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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驀然挺直了背,惱羞成怒地沖她吼:“你不是說要跟李禛和離嗎?怎么還在這里?那個屠夫不僅花心,他還沒有人性!你跟了他,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我想和離,他不讓啊!”溫黃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我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沒辦法!”
趙咸余頓時生出跟她同病相憐的感情來,說:“所以說,李禛就是個惡魔!”
溫黃點點頭,問:“誒!舅舅,你剛剛為什么跟他吵架啊?”
趙咸余指指教舍門口:“你瞧瞧,他居然派了披甲帶刀的兵來看著我!我走哪他們跟哪,連茅房都不放過!我是犯人么嗎?你說他是不是心理變態?”
“是嗎?”溫黃一臉不解:“他為什么要讓人看著你啊?”
“他有病唄!”
溫黃低聲問:“你……是不是想溜出去玩啊?”
趙咸余聞言,靈活的眼珠子轉了幾圈,突然問她:“你有辦法不?幫我甩掉這兩看門狗,我帶你一起玩去!”
溫黃:“玩什么?”
“那可多了!斗雞,蹴鞠、馬球、郊游、釣魚、賞花!還可以……去彩樓歡門!”一說到彩樓歡門,趙咸余眼神兒可亮了,“那里有最好吃的東西,最好喝的酒,還有最好聽的曲兒……總之,去了就知道了!”
溫黃一臉向往:“聽著好好玩,我也好想去啊!誒!對了!那個金月奴姑娘,是不是就在彩樓歡門駐場?”
“對啊!”趙咸余抓耳撓腮,只恨不得立刻長對翅膀飛出去:“我的月奴啊!我已經一個月沒見過她了!我的心肝肺五臟六腑都在想她!”
溫黃便知道他這般的源頭了。
原來是想見心上人,李禛卻將他看管起來,不讓他出去的緣故。
溫黃輕輕咳了一聲,說:“可惜,李禛他也不讓我出門。我就算想把你捎帶出去,都沒辦法。”
趙咸余頓時泄氣,又滿臉生無可戀地趴了回去。
“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溫黃說:“你要是肯聽我的,不僅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而且……”
她說了句悄悄話:“可以幫你把月奴姑娘追到手,包管她對你芳心暗許,朝思暮想。”
趙咸余頓時跟彈簧似的彈了起來,瞪大眼睛問:“真的?”
溫黃點頭。
“你怎么幫我?”
“我自有辦法嘛!但前提是,咱們得要先能出去啊!”溫黃說:“想要出去,只得靠你了!”
“靠我?”趙咸余指著他自己的鼻子。
溫黃點頭:“想要出去,在李禛那里使勁是不管用的,咱們得從你的夫子,明公身上使勁!
你想想,要是夫子準你出去玩了,李禛還好攔著你?
要知道,明公可是他的啟蒙老師。李禛非常尊重他的。”
趙咸余:“有道理啊,可是,夫子他怕是也不會讓我出去的……”
“明公是我們村長,也是我的老師!我很了解他!只要好好跟他講道理,別胡攪蠻纏的,他還是很好說話的!”溫黃說:“等會他來了,我們就找他談判!”
“談判……怎么談?”趙咸余一臉茫然。
就在這時,明城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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