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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江楓把凌夏稱之為天才也不是一句玩笑話。就在過年前兩天，她竟真的找到了自己能汲取天地靈氣的原因。
“其實那些靈氣并不是自動跑到我體內來的。”凌夏一臉驚喜地對江楓說著自己的發現。
“一開始我們思考的方向就錯了。我以為我自身的靈氣莫名消失了，實際上它始終存在于我體內，只不過眼下它已經和天地靈氣混在了一起，所以我并不能把它單獨分出來。”
“而且我的身體之所以產生了這樣的變化，或許并不是從那道光柱開始的，而是從我對戰顯陽真人的時候就開始了。”
凌夏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思路很正確。天道或許真的給了她一線生機，不過最終還是她自己從這一線生機中找到了一條生路。
“之前我和褚風就嘗試過以自身靈氣引導天地靈氣，只不過這樣做的風險太大，所以當時我們并不敢用自己全部的靈氣去嘗試。但是我那時候對戰顯陽真人，靈氣忽然失控，而后它們便全部和天地靈氣糾纏在了一起。”
“現在想來，變化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凌夏嘴角含笑地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雖然她那時候的意識已經不太清楚了，不過自身對靈氣的感知還是不會忘記的。
聽完她的話，江楓恍然大悟：“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沒錯。每一個玄術師都知道自身靈氣的重要性，所以他們根本不會貿然用自己做實驗。”怕死是人的天性，沒有多少人可以心甘情愿地安然赴死。
就像顯陽真人。他若不是懼怕面對死亡，又何必做那么多壞事，還用普通人的靈氣來幫自己續命呢？
凌夏也怕死。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容不得她自己多考慮。再加上因為出了意外，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她。
“怪不得，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人發現這個秘密。”江楓感慨萬分。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卻始終沒有人往這個方面想過。
“看來顯陽真人說的天道眷顧我，確實沒有說錯。”而且幸好凌夏當時的意志力足夠，否則一旦承受不住洶涌而來的靈氣，她最終的結果也只會是靈氣爆體而亡。
眼下這個秘密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需要找個人試一下。畢竟他們剛才討論的也都是理論上的東西，實際操作怎么樣還得嘗試過之后才能確定。
可誰來試呢？凌夏當然不可能，所以只能從其他會玄術的人當中去找。
師徒倆沉默了半晌，而后江楓開口說道：“那就由我來試一試吧！”
凌夏的第一反應就是否決這個提議。因為江楓眼下的能力不比從前，而且他年紀也大了，萬一這中間出現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不行！師父，你不能試……”可以在這個時空再次重逢本來就很不容易了，她可不想再失去江楓一次。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楓抬手阻止了。
“沒什么不能的。”他深吸一口氣，一臉認真的樣子明顯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反正我這一身修為都祭了天道，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損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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