇家是數百年的望族,據說每年交給朝廷的稅,就多達數十萬兩!你覺得他們會冒著砍頭的危險,挪用軍餉來給我們還債?
我覺得這比蔡淑人上街去搶別人手上的玉鐲更離譜呢!”
“你……”蔡碧云怒視著她。
溫黃看著她,滿眼針鋒相對的味道。
皇帝將這些都聽在耳中,突然“吭吭”咳嗽了起來,半天才止住。
大家都不說話了。
回去的馬車上,溫黃低聲問李禛:“陛下的氣色看著不怎么好。道濟宗師怎么說?”
李禛:“需要靜心調養,受不得刺激,不能生氣。”
溫黃:“啊……我今天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李禛搖頭:“應該不會,畢竟不是你挑起來的事。”
溫黃松了口氣,說:“我能感覺到,陛下肯定不希望看到兩個兒子為了皇位爭得頭破血流的。我今天沖動了,該讓著她們些。”
李禛沉默片刻,說:“沒必要!
我們當然希望能夠公平競爭,做到君子之交,和而不同。
可是他們能答應嗎?一個又一個的絆子下下來,我們也不能束手待斃!”
溫黃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我希望陛下的身體好好的!”
李禛:“嗯。”
溫黃以為,劉明秀給何清蓮找了個人嫁了。
沒想到,正月初六,開封府一開門,何青蓮就一紙訴狀,把李禛告到了開封府。
她說她有了李禛的孩子,但是李禛懼內,將懷孕的她趕出了汴京城,還想殺了她滅口!
所以,她要狀告李禛始亂終棄,殺人未遂。
開封府找個大夫給她檢查,果然有孕了。
往回回推,大概是她找去溫氏私房菜館那一段時間。
她還說,就是在溫氏私房菜館,李禛說要收了她為妾室,后來福康縣主趕到,李禛懼內,就將她趕走了。
再后來更是有人追殺她,幸虧劉明秀認得她,救了她性命。
與此同時,大相公一方面拿此事彈劾李禛,一方面再提立楚王為太子之事。
溫黃聽說了何青蓮,半天沒說話。
原來,所謂的“動真格的”,是這個意思?
這是要給寧國公府來個三重連環打擊,為楚王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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