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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他大聲教訓道,“你要真的懷疑你爸車禍的事跟我有關系,那你就去報警啊,讓警察來抓我啊!”
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凌夏卻突然笑了一下。夏誠瞬時就冷靜下來了。因為她那個笑容怎么看怎么滲人。
凌夏拿起桌上那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符紙,緩緩地將它捋平整。接著她站了起來,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夏誠面前。
突然,她抬手將那張符紙拍到夏誠胸前。瞬間,那符紙竟燃燒了起來。
夏誠被嚇了一跳,連忙去拍面前的那團火。可惜,還不等他將火團拍滅,那符紙便燃盡了。
符紙燃燒后剩下的符灰留在了他那身灰色的西裝上,看上去倒也不是特別打眼。
“你……你這……”夏誠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凌夏展露身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幾個月,他這外甥女的名號在海城傳得響亮。夏誠還以為那都是別人看在凌元峰的面子上隨口亂夸的,卻不知道她還真有這些玄妙的功夫。
就在這時,凌夏卻開口道:“我確實不能報警抓你,但自作自受這個詞你應該聽過吧!”
夏誠腦中的警報突然響起。將這前后所發生的的事串聯起來,他立刻意識到了凌夏方才那一招定然是對他做了什么。
“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自然是你對我爸做了什么,我就對你做了什么咯。”凌夏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安慰”道,“別慌!拿出你剛才那從容不迫的姿態,好好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吧!”
要知道,凌元峰此刻還在醫院躺著呢。夏誠又怎么愿意步他的后塵?
眼看著凌夏轉身要走,他連忙伸手將人拉住:“你站住!你趕緊把這東西解了!”
凌夏回頭看了看那個已經深深印在他身上的符文,又看了看夏誠抓住自己的手。她只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對方的手腕,夏誠便疼得立刻放開了。
現在,他看這個外甥女的眼神更加驚愕了。
凌夏給了苓涵一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辦公室。
出了大樓后,苓涵才問道:“夏夏,你剛才對你舅舅做了什么啊?”
凌夏也不隱瞞,直接說道:“自然是把那張符還給他咯。讓他嘗試一下,什么叫害人終害己。接下來的幾天,就等著看他怎么自食惡果吧!”
苓涵不得不再一次道了聲佩服。此刻,凌夏的形象在她心里又高大了幾分。她忍不住感嘆:真是太颯了!
凌夏一走,夏誠一時間也變得六神無主起來。
他想起了給他那張符的大師。他覺得那位大師肯定有辦法幫他解決這個問題。只是靜下來后認真回想,他好像并不知道該怎么聯系那位大師。
夏誠叫來了助理,讓他立刻去查一查大師的去向。殊不知,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大師早已離開了海城。
而且就算是夏誠找到了他,此刻他恐怕也幫不上忙。畢竟凌夏之前設下的那個符陣,就算沒有要他的命,也夠讓他去半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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