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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愛屋及烏,柳青黛在寧國公的心里不同了,對她侄女自然也會厚待,說:“既然是納妾,總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過去就算了。
青黛,你安排一下,府里上上下下都辦一場,給她單獨安排個小院兒住著,以貴妾之禮,入族譜。”
柳束束喜出望外,跪下謝恩。
劉明秀本來打了十二個主意要收拾柳束束,基本上都因為讓她單獨住個小院兒而泡湯。
她恨得咬牙切齒。
晚上,李禛小心翼翼地問:“要不今晚我睡外面吧?”
溫黃:“為什么呀?”
李禛:“我怕不小心碰到你。”
溫黃:“……其實,我今天并沒有動胎氣,我裝的。”
李禛:“……為什么?”
“無論是周娘子還是燕微,都是劉明秀指使那條狗傷的!”溫黃說。
“所以呢?”李禛不解,“你的目的地若是想要她受罰,卻又出來打圓場,還把泰禾園那一片四五個園子都給李惟昉住?”
“你覺得父親要罰她的話,會什么罰?無非就是又讓她抄書或是禁閉。
這般不痛不癢,如何對得起她們流的血?
把柳束束過了明路,再跟劉明秀隔離開來,讓她鞭長莫及,這才是罰!”
李禛微微張嘴瞧著她:“……”
“我是不是挺壞的?”溫黃瞅著他問。
李禛:“不是壞,是……很會。”
溫黃:“所以你以后千萬不要沾花惹草,我、很、會。”
李禛笑:“是嗎?很‘會’嗎?那我就不沾花惹草好了。”
溫黃總覺得這話哪里不對頭……
趙咸余從葡萄山莊回去以后,再也沒有去過學堂。
他跟以前一樣,過上了逍遙快活的日子。
打獵釣魚,郊游吃酒,斗雞賭錢,瘋玩了幾日,李禛居然都沒再來找他。
為什么李禛不去找他,逼著他去學堂呢?
這個念頭一起,就在他腦子里面生根了一般,總是會想起。
后來,就連玩都玩不下去了。
連他最喜歡的斗雞……似乎也少了點兒什么,再也沒有往日的趣味。
終于,這天他撇下了伙伴們,偷偷摸摸地去了公主府。
溫黃上了一節課,出去就見他探頭探腦的,在外面徘徊。
“咦?這不是舅舅嗎?不是說打死也不再踏入這里,怎么又來了?”溫黃問。
趙咸余別別扭扭地問:“李禛呢?”
溫黃:“還沒回來。你找他有事啊?”
“他這段時間怎么回事呢?”趙咸余問,“以前看我看的那么嚴,現在怎么就突然撒手不管了?都不來找我一下。”
溫黃說:“可能是他希望你自己回來吧。”
“我自己回來?我怎么可能自己回來?”趙咸余一幅你在說笑的表情。“我只不過是來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溫黃:“他活得挺好的。”
趙咸余:“……”
“還有什么事嗎?”溫黃問,“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趙咸余:“……”
溫黃轉身要走。
“姐!”趙咸余叫住她。
溫黃:“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總是覺得玩什么都沒勁。”趙咸余說,“你說我是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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