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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才是‘考評獎懲’。
考評獎懲也要得其法,首先要制定詳細的考評條款,讓他們知道主家看重什么,希望他們怎么做,不至于讓他們無所適從。
然后……”
趙咸余一番話說下來,滿殿都鴉雀無聲。
連皇帝都瞪大眼睛,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這……是趙咸余?
這長篇大論,井井有條極富道理操作性還強,是趙咸余能說出來的話?
滿大殿之中,唯有溫黃,忍不住想笑。
這小子記性不錯,把那天她假裝手疼讓他寫的東西,都記住了。
“這……這是誰教你的?”皇帝問。
趙咸余張口就想說溫黃。
但是想到剛剛的風波,他就說:“我就是平時見爹爹和母后就是這么做的嘛!自然是你們教的!”
“哈哈哈……沒想到!”皇帝很開心,哈哈笑了一聲又一聲:“沒想到你還有這悟性?你這是說出了‘治家如治國’的精髓啊!哈哈哈!”
趙咸余甜甜地笑。
皇帝指著蔡大相公,說:“誒?回頭,大相公把今天小五說的話,說給永信侯與淮南伯聽,包管他們藥到病除!哈哈哈!”
蔡大相公也笑,但看著像嘴角抽搐似的,行禮說:“是,官家。”
這番之后,歌舞很快上來,祥瑞樂聲一響,剛剛的不愉快煙消云散,不復存在。
“是你教他的吧?”李禛趁著樂聲,低聲問溫黃。
溫黃:“你怎么知道?”
“一套一套的,滴水不漏,像是你的風格。”
溫黃微笑:“沒想到,他的記性真不錯!就寫了一遍,基本上都記住了。”
李禛看向趙咸余的眼神,眼神溫柔。
趙咸余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頭掃了一眼,就看到了李禛的眼神。
他頓時打了個擺子,心道這是什么眼神兒?太惡心人了!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五皇子別的不會,倒是非常會哭!我今兒算是見識了。”溫黃拿大袖擋著嘴,又低聲笑道。
李禛說:“他今日倒也因混得福,混球的混。”
溫黃:“怎么說?”
李禛:“蔡十一娘,這一通鬧,定然不成了。陛下第一個不答應。”
溫黃笑:“這倒是!”
這小子,是一條有福氣的咸魚。
說著話,溫黃突然皺眉:“哥……”
李禛:“怎么了?”
“可能剛剛水喝多了,我……我內急。”溫黃有些難為情地說。
李禛看了她一眼,說:“你瞧瞧這滿大殿的人,誰跟你似的真吃真喝——當然,趙咸余除外。”
溫黃:“餓了嘛!難道大家就是為了不上茅房,所以都不怎么吃喝嗎?”
李禛點頭。
溫黃:“那我怎么辦呢?”
李禛說:“你出去找外面的宮女給你帶路,還挺遠,得過一個花園,一條長廊。”
溫黃:“哦……”
外臣入宮,一般只允許帶少量的仆從。
溫黃只帶了燕微一人,兩人出了門,一問路,小宮女主動帶她去了。
果然走過一片御花園,又走過一道長廊。
解決了內急回來的路上,溫黃卻遇到了蔡十一娘和蔡十娘姐妹兩人。
她們在花園的一個亭子里,蔡十一娘叫住了溫黃。
溫黃停下腳步,問:“十一姑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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