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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臉色發白隨即又漲得通紅。
難怪要吃那么多，原來力氣這么大的。
要是她也多吃一些，力氣會不會也更大一些？
淺紫可不知道就這么一個小小的舉動，方府今后就多了一個吃貨丫鬟。
三人來到老夫人院子時，老夫人正吃了早食，方小姐在里頭陪著老太太說話，不知說了什么，逗得老夫人開懷大笑。
方夫人和紅姑剛好從里面出來，見到楚凡，方夫人大喜。
“凡姑娘來了，早食可還滿意？”
“夫人準備得很豐盛，麻煩夫人了。”
“凡姑娘這是說的哪里話，這次才是麻煩凡姑娘了。”
兩人在外頭說話的聲音不算小，聲音傳進了屋子里，老夫人看向小孫女道：“問問你娘可是人來了，來人就讓人進來吧，我這老婆子一把年紀了還化什么妝容，沒得化得太妖艷了反倒讓人笑話。”
方小姐去了女子健康館好幾次，尤其之前她也參加了清和公主的賞花宴，是見過丘柳妝容的，對楚凡的技術信服不已，于是一面遣了丫鬟來請人，一面幫楚凡說好話。
楚凡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方姑娘在夸她。
楚凡臉都不紅一下，從容進屋，屈膝給老夫人行了一禮。
老夫人見楚凡這行禮的姿勢還算標準，對楚凡的第一印象就好了一些。
“起來吧，我一個老婆子了，也不必費什么勁，隨便弄一下就好。”
“老夫人這話可不對，我既然答應了客人就不會隨便給客人化，隨便了，是對客人的褻瀆也是對我自己職業的侮辱。”
老夫人沒想到她就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楚凡會這般認真的回她，愣了一下，隨即唇角上揚，笑容就露了出來，可見楚凡這話取悅了她。
“你個小丫頭，年紀看著不大，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兒要怎么給我化才不是褻瀆。”
“自然是讓眾人眼前一亮，讓老夫人心情更舒暢。”
“哈哈哈，哈哈，你個小丫頭。”
方夫人和方小姐見此都松了一口氣。
竹榻是一早就準備好的，楚凡便讓人攙扶著老夫人在竹榻上躺下，然后讓人打了水來親自給老夫人洗臉敷面。
這次全是楚凡一個人親力親為，淺紫也只是在旁邊打打下手遞遞東西。
已經入了夏，天兒熱了起來。
面膜敷在臉上冰冰涼涼得很舒服。
楚凡的手法溫柔，難得起大早的老夫人又困倦起來，昏昏欲睡的。
老夫人這個年紀的人，皮膚都比較干燥，就是老夫人平日里養尊處優保養得還算得益皮膚也還是很干。
因而楚凡給老夫人做補水護理的時候就更仔細認真一些。
待楚凡準備化妝的時候，老夫人已經徹底睡了過去。
“凡姑娘，這，可要把老夫人叫醒？”方夫人無奈道。
楚凡笑著搖搖頭，“不必。”
說罷繼續在老夫人臉上倒騰起來。
今兒是老夫人的生辰，妝容要化得喜慶，但老夫人又是一把年紀了，所以這妝容還得端莊。
這粉底就不能太厚，尤其老夫人的皮膚還算白，楚凡薄薄擦了一層便開始局部遮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