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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在她眼里,不過是眾多恩客中的一員!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砸錢想占她便宜的色鬼,披著人皮的登徒子罷了!”溫黃說:“她能喜歡你?愛上你?才見鬼了!”
“我不是想占她便宜!”趙咸余急眼了:“我是真的很喜歡她!我我我我——”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心!但是在她眼里,花錢捧她的,都一個樣!”溫黃說:“那金月奴姑娘她看不到你的真心的!”
趙咸余很茫然:“那……那怎么辦啊?”
“咱們得用行動來證明!讓她看到你的真心啊!”溫黃說:“以后,我們多請她參與這種賑災啊,捐款啊之類的,利國利民,具備政治提升性的活動。
積累到一定的時候,你再請旨給她提籍!
到時候,你覺得,在她心里,你還是個色狼登徒子嗎?
你撫平了她的痛,為她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她的心都要化在你身上了!”
趙咸余愣愣的。
怎么……溫姐姐說的每一句話,聽著都那么有道理呢?
“可是,這次的活動,車老板是同意了,她還沒有點頭呢?萬一……萬一……”
“沒有萬一!”溫黃說:“請她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到時候去那個田……田什么?”
“田獵!”
“田獵大會上,我負責說服她參加!”溫黃說:“不過你得保密我的身份啊!要是被她知道我是李禛的娘子,她肯定就不會同意了!”
“嗯嗯!知道!”
溫黃:“對了,什么是田獵啊?”
趙咸余:“年末兩大祭禮,南郊祭天,西郊田獵!你連這都不知道?”
溫黃搖頭。
“就是去西郊圍場那邊,放進些兔子、野雞、羊、豬之類的,射死它們!”趙咸余說:“這個是武將參加,李禛肯定也會去的!”
溫黃:“哦……明白了!祭禮哈……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等等等等!還這么早呢!我們玩去?”趙咸余玩心又起了。
“玩什么啊?”
“斗雞。”趙咸余說:“我的黑袍大將就養在斗勝雞場,我帶你開開眼去?”
“斗雞……是賭博下注的嗎?”溫黃問。
“當然!”
“那就不能去。”溫黃說:“李禛說了,不許賭博,更不許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什么叫‘亂七八糟’的地方?”趙咸余翻了個白眼:“什么樣的人,看到什么樣的世界!他最亂七八糟!所以他看什么都是亂七八糟的!”
溫黃:“還是算了吧…….”
“走走走!那兒我熟得很!怕什么!”趙咸余拉著她就走。
“五皇子。”兩個護衛面無表情地攔住他。
趙咸余:“你們兩條狗腿子又想干嘛!”
護衛:“您不能去!”
趙咸余:“我就去你們怎么滴?”
護衛:“將軍說了,你若不聽話,積分清零。”
“他說清零就清零?他哪根蔥?”
護衛:“他受陛下委托監管你。他有權做任何處置。”
趙咸余氣得呼吸困難:“……行!那我在街上走走總行吧?我去逛街,買兩本書,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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