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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這么有骨氣。”
楚凡說著動了動李蒙肩胛骨上那支被砍斷的箭矢。
李蒙疼得閉了閉眼睛,咬緊牙關,沒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難道是我力氣太小了,這都沒感覺嗎?”
楚凡說著握住了那支斷箭往外一拔,猛地一下又頓住。
李蒙疼得全身都痙攣一下,青筋暴起,額上冷汗滾滾,嘴唇都咬出了血來,依舊沒坑一聲。
“是個硬骨頭,看來你這胳膊是不想要了。”
“有種你就殺了我。”李蒙顫抖著聲音卻惡狠狠道。
“殺你,不不不,剛才我可給你用了好藥的,你這么死了,我的藥不就浪費了,我這人可是從來不會做虧本買賣的。”
李蒙:“……”
楚凡小手一勾,白禹塵就識趣的把一只小瓷瓶遞到了楚凡手上。
“這個呢是我剛做出來的新藥,只要用上一點,保證你會癢到懷疑人生,一會我就把你的箭矢拔出來,再把這藥撒上去,一刻鐘之后你還是不說,我就把你的傷口包扎起來,等他快要結痂了,我再來上藥,如此反復,咱們就看誰能耗得過誰。”
“哦,對了,要是我從別人那里問出了想要的信息,那就沒你什么事了。”
楚凡拍了拍小手,“你別以為沒什么事了我就會一刀殺了你,到時候你就會成為我的試藥人,但凡我有什么新藥都會往你身上試,你放心,我研究的藥都不是會直接傷人性命的,以你的體格,相信堅持個三五年完全不成問題。”
楚凡笑瞇瞇的,說完還很高興地看向一邊的白禹塵。
“相公,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
白禹塵一臉寵溺,“你覺得好就好。”
半個時辰后,兩人從李蒙的房間出來。
李蒙身上的傷口被重新包扎好,白禹塵又讓人來給他梳洗一番換上了新衣服。
被折磨得已然昏死過去的李蒙這會什么也不知道。
他的臉上還被涂了粉,很安詳的躺在那里。
楚凡和白禹塵來到了關著姚勇的房間。
姚勇眼皮都不抬,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姚勇不搭理楚凡和白禹塵,楚凡和白禹塵也不想搭理他。
兩人對視一眼。
“一會怎么送他上路?”
楚凡閑適的問。
“隨你都好。”
“嗯,也是,那個叫李蒙的都已經招了,這人已經不重要了。”
姚勇刷拉睜開了眼睛,厲眼看向楚凡和白禹塵。
“你們胡說,誰都會叛主,就李蒙不會。”
“不會嗎?你怎么知道他不會,不會是因為沒有足夠的籌碼而已,而我們剛好能給他足夠的籌碼。”
三當家還沒說完,楚凡就道:“聽聞李蒙幼年時還有個妹妹,難道這個消息三當家沒聽說過?”
這個三當家還真聽過,他驚疑不定地看向兩人。
楚凡和白禹塵卻已經痛快的轉了話頭。
“相公,我想練練千刀萬剮,你說我一會從他的哪里下刀比較好?”
楚凡拿著一把極薄的片刀在姚勇身上比劃。
“聽說取人皮是要從腦袋,我手藝沒那么好,要不我就先從腳上開始,萬一弄壞了,大不了我就把這雙腳給據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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