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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黃瞅著他,突然,好像,有點,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樣了。
該不會是又因為章惇大人,吃醋了吧?
溫黃咧嘴笑道:“誒!你該不會在吃章大人的醋吧?
我感謝他,那是對外人的感謝!
對你,自然不是蛋酒茶那種感謝了!”
李禛一副要債的表情:“哦?對我要如何感謝?”
溫黃:“嗯……我以身相許怎么樣?”
李禛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豐富起來。
溫黃:“就今晚。”
李禛低著頭半天,突然抬眼瞪了她一眼。
見溫黃咧嘴笑著,他移開眼神,不理她。
但整個人的氣息明顯就緩下來了,溫黃看賬本的時候,偶爾抬頭看見他,還可見到他一會咬唇,一會彎彎嘴角,不知道在想啥……
溫黃要在一個月之內整理完賬本,也是不容易。
不僅白天要看,晚上也要看。
兩人差不多同時睡覺。
躺床上以后,她就湊過去,抱著李禛的胳膊問:“哥,我以身相許啊!你要不要?”
李禛渾身僵直,語氣有急又重:“別鬧!睡覺!”
“我說真的!”溫黃沖他眨眨眼:“是我太丑入不了你的眼嗎?”
李禛伸手,扒拉開她的手,一把將她推得老遠!
然后,吹了燈,背對著她躺下。
溫黃伸手戳了戳他的背。
李禛:“睡覺!”
溫黃嘆了口氣,悠悠地說:“你可真是個好人,這是要留著我的貞操給我下一任官人呢?
我的下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是誰,到時候,我一定讓他好生感謝你,認你做個干兄……弟……”
話沒說完,李禛突然轉過身來,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雖然熄燈了,但是窗外月光甚好,溫黃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像一頭想咬人的野獸。
“怎么滴?改主意了?”溫黃問。
李禛沉默半天,自己抱了床被子,到外面睡去了。
溫黃瞪著門半天,“呵”冷笑了一聲,說:“李禛,你不是個人。”
第二天,溫黃去了姑姑家。
走之前問李禛去不去,他大概還在為昨晚的事情鬧脾氣,臭著臉不理她。
于是她就自己去了。
三姐姐要進城,還得大半天功夫,她得先去姑姑家看看。
姑姑家住在開封府衙后不遠的一條巷子里。
巷子名就叫:后衙巷。
幾間跟其他家聯排的瓦房,一個小小的院子,鋪著青石路,放著大水缸,角落里有雞籠養著雞,圍墻邊還種了花兒,收拾得干凈溫馨。
到了地方,溫黃竟看到柴穹生了爐子,在院子邊上熬藥。
原來他給二姐姐拿了金創藥去,又幫她診了脈。
還親自去抓了藥回來熬煮,當真半點沒讓青果操心。
溫得弟該包扎的地方都包扎了,整個人的氣色看著好了不少。
見了溫黃,她偷偷問:“那位柴將軍是什么人?”
溫黃說:“他是李禛的同袍,前些日子,他跟我說……想娶三姐姐。”
溫得弟一臉驚喜之色:“我說呢!怎么比一般的大夫周到這許多,原來是三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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