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云蘇:
“你說我是左臉好呢,還是從右臉更好,亦或是從額頭開始?”
晉安伯夫人捏著簪子,如同一個快要失去理智的瘋婆子一般,簪子在丘柳的臉上不停地比劃,冰涼的觸感讓丘柳的肌膚一陣陣顫栗。
“不,不要……”丘柳在心里瘋狂地大喊,但發出來的聲音就只是一串嗚嗚嗚。
“反正你現在也沒什么名聲了,頂著這野種的名頭也不好活下去,畢竟姑侄一場,今兒我就把你的臉徹底劃爛,讓你安心的去寺廟做姑子也算是全了咱們姑侄一場的情意。”
刺痛傳到腦海,丘柳嚇得當即昏死了過去。
晉安伯夫人捏著簪子皺眉看著,“唔,我這才剛開始,怎么就暈了,想當初我兒放了半碗血可都沒哼哼一聲呢。”
晉安伯夫人的目光轉到了旁邊的丘歡身上,“要不,還是你先來吧,你好歹算半個男人,應當比你妹妹更堅強一些。”
眼看晉安伯夫人的手里的簪子從丘歡臉一路順著向下比到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何穎終于承受不住嘶聲大喊道:“不,你有什么都沖著我來,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一切都跟他們無關,你放了他們,要殺要剮沖我來!”
丘歡眼淚汪汪看著晉安伯夫人將簪子抵在他的命根子上,都不敢再掙扎一下的,就怕他一掙扎自己把自己給戳廢嘍。
“為什么?”晉安伯夫人沒有轉頭看何穎,只是平淡地問,“為什么要這樣做?”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了。
何穎疲憊道:“梁徽死了,我的歡兒才能過繼到你名下。”
晉安伯夫人握著簪子的手不由攥緊,猛地一扎,丘歡立時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丘蕊!”
何穎嚇得心肝懼顫。
晉安伯夫人將簪子把出來,簪子上還掛著血珠,丘歡也嚇暈了過去。
“喊什么,他不是還沒死么。”
何穎瞪著晉安伯夫人的眼睛仿佛要吃人。
晉安伯夫人握著簪子走到何穎跟前,一把捏住了何穎的下巴。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魯喬那個王八蛋?”
何穎眸光閃了一下,繼而憤怒地瞪著晉安伯夫人沒說話。
“呵呵,你們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生下個野種算計著塞到我家,所以,我當年生徽兒大出血險些喪命再也不能生育也是你的手筆嘍?”
何穎依舊咬著牙不說話。
“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晉安伯夫人克制著想要殺人的情緒問道。
何穎還是不說話。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給丘柳灌下一碗絕子湯再把她送到窯子里去。”
“你敢!”
“我都被你算計成這樣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就是賠上我這條命而已,反正我一個不會生養的老女人,我死了,或許我家伯爺就能想開重新娶個女人進門再給梁家開枝散葉。”
何穎一直盯著晉安伯夫人的眼睛,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一顆心瞬間涼了。
“放了我的孩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你現在還配跟我講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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