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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是李橘。”李禛說。
“什么!”溫黃一時轉換不過來,“怎么又跟他扯上關系了?”
“她說,李橘是詐降,目的就是為了刺殺官家。
讓她們通過寧國公府獻舞,是為了同時打擊寧國公府。
國君重將一起打擊,以報西夏戰敗之仇。”
“這……是假口供的吧?”溫黃問,“我感覺李橘不可能是詐降!”
李禛:“自然是假口供。”
溫黃:“那她背后真正的指使者是誰呢?為什么要針對李橘——難道裘安安是西夏細作?故意離間陛下與李相?”
李禛:“西夏細作沒那么大的能量,可以指使國舅府替他們辦事。”
溫黃:“那……還是楚王?這是先從恒王的聯姻方開始打擊?”
李禛:“李橘是父親勸降的。他若是詐降,父親難辭其咎。
而且我懷疑,他們可能知道了金月奴的事情,所以今天在宴會上反復試探。
如果坐實了李橘詐降,而趙咸余居然跟李橘聯合起來欺君,陛下會怎么想他?”
溫黃:“’真是一環扣一環的陰謀啊!不按死我們不罷休的節奏!”
李禛不語。
溫黃:“不過,你說我們怎么總是被動挨打呢?
咱們手里有沒有什么楚王的黑料?也給他爆一波!”
李禛說:“多著呢!”
溫黃:“那怎么一直沒用?”
李禛搖頭:“得等時機。”
溫黃:“等什么時機?”
李禛:“等趙咸余能立起來啊!他立不起來,就算把楚王大相公一干人一網打盡了,文臣武官還是會跟陛下進諫,反對立他為太子的。”
溫黃:“……也是!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李禛看著她,說:“裘安安說想見你。”
溫黃:“啊?什么?”
李禛:“她說想見你。”
溫黃:“見我?見我做什么?”
李禛搖頭:“她不肯說。用了刑,暈過去好幾次,居然還死咬著,只說要見到你才說。
而且還說,讓你帶著青果一起去。”
溫黃感到極為奇怪:“……那就……帶我們去吧。”
第二天早上,溫黃去見了裘安安。
一個四面無窗的單獨牢房。
應裘安安的要求,帶著青果,雙方單獨見面。
裘安安穿著囚服,滿身血跡,被綁在一個老虎凳上。
她的十個手指頭腫脹得不成樣子,微微顫抖著。
果然受過大刑。
溫黃皺眉問:“裘安安,你要見我?”
裘安安緩緩轉動眼珠子看向她,笑了笑,說:“是啊!”
溫黃:“有什么事?”
裘安安:“再給你一次機會呀!”
溫黃:“給我機會?給我什么機會?”
裘安安笑,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溫黃:“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吧?”
溫黃:“……你指的是什么?”
裘安安:“刺殺,是一號方案。如果成了,你們寧國公府直接就是灰飛煙滅!
如果刺殺不成,還有二號方案呢!二號方案雖然比較迂回,但是,也能毀了你們!”
溫黃:“什么二號方案?陷害李橘?”
裘安安:“這只是個開始!還有更多!到時候你們全都得完蛋!
但是,只要你能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會翻供!把對方的計劃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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