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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伏讓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分外嚇人,“我本來并不想把事情做到這魚死網破的境地,可你們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你說的都是屁話!”凌夏氣極了,甚至連臟話也忍不住了,“你要真不想和我們魚死網破,又何必去害那些普通人的性命呢?”
“他們不過就是一些螻蟻罷了,這個世界上少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有什么變化。你作為一個玄術師,難道不明白這一點?”
“就算是螻蟻,那他們也有生存的權利。他們是死是活應該由他們自己說了算,而不是讓你一個怨靈來決定!”
“是嗎?”伏讓冷笑了一聲,“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已經死了,連神識都已經被我融合了,所以你現在和我爭論這些也沒什么作用。”
“那你現在這算什么呢?狗急跳墻嗎?”凌夏的目光始終鎖定在郁遲身上。看著他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的臉,凌夏心中越來越著急。
伏讓好像看穿了她的急躁,所以此時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你好像很在意這個普通人嘛。”伏讓用怨氣凝出的實體又發生了一些變化。看到凌夏著急,他似乎很興奮。
凌夏沒有搭腔,可難看的臉色已然告訴了伏讓答案。
“我們來做個交易怎么樣?”他忽然開口說道。凌夏的目光終于移動了一下,但仍舊沒有接他的話茬。
“我把這個人還給你,你自廢修為,然后放我走,怎么樣?”
這一要求可以說是過分至極。想也知道,凌夏怎么可能答應呢?
“你休想!”
這人活著的時候就是個陰險狡詐之輩,死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凌夏可不相信自己按照他說的做了之后,他就會信守承諾放過郁遲。
到時候赤澤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自己也幫不上忙,還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嘛。
“你不愿意啊?那真可惜。”伏讓又收緊了纏繞在郁遲脖子上的怨氣,“郁先生,你看,你這么喜歡她,她卻連為了你放棄修為都做不到。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你又何必喜歡她呢?”
郁遲的臉色難看極了。但他仍強撐著說道:“你別想……用我來威脅……夏夏,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然而他這么一開口,凌夏立刻就開始心疼起來了。
她很想直接沖過去給伏讓來幾劍,然而她卻無法保證郁遲能安然無恙。
“他在拖延時間。”一旁的赤澤忽然幻化出了人形,站在凌夏身旁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
凌夏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這種情況下拖延時間有什么用?再怎么拖延他也是逃不出去的啊。
“是月食。”赤澤皺起了眉。
凌夏自認識他以來,其實是很少看到他皺眉的。此刻他露出這副表情,只能證明將有大事發生。
“月食?”凌夏將這兩個字重復了一遍,然后迅速動手推演了起來。
如赤澤所言,今晚有月食,而且馬上就到時間了。這本來并沒有什么值得驚訝的。可只有今天這個日子非常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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