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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圓圓瞪大眼睛:“啊!我說漏嘴了!這可怎么辦呀!對不起啊宛宛,我不是故意的……”
孟宛宛:“回去我要跟姑姑說,讓她把你的嘴縫起來,以后就不會漏了!”
趙圓圓轉身就跑:“啊?不要啊!”
孟宛宛起身就追:“你別跑!我現在就給你縫起來!”
溫黃搖頭,沒辦法,說都說出來了。
不過也沒關系,早晚要公布的。
但是,經過這一出,芙蓉樹下卻有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后面,孟宛宛變成了眾貴女的中心。
再也無人關心詩魁。
恒王是皇子,跟其他的宗室王爺是不一樣的,正是處于權利的核心。
這些世家女孩子們都懂事得很。
看著被圍在中間開開心心談笑風生的孟宛宛,剛剛得了魁首的孟靜瑜,神色漸漸變化。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次詩會,沒能幫孟靜瑜找到夫家,倒是讓清秋嫁出去了。
周式正式求娶羅清秋,才子佳人,成為一段佳話。
至于孟靜瑜,秦韶大約是膈應李禛,明確表示了拒絕。
于是李禛又把目光轉向柴穹。
柴穹自從跟三姐姐退婚,婚事一直擱置著,沒有再提。
李禛覺得以他隨遇而安的性格,可能會同意。
然而他也拒絕了!
說他高攀不起。
李禛好說歹說,他就是不松口。
于是,他只好找了其他人。
一個沈家哥兒,一個章家哥兒,再加上堂弟李旺湊數,交代到了孟皇后娘娘那里。
孟皇后相看了這三位,覺得都不是很滿意。
年關將近,就暫時擱置了,說等過完年以后再說。
趙咸余入了朝。
溫黃很有些擔心,問李禛他表現如何。
李禛的表情有些難以名狀。
“這人平時就跟個話嘮一般,知道不知道的,都要發表一番高談闊論,也不怕別人笑話。
但只要一站在殿上,他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般,一聲不吭。
有時候陛下會問他有什么想法,他只會說一句話。”
溫黃:“什么話?”
李禛:“兒臣初入朝堂,諸事不解,不敢妄議。”
溫黃:“朝臣怎么說?”
李禛:“……自然是有人笑話他。但是也有一些比較謹慎務實的,卻覺得無論他能力如何,這態度還不錯。”
溫黃微笑。
李禛:“是你教他的吧?”
溫黃:“何以見得?”
李禛:“能讓他閉上嘴的,除了你,我就沒見過有別人呀!”
溫黃笑。
李禛:“不過,今日,他有了生平第一份差事。”
溫黃:“哦?什么事啊?”
“你們長垣縣出了個事。茶農放火,把榷茶場給燒了!還把榷茶使給打死了。
陛下震怒,下令將作亂的茶農抓起來,這時候他就出來說話了。”
溫黃:“他說什么?”
李禛:“他說,他每天吃飽喝足了以后,都昏昏欲睡,懶得動彈。
人都是一樣的,茶農若能吃飽喝足,就該思**,繁衍人口,為大頌做貢獻。
他們偏偏冒著砍頭的危險,放火去燒榷茶場,那肯定是餓肚子了,或受委屈了,才會暴動。
陛下一聽還挺有道理,讓他負責去調查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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