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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真誤事兒,以后可再不能多喝了。
老太太這就純屬想多了,楚凡昨兒晚上可沒來推老太太門,老太太都沒起來,她想著老太太應當是睡熟了,她在外頭玩半天,身上涼乎乎的,去了凍到老太太怎么辦?
奶奶肯定還把她摟懷里給她暖和,還是算了吧,大過年的別給老太太整病了。
老頭知道老太太在擔心什么,忙舉手保證道:“英英,你別生氣,昨兒晚上凡凡沒回來呢,她跟茵丫頭薇丫頭歇她自個的屋了,三個丫頭一起睡的,真的,沒人發現咱們,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你別生氣啊,大過年的咱不生氣,再說了,我這不是明兒就要離開一趟,我也是忍不住,這才……”
老太太拳頭都揚了起來,“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你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個老流氓!”
老頭一邊起身穿衣一邊笑呵呵應喝,“是是是,我是流氓,我是老流氓,從今以后,我就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老頭是被打出去的,木盆緊跟后腦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可見老太太有多憤怒。
等到院子里的人都起床時,已經到正午了。
最晚起來的是楚凡楚茵和白玙薇三個。
楚凡這一覺睡得特別爽,倒是楚茵和白玙薇臉紅紅的,楚茵還趁著白玙薇去洗漱拉了拉楚凡小聲跟她咬耳朵。
“二妹,你還樂,白縣令和白夫人都在呢,大年初一咱睡到這時候,你可長點心。”
楚凡也笑,大姐這心操的,還怕她被日后的公婆嫌棄呢。
“大姐,要是他們現在就嫌棄我,那這人就是天神我都不敢嫁了。”
遠在京城的白禹塵忽然重重打了一個噴嚏,想到某個精靈古怪地小丫頭,勾勾唇角繼續忙。
楚茵愣了一下也笑了,“行,你自己心里有成算就行,不過咱們居然是起得最晚的,我以為會是虎頭虎腦他們最能睡呢。”
“所以大姐才一直安心睡的嗎?”
楚茵臉更紅,她心頭低頭有這么想過,不是墊底兒就不怕,然后又抱著楚凡就更安心了。
“安啦安啦,咱們是女孩子,睡個懶覺怎么了,誰還規定不能睡懶覺了,昨兒咱們可是后半夜才睡的,要不是肚子實在餓,我還不想起呢,奶,有吃的沒,我餓了。”
楚凡噔噔噔就朝廚房里跑,楚茵就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那邊的白夫人見她臉上確實沒有生氣的神色這才松一口氣。
二妹還真是,說不顧及就一點不顧及的。
白夫人的確沒生氣,她這會一面留意白縣令,一面還寬慰田氏呢。
楚茵能想到的,田氏這個親娘自然也早想到了,閨女兒這般睡,都是自家人還好,可白縣令和白夫人還在這呢。
田氏就想悄悄去把女兒先叫起來,但昨兒晚上又看到是三個丫頭一起睡的,里頭還有白玙薇就很糾結。
白夫人就說,“都是孩子呢,昨晚她們鬧得晚,今兒多睡一會沒事的,都讓她們睡飽飽的,這里有什么活兒,我給你們搭把手,咱們就一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