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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安伯夫人眼中的感慨與遺憾,楚凡瞧了哥分明,不過這種事情,她就算看見了也只能當作看不見。
左右她也是不會回應的。
楚凡溫和地笑了笑,“夫人這話就嚴重了,這事本也不是夫人所愿,我自然也不會怪罪到夫人頭上,只不過若是有機會,我還是想再打那個梁十月一頓的!”
楚凡捏著小拳頭,那副恩怨分明的模樣瞧得晉安伯夫人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這事還真有機會!”
楚凡:“……”
晉安伯夫人便笑道:“晉安伯府已經從梁家族上分族了。”
晉安伯夫人這話說得輕松,楚凡卻是瞪圓了眼珠子。
這……
不應該是把那種不安分因子除族嗎?
怎么變成晉安伯府分族了,這其中……
所以晉安伯府這兩天安安靜靜的不吭聲就是在辦這件大事?
像是看穿了楚凡心頭所想,晉安伯夫人點了點頭,“這兩天家里都在忙這事,讓你受了委屈,總要給你一個交代,不過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那些人,我們也是早就不想再處下去了,此番你也只是一個契機,說到底還是我們虧欠了你。”
這樣說,楚凡心頭立馬好受了許多。
晉安伯夫人離開前留下了梁十月家的地址,還告訴了楚凡梁十月以往大概的活動軌跡和大概的活動時間,最最最重要的還交代了楚凡,打人時記得先套頭,別讓梁十月看見自個兒!
想著晉安伯夫人的背后下黑手之一百零八招,楚凡不由抿嘴笑了。
晉安伯夫人還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呢。
如果她不在打自己的主意,她倒是想再跟她親近親近。
翌日。
天空晴了好幾天的天忽然就陰了下來,涼風嗖嗖,秋天的感覺就更濃了。
梁十月的傷養了好幾天,這才勉強能見人就被自家男人趕出來買菜了。
梁十月一路罵罵咧咧的走著,剛走過家門口的巷子轉到另一條巷子里,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大麻袋將她罩了個嚴嚴實實的。
“哪個小畜生……啊!”
梁十月一句都還沒罵完,悶棍就打了下來。
梁十月一開始還罵罵咧咧的,很快就只剩下一串殺豬般的慘叫聲了。
楚凡這段時間可是跟著老頭學了醫的,尤其認了打架的時候打哪是既不會傷人性命又能讓人痛徹心扉的。
因此這會的梁十月就被打得特別慘。
那宛如掉入了人間煉獄的聲音足足喊一刻鐘才停下。
因得這段時間那些流言的事情,街上多了不少巡城的衙役。
被白禹塵拉著一路狂奔的楚凡還遺憾的捏著拳頭。
太短了,這時間也太短了!
待到天香樓后門處,確定四周沒人,白禹塵拉著楚凡一個閃身兩人就進了天香樓。
瞧楚凡那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白禹塵失笑,輕手點了點楚凡的小鼻子。
“她皮那么厚,你手疼不疼?”
楚凡揚了揚小拳頭,惡狠狠道:“再捶一個時辰我手也不疼,那么肉的沙包呢!”
“呵呵,那先讓她養養,等過兩天,我讓言竹把她弄到城外再給你練,練到……你不想練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