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看樣子,她是故意把裘安安弄進府里來的。”
沐節撇嘴:“當您是他們家那位呢?什么壞心思!”
李禛腳步有些沉重的往清芷園走去。
一進門,就見屋里新插了一瓶花,整個屋子都顯得漂亮溫馨起來,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溫黃正在親自擺碗筷,見他進去了,沖他笑道:“夫君!你回來啦!”
夫君?平時都喊哥的。
李禛心里瘆得慌,步伐有些僵硬地走過去,說:“做的什么?這么香?”
“黃豆燉豬蹄。又軟又糯,趕緊上桌來吃吧!”溫黃拉著他的手,讓他上榻。
李禛渾身不自在地坐下,睜著大眼睛瞅著她:“那個……”
溫黃:“什么?”
“你不生我的氣嗎?”李禛問。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溫黃問,“你做了什么讓我生氣的事情嗎?”
李禛:“就是那個裘安安……”
“是三弟妹把她弄來的,又不是你弄來的,我生你的氣干什么?”溫黃問。
李禛:“我看到她了,可是我沒有趕她走,也沒告訴你。”
“難道你想留下她?”溫黃問。
“當然不是!”李禛說,“我是覺得欠她一個人情,這就還了一了白了。”
溫黃:“真正欠她人情的是我,你幫我還人情,我怎么還能生你的氣呢?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和寶寶著想,才不告訴我的。”
李禛總算放心了,抓著她的手說:“雙兒,你不怪我就好。你放心,等官家的獻舞一結束,我立刻讓她們離開,再也不會允許她靠近咱們國公府一步!”
溫黃點頭:“嗯!這個豬蹄兒,你嘗嘗!”
李禛吃了一口,說:“特別好吃!是你親手做的吧?”
溫黃沖他含情脈脈地笑:“嗯!豬皮用火燒了的,特別香,燉了好久呢!”
李禛吃得戰戰兢兢,總覺得她在內涵什么。
自從溫黃懷孕以后,她就不跟李禛睡同一個被窩了。
因為李禛總是騷擾她,她被騷擾煩了,就分了被子。
李禛還為此失落了好幾天。
這天晚上,溫黃卻主動鉆進了李禛的被子里,枕著他的手臂,甜甜叫道:“哥……”
李禛:“……”
第二天早上,沐節送李禛出門,看了他的臉色好幾眼,有些不安地問:“昨天晚上縣主是不是跟您吵架了?”
李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要不,還是把那個裘安安趕走吧!”沐節說,“欠她的人情以后再還。”
李禛:“不用!”
沐節:“嗯?”
“讓她在蓬萊洲好好住著。”李禛嘴角露出個奇怪的笑容,“吃好喝伺候著。”
沐節傻了:“啊?為什么呀?”
李禛不回答他,動作輕快地上了馬,帶著白竹一起走了。
沐節站在那兒半天,沒想明白怎么回事。
后來他回去,見到青果正在幫溫黃揉手腕。
一邊揉,她一邊問:“縣主之前都沒有手腕酸疼的癥狀,怎么會突然疼呢?是不是昨晚上做菜的時候累著手了?”
溫黃含含糊糊地說:“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