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稍后替換...)
蘇君欣自重生以來經歷過這么多的事情,已經積攢了足夠龐大的人脈與資源,于是在這條微博發送出去不到半個下午的時間,所有網絡造謠者的信息便都被傳到了她的郵箱中。
不出她所料,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同一ip地址,顯然就是用一群水軍惡意造謠污蔑。
一聽蘇君欣要發律師函,這群人哪敢真的得罪這樣一位被資本巨鱷庇護的準大佬,頓時都慌了,道歉的道歉,刪博的刪博,還有的直接注銷賬號,不敢再登錄。
蘇君欣倒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見不少跟風黑自己的人都道歉態度良好,便不再理會,將重心轉移到那些在最初引導輿論、帶節奏的賬號上,律師函一封封貼上微博,白紙黑字印著對方的ID,以及對方ip的諸多小號。
這事一出,明眼人哪里還看不明白,網友們也不是傻子,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有心之人帶了節奏、當了槍使。
沒了故意搗亂的,熱搜廣場總算是清凈下來,有粉絲開始自發為她做起凈化,用一張張變異植物的美圖將那些造謠和詆毀統統壓了下來。
蘇君欣用雷厲風行的手段將局勢迅速扭轉,這事到此便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來便該收拾那些擾亂市場規則的商家了。
輿論能被炒起來,甚至發展成專門針對蘇君欣的黑熱搜,最關鍵的因素還是有這些借她熱度賺不義之財的商家。
不除去這最根源的毒瘤,問題永遠會存在。
但是這些靠抄襲和剽竊賺錢的產業,其背后可不僅僅只是一兩個小作坊這樣簡單,它們看似簡單,實際發展多年,早已形成了龐大的體系,與各個社會層面的利益牽扯到一起,像是老樹的樹根,繁雜而緊密。
光靠蘇君欣一人,想要撼動這棵大樹無異于癡人說夢。
她還需要更多、更多的助力。
兩日后,海城某高級酒店門口。
泊車員眼尖地瞅見一輛黑色保時捷從不遠處駛來,忙揚起笑臉,快步走上前,殷勤地拉開后座車門。
一雙穿著小細跟的白皙長腿從車內伸出,旋即是一抹被黑裙包裹的倩麗身影。
蘇君欣站定沖泊車員淡淡一笑,抬手隨意地撩了下披散在身后的長發。
腕上手鏈那一顆顆粉鉆在光影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華,卻不及少女容顏之美半分。
她原本就生得極好,五官無一不精致,今日面上略施粉黛,眼眸勾人,紅唇誘惑,就連長發微卷的弧度都完美得不偏不倚。
泊車員看呆了一秒,被這笑容弄得有些臉紅,忙低下頭不敢再與蘇君欣對視,恭敬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蘇君欣看著面前這燈火通明的酒店,輕輕吸了口氣,稍挺胸膛,款步朝里走。
順著指引很快便找到了那間宴會廳,剛靠近,便聽見了幾聲熟悉的交談聲。
孟松鶴似有所感地轉過頭,瞧見那抹朝這邊走來的身影,登時雙眼一亮,提高了聲音,笑道:“說曹操曹操便到!剛巧和大家說起你,你就來了!”
蘇君欣也揚起嘴角,道:“孟老,真是抱歉,我的航班晚了點,這才耽誤了些時間,還望您見諒。”說著將捧在手中的禮物盒遞過去,“這是晚輩的一點點小心意,祝您松鶴長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歡樂遠長!”
這次宴會慶祝的是孟松鶴的七十大壽。孟松鶴身為華國藝術圈元老級別的人物,所結識的自然都是同領域的佼佼者,而此次能夠有資格收到邀請的,自然更是些不可小覷的人物。
蘇君欣因為之前素冠荷鼎和變異植物的事,頗受孟松鶴看重,再加上先前權貴圈子里早就傳開林洲槿投資蘇君欣產業的事,她一時間成了不少人盯住的對象。
早就對蘇君欣有提攜幫助之心的孟松鶴便借此將她邀請來自己的壽宴,一方面是給她介紹更廣泛的人脈,一方面,也是希望未來她真正成長起來了,也不忘能夠投桃報李。
這樣好擴充人脈、接觸上層圈子的機會,蘇君欣怎么可能會白白浪費。
知道孟松鶴喜歡花草,尤其是花中君子蘭花,便拜托李維澤制造了一盆變異君子蘭。
君子蘭很常見,甚至可以說是普通,但經過李維澤的改造,普普通通的它也變得特殊起來。
這樣一份禮物,不僅正正好送進了孟松鶴的心坎里,還不會因為本身價值不菲而遭他人非議。
孟松鶴活了七十年了,哪能看不出來蘇君欣的用意,心中對這小輩更是多了幾分好感,見她此行是一個人,便好奇問道:“你這一次,沒將小李帶過來?”
自從上次孟松鶴和李維澤在云省的花卉展上認識后,兩人便成了忘年交,經常在微信上和對方交流各種種植心得。
蘇君欣跟在孟松鶴身側往宴會主廳里走,聞言輕輕彎起唇角,道:“李維澤馬上就要高二模擬考,他實在是沒法來......不過他托我給您帶句祝福,愿您健康長壽,剛才那盆君子蘭,就是他專門為了您的生辰禮物而親手栽種的。”
孟松鶴了然地笑了聲,輕輕頷首,“那小子倒是有心了。”
目光微轉,見主廳東側站著一圈人,他頓了頓,話鋒一轉,道:“小蘇,跟著我,我帶你去認識些人。”
蘇君欣心里一喜,應了聲好。
孟松鶴主動領著她去認人,這便是間接承認她是自己人了,關系一下子便變得不一樣起來。
況且能被孟松鶴這樣等級的人重視對待的人,不管是什么方面,都定是對她格外有益處的。
蘇君欣再次在心里感嘆了一遍,果然送禮也是門高深的學問。
兩人走到那群人面前,孟松鶴和他們交談了幾句,便將蘇君欣推了出來,挨個向她介紹這些人的身份。
不出她所料,這些或西裝革履或紅妝颯爽的人里,不是某某協會大佬便是某某研究院領頭人,就連最次的,也是某上市公司的老總。
他們也聽說過蘇君欣,卻都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本人,原以為她就是個運氣好的小姑娘,可幾輪交談下來,蘇君欣表現的不卑不亢和游刃有余卻令眾人大感意外。
而就在這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門口處傳來。
抱歉我來晚了,自罰三杯給你謝罪)”
緊跟其后的是孟松鶴的笑聲:“什么自罰三杯,你就是自己想喝酒了吧!”
蘇君欣聽到兩人的對話時卻是猛地怔住,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要說的話都卡在嗓子眼。
她緩緩轉身,看到了那個正與孟松鶴相談甚歡的人——
喬休夫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