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云蘇：、、、、、、、、、
“對！”聶氏完，重重地點零頭，“沒錯，就是這樣的，毅兒，你是娘的孩子，娘最疼的就是你了，你爹，你爹已經靠不住了，娘下半輩子就只有你了，娘不會不管你的，你要相信娘，娘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
聶氏特別真誠地看向楚毅，企圖用自己的真情感動楚毅。
可楚毅已經不是那個沒有判斷力任人哄騙的孩子了，他很快抓住了聶氏話里的重點：“所以這是外公家？”
聶氏舔了舔干燥地唇，點零頭，扯出一個笑來：“是啊，你外公聽我要給你治腿，干脆就邀了我們母子回來住，等你腿治好了，可別忘了你外公的對咱們的好。”
聶氏的話漏洞百出，楚毅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他依舊擰著眉，且不前不久聶氏才跟聶家人大吵了一架，兩家幾乎鬧到斷交的地步，聶老頭怎么會這么快就不計前嫌邀女兒和外孫回來住，就算讓他來住，為什么要給他下藥。
“既然是來外公家住，娘為什么要給我下藥，悄悄地帶我來？這有什么見不得饒，還是娘做了什么見不得饒！”
“毅兒！”聶氏厲聲打斷了楚毅，惱羞成怒又難以置信地瞪向楚毅，“什么叫見不得饒，我是你娘，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能為娘想一想，你奶關著你，還讓人看著你，娘不這樣做，怎么把你帶出來！”
聶氏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擠出一個笑容來：“毅兒乖，你是不是肚子餓了，娘去給你拿吃的好不好？”
時候沒當楚毅反駁的時候，聶氏就是這樣哄他的，久而久之，楚毅就不愛反駁聶氏了，便順著聶氏的心思，只要聶氏是為了他好，聶氏什么便是什么。
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他斷腿回家之后，楚毅又開始重新思考起來。
聶氏從前哄他的這一套不管用了。
既然聶氏不好好回答他的問題，那么……
楚毅再開口時，語氣里帶上了嘲諷：“我不餓，娘拿的東西我可不敢吃。”
聶氏要離開的身子一僵，嚯的轉頭看向楚毅，錯愕得半響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的聶氏又是憤怒又是委屈。
“你什么，你再一遍！”
楚毅回視著聶氏：“娘拿的東西我不敢吃，我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人帶走，我現在雖然腿瘸了，但我的心不瘸，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娘的這些理由，你捫心自問，你騙得過自己嗎？”
聶氏：“……騙得過怎樣？騙不過又怎樣，你是我兒子，我辛辛苦苦生下你，你就得聽我的，你不是瘸子，你哪里瘸了，我了，你會好的，你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帶你去找神醫，等神醫治好了你，你就可以繼續參加科舉，我兒那么聰明，日后是要當大官的，怎么能瘸呢！”
聶氏到最后像是瘋魔了一樣。
楚毅瞧著這樣的聶氏，也不想跟她吵了，直接道：“娘，我不想跟你吵，我想回家了。”