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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咸余被他帶入了某種情境,順勢就想到:“我爹那兒有禁衛守著,我怕是闖不進去吧?”
李禛:“有我在,我一定讓你闖進去。”
趙咸余瞪大眼睛:“你……想打禁衛呀?你可知道那是什么罪?連我都不敢呢!”
李禛把小瓷瓶給他:“我你就別管了,這個瓶子好好拿著。”
趙咸余:“這是什么?”
李禛:“這里面的東西,會發出臭味,能刺激人,但是不會對人造成傷害。
你進去以后找機會拔開瓶子,刺激一下陛下,讓他醒來!
只要陛下能醒來,我們兩個人基本就安全了!
到時候,皇后、太醫他們肯定會跟著進去,你要先發制人,指責太醫昏庸無能,然后你就想辦法讓陛下同意,請道濟法師來給他醫治!”
趙咸余愣愣的。
李禛:“聽明白沒有?!”
趙咸余:“明白了……”
“為了掩蓋臭味,你就把這一碗豌豆吃進去。”李禛說:“那樣的話,里面的人就算聞到氣味,也以為是你放的屁,咱們就不會落個刻意。”
趙咸余看向那一碗豌豆。
李禛端起來塞到他手里:“快吃!再晚就來不及了!”
趙咸余突然醒過神來:“誒,我發現我被你繞進去了!
我母后怎么可能不讓我見我爹呢?
我跟我母后說道濟法師可以救我爹的命,我母后又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李禛:“你吃不吃?”
趙咸余:“不吃!要放屁,你自己放去!真是病得不輕!你還是先找道濟法師治治你的腦子吧!”
他轉身就走。
李禛一把抓住他,抓了一把豌豆,就往他嘴里塞。
“李禛!你個神經病!你個瘋子!你到底在發什么瘋?你放開我!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寧國公!姐!明公!”
“誒?”溫黃還真的找過來了,問:“你們干什么呢?我聽說,陛下他……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兒打架?”
李禛深呼吸,放開趙咸余,將溫黃拉了過去,把計劃跟她說了一遍:“……你去勸勸他,要不然陛下可能真的危險了!”
溫黃皺眉:“你要是跟禁衛動了手,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如果這瓶子里的東西不能讓陛下醒過來,怎么辦呢?”
李禛:“我相信六祖,他既然給我了,我覺得應該就能。”
溫黃:“萬一不能呢?”
李禛說:“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只能冒險一試!要不然還能怎么辦呢?我也沒有很多時間……”
溫黃看到,李禛眼底深處,有種被逼到絕境的味道。
大概……陛下真出了什么事的話,他們就要動兵?
而李禛如此孤注一擲,他大概也不想吧?
溫黃深呼吸,轉頭問趙咸余:“舅舅,你還愿意相信我嗎?”
趙咸余:“我當然相信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啊!”
溫黃:“那你聽李禛的!”
趙咸余:“……”
溫黃:“他怎么說,你怎么做!只許超額完成,不許打半分折扣!”
趙咸余嘟著嘴,一臉委屈:“行吧……”
他端過那一碗豌豆來,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顆,用眼神兒勾著李禛,放嘴里嚼吧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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