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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說她是跳大神都抬舉她了。
簡直跟個瘋子是的亂跑亂叫。
但楚凡這還真是一種舞蹈,只不過她在人家原來舞蹈的基礎上更張狂豪放不拘小節了那么兩分,就變成了眼下的樣子。
已經有土匪叫嚷著讓楚凡滾下去了,可楚凡還在忘我一邊哦哦哦激動大叫,一邊跺腳。
那腳越跺越快,越跺越快,那小身板好似也舞出了某種規律。
丑是丑了點,但還挺讓人精神振奮的。
就莫名的讓人覺得高亢激動的。
“哦哦,再快一點。”
不知道是哪個土匪先應了一聲,然后此起彼伏叫快一點的聲音跟著向了起來。
氣氛一時都被掉動起來,還有人上來跟楚凡比誰跺腳更快了。
那邊羅菱見狀,手中的鼓錘也砸得更響更快了。
這邊動靜大的,白禹塵那邊悄悄帶了人將這邊包圍起來了,里面的人都還沒察覺到動靜。
“快一點,再快一點,哈哈,狗蛋子,你還跺不贏一個丑丫頭,你狗蛋子的名頭還要不要了?”
狗蛋子:“……”
又不是什么好聽的名頭,誰愛要誰要,老子腳都要廢了,這小丫頭腳底板就不起泡不冒火的嗎?
小心一會別燒著了。
楚凡的腳底板還真的是要燒著了。
這一出來得太突然,她之前都沒有準備,好在她上輩子也算是見多識廣,短短時間就想出了這么個節目。
既然要熱鬧那就徹底的熱鬧起來,鬧起來有動靜才聽不見,鬧起來成事的可能才更大。
這舞蹈,楚凡以前也沒怎么跳過,這會真是拼了老命的在堅持,不僅腳疼,跳得她腦子都蒙了。
那些喧囂嘈雜好似在耳邊又好似離得很遠,她現在就只有一個人影,那就是白禹塵的模樣,也只有一個聲音,就是羅菱敲出來的鼓聲。
楚凡這邊在苦苦堅持,羅菱這邊亦然,這鼓一旦起就不能停,大家興致都起來了,正是亂糟糟的時候,她鼓聲突然停了豈不是要把大家從這種忘我的情緒中拉出來。
所以羅菱是在咬牙堅持的,感覺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還要努力堅持,聽著眾人那一聲又一聲的快點再快點,她只得拼命揮動麻木的雙臂。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手快要斷掉,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時,終于,場中的喧囂開始夾雜別的聲音。
“這是什么勞什子的玩意兒,就抖兩下腳,老子頭還暈了。”
“嗯,別說,一說就是,我也有點兒暈。”
“唔,我也好暈。”
“好暈好暈,我要堅持不住了,誰他娘的來扶我一把。”
“嘭!”
酒壇砸在案桌上發出巨響,碎片四濺,濃香的酒水流了一地。
“都給老子停下來!”
四當家砸完酒壇又是嘭一聲雙手杵在案桌上,整個人不得不狼狽的半趴在。
不是他想這樣,實在是他這會突然沒了力氣,根本就撐不住,剛才那一下還是他努力蓄起力氣才弄出來的動靜。
好在,這一下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鼓聲停了,場中的歡鬧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