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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是他不想去看就能不看的。
言竹言和把他從地上架了起來,強迫他一直看。
把雷慶嘴里的布條拔開,雷慶止不住的哈哈大笑,笑得眼淚水都出來。
周祥心頭發毛。
這新縣令真他娘的邪門兒。
很快,周祥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
他的第二個心腹小弟被拖了上來,不由分說就往那人嘴里灌了藥。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就痛苦得蜷縮起來,青筋暴起,汗水滾落。
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痛苦嘶鳴聲。
除了周祥,周祥還剩下小弟。
“我這里剛好還有三瓶藥。”
白禹塵看向周祥,“到你的時候就沒有了。”
周祥并沒有因為白禹塵這話而放松一點警惕,反而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沒有了。
對面的惡魔會因為這就放過他嗎?
自然是不會的。
“把這些加起來效果會如何,我還沒試過,便由你來嘗試一下吧。”
輕飄飄的話好似劊子手的鍘刀要落下來。
“不!”
周祥下意識驚恐搖頭。
“亦或者,你的小弟們愿意和你交換或是替你承擔。”
地上剛過了藥效的兩人宛如兩條死狗躺在地上,聽見這話立馬彈了起來往后躲,意圖不要太明顯。
周祥嘔出一口老血來。
兩個小弟使勁搖著頭,這個時候可不是講什么兄弟情的時候。
一種藥都險些要了他們的小命,五種藥一起,他們真的會死的。
兩人唔唔的掙扎起來。
白禹塵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你們有話想說?”
兩人忍著疲憊,點頭。
“但我并不想聽你們說話,只想試藥,我還要回去做反饋記錄,藥都沒試,我怎么做記錄?”
小弟們都玩哭了,不,是真的哭了。
救命啊,別玩他們了好不好?
“我們,說,大,大人想知道,知道什么,我們都說。”
兩人掙扎著起來,說完這話又同時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先說的有解藥。”
一句話落,還沒被加藥的三個小弟就爭先恐后的說了出來。
他們都是周祥的心腹,每次都能跟著分錢的那種。
因而他們知道的還真不少。
白禹塵很快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口供。
周祥一臉喪氣,這會想瞪白禹塵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說吧,那些人具體什么時候會上岸,從哪里上岸?”
周祥這會身上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聞言道:“大人這就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小嘍啰而已,哪里能知道得那般詳細。”
“裝什么蒜,大人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
言和上前一腳踢在周祥身上。
周祥吃痛,肩膀一歪險些又要倒下去。
言和抓住周祥的肩膀陰笑道:“還是你想把這些都嘗試一遍才肯老實交代?”
周祥抖了一下。
終于老實了。
海匪們三天后會過來。
但具體是早上下午還是晚上,周祥并不知道。
海匪們登陸的地方,可能有三個。
海口村,左邊的大洼溝村,或者是右邊的七灣村。
還有就是海匪們一次來接姑娘,來的人數從五十到一百不等。
其他的周祥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