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瑜點點頭。
公主府。
溫黃看到李禛沖她勾了勾手指,然后去了竹林里面。
其實溫黃最近有點怕他。
糾結了一會兒,她過去了,站得遠遠地問:“干嘛呀?”
“離那么遠做什么?過來。”李禛叫道。
“我不!”溫黃躲在棵竹子后,“你說就是!”
李禛瞧瞧左右無人,過去將她拉過來,抱坐在腿上。
“你你你干什么啊!”溫黃眼睛亂瞟,滿臉做賊心虛的羞澀,“那邊那么多人,小心被人看到!”
李禛抱著她不撒手,說:“沒有人會過來的!”
溫黃:“你到底有什么事!”
李禛:“關于傅金威那小子。”
溫黃:“他怎么了?”
李禛:“我讓人給他下了點藥,身上長了紅疹子。然后讓大夫跟他說,他這是傳染了病,以后不能再跟女子在一起,否則性命難保。”
溫黃:“……這誰想的餿主意?”
李禛:“他把錢都花在了歡場妓院,要是不能去了,自然也就消停了。我這算是正本清源。”
溫黃掙扎著要起來:“你自己也正本清源一下吧!”
李禛歪頭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我不夠正么?”
溫黃睕了他一眼:“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李禛:“有。”
溫黃:“還有什么?”
李禛在她耳邊說:“想親你……”
“李禛!”溫黃心里又甜又氣,錘了他幾下,“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李禛摟著她的腰摩挲著,呼吸漸漸不穩,“雙兒,要不我們回房去吧……”
“回你個頭!”溫黃努力推開了他,站起來就想跑。
然而李禛動作比她快的多,沒跑出兩步又被他抓了回去,壓在竹子上。
溫黃:“李禛!你最近怎么回事呀?是磕了藥嗎?”
李禛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溫黃:“……”
孟靜瑜站在一叢刺竹后,看著那擁在一起親吻的兩人。
她一只手把在刺竹上,手上青筋迸露。
良久,她方才走開。
回到了桌子那邊,她提筆寫詩。
“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呀?”孟宛宛過來問她。
“一時沒有靈感,出去走走。”孟靜瑜說。
孟宛宛:“現在有了嗎?”
孟靜瑜淡淡點頭,提筆去沾墨。
“啊?你的手怎么了?”孟宛宛一下子看到,她的虎口位置有血跡。
孟靜瑜看了一下,說:“沒事!我都沒感覺,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像是被什么給刺傷了,好幾個傷口!”孟宛宛說,“我去找青果,拿點兒藥來給你抹上。”
孟靜瑜點頭。
孟宛宛便飛奔跑了,去找青果。
孟靜瑜看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以為感覺不到疼便沒有受傷,原來,卻是在流血……”
本次詩會的主題是剛剛過去的中秋。
溫黃回來,大家都吵著非讓她也寫一首。
她們說溫黃寫的都是神作,她們也可以學習一二。
溫黃想了想,索性就寫了一首神作。
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