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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塵原本是帶著人埋伏在海口村。
聽見七灣村那邊也有動靜,確定海匪進了海口村,當即留了兩個人下來,又帶了幾個人就朝七灣村走。
李蒙帶著一眾兄弟,聽著岸上的動靜不對,一行人就原地停船觀察了一會,村子里只升起濃煙沒有其他動靜。
李蒙想了想,吩咐了五六個兄弟下下去查看情況。
那五六個人進了村子,言竹帶著人守在這邊。
沒有白禹塵坐鎮,七灣村的村民乃至村長都沒有多大信心,一個個縮在屋里都不敢出來。
心里想著,這樣就想把海匪嚇走,真是癡人說夢,萬一惹惱了海匪,吃苦得還不是他們。
就在村民們心頭七上八下緊張忐忑之際。
海匪終于進了村,推開了第一戶人家的大門。
與海口村一樣。
一桶涼水兜頭澆下,打頭的兩個海匪還澆了個透心涼。
后面的幾人倒是反應快,快速退到一邊沒被淋到。
剛想問問同伴有沒有事,打頭得兩個海匪已經倒了下去,痛苦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疼痛讓他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這叫聲不僅嚇到了旁邊的四個海匪,也嚇到了躲在屋子里的村民,他們不由往床底下藏得更深了一些,沒人想要出來查看一二。
海匪們見勢頭不對,當即打算拖著受傷的兄弟回去。
然而他們的手才剛觸碰到地上的兩人,手心頓時就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兩人大叫一聲,登時把手縮了回去。
“是那水有問題!”
一個海匪甩著手道。
他才這樣碰了一些都這般疼,可想而知,徹底被淋濕的兩人到底會有多疼。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回去找蒙哥。”
一個海匪說完,丟下兄弟們跑得飛快。
另一個沒有受傷的海匪跟著也跑了,沒一會原地就剩下地上躺著的兩個海匪。
兩人已經疼得昏死了過去。
躺在地上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言竹哥,怎么還沒有人來,海匪是不是被咱們的動靜嚇到不敢來了?”
埋伏在村子中間的一個護衛這樣問言竹。
問完就聽見了慘叫聲。
然后他們等啊等,等得煙霧都要散了,還沒有人過來。
莫不是才進村就退縮了,這還是海匪嗎?
海匪這般沒血性的?
海匪還是很有血性的。
李蒙聽說小弟中了埋伏。
想了想決定帶著幾個兄弟下來殺一波。
既然出門了,就不能空手而歸。
不成規矩,還會被人笑話。
他是大當家的人,不能給大當家丟人。
“你們幾個就留在船上,等著接應我們,你們幾個跟我走。”
以前他們兄弟只要十幾個就能把一村的人砍得服服帖帖,這次情況有變,李蒙便多帶了一些。
一共二十人,個個提著大刀,兇神惡煞。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下了船,朝著七灣村過來。
到達小弟們說的那戶人家時,地上的兩人已經疼得斷了氣。
李蒙看了看空空的院子,又看了看前頭還有濃煙的村子,當即決定就帶著人進去這家打砸搶一番。
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