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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拿我來說,若我當時能夠隱忍住,過幾年,當今登基,局勢變了,我或許就會受到重用。
我說不定也能成為大相公呢!
如果我做了大相公,或許‘熙元變法’不是以那種慘烈的方式發生。
或許,現在的世道,也不會那么艱難。
但是我走入了死路,那便失去了一切的可能,什么都沒有了。”
村長給他倒上酒,說:“你要明白一點,你只有存在著,才是有意義的!
永遠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和地位,還有,你愛的人!”
李禛眼底一直以來的堅冰破裂了。
他笑了笑,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說:“明公,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教了!”
村長笑瞇瞇地拍拍他的肩膀:“以史為鑒嘛!多看史書,多聽聽老年人的話,總是沒錯的!
這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有第二條第三條路的,只不過是你暫時沒有發現罷了!”
李禛:“村長,學生敬您一杯。”
溫黃覺得,自從她說李禛不行了以后,他好像就變了個人。
變化有三。
一是對趙咸余的監管更為嚴格,不僅讓人寸步不離地看著他,而且每天回來,必然要親自查看他的考卷,考校他的功課。
第二,他學習更為刻苦,每晚讀書到深夜。
總是困得睜不開眼了,方才上床睡覺。
溫黃擔心他熬夜猝死,總是勸他早睡,他卻只說,時間不多了,他還有很多不足,需要多用功。
就是……準備死磕科舉考試的樣子。
第三……他再也沒提過和離,但是,卻跟她分床睡了。
他自個兒,跑到堂屋榻上睡去了。
溫黃覺得,她可能戳到李禛的痛處了。
她懷疑李禛有病。
于是跟青果說,讓她偷偷給李禛把把脈看看。
青果:“看什么啊?”
溫黃:“就看病啊!”
“將軍生病了嗎?”青果問:“什么癥狀?哪里不舒服?”
“不是……”溫黃有點難以啟齒:“就是把把脈,看看在生育方面,有不有問題。”
青果一臉明白過來的表情,說:“其實你們成親不過兩個月,您不用這么著急的!”
“不是!”溫黃糾結半天,跟她耳語:“我們還沒圓房呢!”
青果驀然瞪大眼睛:“啊?”
“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溫黃說:“你去給他把脈的話,能不能把出來?”
“如果有問題,脈象倒是有反應。但是……”青果問她:“您讓我偷偷給他把脈?怎么偷偷啊?”
溫黃說:“他每晚很晚才睡,肯定睡得死。明兒一早,我放你進來,你就趁他睡著,偷偷地給他把脈。”
青果一臉難色,但還是答應了。
于是,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溫黃早起放進了青果,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向榻上睡著的李禛。
他的手,正好露在外面。
而且,手腕朝上。
溫黃指指李禛的手腕,跟青果使了個眼色。
青果便悄瞇瞇地伸手,準備按上他的脈搏。
豈料,還沒按到,只聽得“噌”一聲脆響,一把冷森森的劍橫在了青果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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