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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哥，你怎么樣？他們有沒有傷到你？”老太太擔憂的上下將老頭打量一遍，這一刻，老太太甚至忘了老頭是個身手了得的老頭了。
瞧著老太太擔憂的模樣，原本很生氣的老頭突然就沒那么氣了。
他對著老太太溫和一笑，然后搖了搖頭，“我沒事，老太婆，你跟凡凡都躲開一些，就幾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而已，還傷不到我的。”
“臭老頭，你罵誰是狗東西呢？你才是個不長眼的狗東西，這個位置是我們老大的，你在這個位置擺攤，還沒給我們老大交攤位費呢，你還敢在這里叫囂，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
張老大身邊的小弟叫囂的跳著，忽而瞧見被老太太護在身后的楚凡，“老大，你瞧，那丫頭長得挺不錯的！”
楚凡攥緊了手中的掃把，要不是老太太擋著，她這掃把就能呼那狗東西臉上去。
“給錢，聽見沒有臭老頭！”
“在這里擺攤，一天五百文，我瞧你們也是第一次來，這樣，別說我張老大不近人情，你們今兒要是拿不出五百文，就讓這個小妹妹陪哥哥一天，哥哥這五百……”
“我五你個大頭鬼，你叫誰小妹妹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屎殼郎的模樣的，老娘的孫女你也敢打主意，老娘今兒不削死你，老娘就不姓劉！”
老太太舉著搟面杖，一下就躥到了最前頭，唾沫星子噴了張老大一臉。
張老大陰著臉，用手抹了抹臉，反手就要朝老太太臉上打來。
“奶奶！”
楚凡舉著掃把就沖了上去。
老太太卻快一步，舉著搟面杖就應了上去。
張老大的手和搟面杖狠狠碰撞在一起。
張老大登時疼得臉都扭曲了。
“嗷！你找死！兄弟們，給我打！”
與此同時，老太太貴著搟面杖也道：“老頭，上！”
說話的功夫，老太太已經退到了老頭身后，并且把要沖上去的楚凡給攔住了。
“凡凡，別耽擱時間，咱們繼續擺攤！”
“啊？哦！”
楚凡立馬放下掃把繼續掃地，耳邊啊啊啊的慘叫不絕于耳，楚凡偶爾抬眼看去。
慘，太慘了！
慘絕人寰！
慘不忍睹！
慘得不能再慘！
張老大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就咚一聲砸在了地上，緊接著，他最得力的小弟，就剛才叫囂得最厲害的二餅子，嗖一下就飛了過來。
在張老大驚恐的目光中，二餅子砸在了張老大身上，砸得張老大險些沒吐出一口血來。
然后，一個接著一個，就跟疊羅漢一樣，老頭一腳一個，張老大帶來的小弟們，全都摞在了張老大身上，戰場一點都沒波及到老太太和楚凡這邊呢。
十來個人。
被壓在最下面的張老大，生生吐了好幾口血，最后昏死了過去。
敵方慘敗！
一刻鐘后，除了被壓了昏死過去的張老大，其他人全都成了老太太的打雜小弟。
“小姑奶奶，掃地這么重的活，哪能讓您親自來，小的來，小的來就好！”
一小弟眼睛盯著地面都不敢多看楚凡一眼，麻溜接過楚凡手里的掃帚，愣是把附近半條街的地都給掃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